眉頭微蹙,難道真的是荷包的問題?
狐疑着看向了林公公。
林公公一把捂住心口,看向皇帝道,“皇上,奴才月匈悶,壓抑,呼吸不暢,奴才,奴才可能要暈了。”
夏笙暖:“……”
林公公這演技略顯浮誇啊,一個大男人,月匈悶幾下,哪裏有那麽快暈倒呢。
宮非寒看向院正,“給他診一下看看,病症是不是一樣的。”
“是。”
院正趕緊的過來給林公公把脈。
把了一會,放下了手,看向皇帝道,“回皇上,脈搏跟剛剛太後娘娘和淑妃娘娘是一樣的。”
一衆人:“……”
所以,這是什麽問題?
問題是出在這個空荷包上?
夏笙暖看診斷結果出來了,示意碧桃把香爐捧了出去。
這香爐的香消失,林公公覺得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就舒暢了起來。
半盞茶的功夫過後,夏笙暖看向林公公道,“公公現在感覺如何?”
“奴才現在感覺呼吸舒暢,跳動有力,能扛得起一頭牛。”林公公聲音洪亮,表明自己真的很有力。
夏笙暖笑,“這就對了,太醫診診看,林公公是不是恢複了。”
“是。”
院正立馬過來診脈。
診過後點頭,“回娘娘,林公公脈搏穩健有力,是恢複了。”
“嗯,辛苦太醫和林公公了。”
夏笙暖說罷,轉向太後道,“太後你看,實踐證明,香料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是這個荷包,誰戴着這荷包聞着這香,就會月匈悶。”
這荷包用了一種特殊的絲線刺繡,這絲線染色的時候,用了一種比較特别的顔料,這顔料有淡淡的氣味,跟靈香草的香味沖撞,會産生一種異味,刺激着人的呼吸道,從而産生窒息月匈悶的感覺。
不過,這些,跟她們解釋也不懂,她隻需證明,太後的月匈悶不舒服與她的香料無關就好。
她的香料确實有安眠作用的,她也确實想幫太後舒緩一下睡眠問題,可不能好心辦壞事,成了陷害太後的人。
太後聽罷,看向了淑妃。
淑妃現在協管後宮,這些荷包,都是她給安排準備的。
淑妃被太後看過來,心頭一個咯噔。
忙不疊的上前禀道,“臣妾惶恐,竟不知是荷包出了問題,臣妾回宮後,一定細細查探,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嗯。”太後淡淡應了一聲。
淑妃看着太後淡淡的樣子,衣袖下的指尖緊緊的掐在了一起。
強撐着溫柔如水的臉,看向夏笙暖,低低道,“敢問一聲笙妃妹妹,爲何荷包單獨佩戴沒問題,跟香混合在一起就有問題了呢?
這些防蚊蟲荷包,姐妹們身上都帶着,爲何就是太後娘娘跟本宮的出了問題?”
夏笙暖笑道,“淑妃确定你和太後身上的荷包是一樣的?”
淑妃心頭一緊。
面上強撐着道,“确定是一樣的,不信大家看看就知道。”
一衆宮妃立馬看起了手上的荷包,仔細研看了一下,跟林公公那個确實是一眼的,連刺繡的花和蝴蝶都是一樣的。
“是一樣的啊?”
“到底怎麽回事?”
“不會是笙妃胡言亂語吧,其實荷包沒問題,是香料有問題?”
“可是,林公公剛剛不是試過了麽,是荷包的問題呀?”
一衆宮妃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摸不着頭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