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劇本完全出了錯,她覺得,很有必要改一下劇本。
腦子飛轉,忽然咳咳一聲道,“皇上,臣妾有一件事情,不知當不當問。”
“嗯。”
男人随意的應了一聲,看着她腦袋上的發簪,手一擡,又拔了下來。
一頭油亮亮的發絲傾瀉而下,原本俊俏的小臉立馬染上了三分妩媚,三分嬌俏,甜美的樣子,就如那清晨帶着露珠的花朵,讓人想要采過來看一看,聞一聞。
嘗一嘗。
夏笙暖一手握住了自己披瀉而下的發絲,怒瞪!
這龜毛男人,到底是有什麽執念,爲毛總是要搞她頭發。
男人被她怒瞪着也不氣。
五指伸進了她的發間,感受着絲絲順滑從指尖劃過,微微側過了頭,聞着她發間的清香,低低懶懶的道,“不是有事要問?”
夏笙暖定了定心神。
罷了,頭發而已,讓他搞。
仰臉道,“敢問一聲,去南疆的暗衛什麽時候回來?”
小公爺入軍營的事情已經搞定了,接下來,她要想辦法證明那盆讓太後中毒的雪迎花,與自己與南疆皇室無關才行。
“不出意外,明天就該回來了。”
夏笙暖一聽,驚訝,“這麽快!”
她算着,還該有幾天才對。
“那是朕親自派去的暗衛。”
辦事速度怎會是别的人可比。
夏笙暖點頭,“哦,皇上的暗衛坐的可能是頭等艙。”
男人撫着她發絲的手頓了一下,微微狐疑,“頭等艙?”
“哦,你們這邊的說法應該是叫最神奇的駿馬。”夏笙暖胡扯了一通。
宮非寒抓了一把她的發,“那跟坐什麽樣的馬沒關系。”
夏笙暖擡手護了護自己的長發,仰臉附和道,“是是是,跟馬沒關系,跟人有關系,皇上少年天子絕世無雙,手下絕無弱兵,個個頂呱呱能徒手劈榴蓮,胸口碎大石,腦門磕磚頭,外加空手接白刃,生吃帶皮橘子,手抄中華字典成語詞典英漢詞典道德經三字經山海經……”
滴溜溜不帶停頓。
宮非寒:“……”
定定看了她一眼道,“笙妃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
夏笙暖:“……”
她倒是想唱呢,不但想唱,還想演,倒是要有得演啊!
心桑!
念頭一轉。
擡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一秒成了紫薇,淚水盈眶,楚楚動人的問,“皇上,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宮非寒:“……”
夏雨荷是誰?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遙遙,盼過昨宵,又盼今朝,盼來盼去魂也消。
夢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調不成調,風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夏笙暖紫薇附身,一曲調子唱得楚楚欲絕,仿若面前男人就是那睡了姑娘之後拍拍屁股走人的負心郎。
宮非寒眉骨突突的跳。
看着她睫毛撲閃,盈盈欲泣哀哀欲絕的小臉,心尖蓦的一攥,大手一擡,捏住了她的下巴,“以後不許唱這種曲子。”
夏笙暖眨了眨眼,哀哀欲絕一秒退去,看着皇帝,定定道,“皇上,這也是一個故事。”
宮非寒:“……”
咬牙霍霍,“什麽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