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溫定北冷冷一聲,往前幾步,站在了場中央。
小士兵隻能默默住了口。
溫定北深吸了一口氣,擡起了手上的弓。
這一箭,事關到做兒子還是做爹的問題,他誓必要一箭把這嚣張的臭小子射在腳下。
溫定北想罷,雙眸陡然被點着了似的,燃着灼灼的火光,全身的力量悉數聚集在臂膀,猛的拉弓引箭。
“嗖——”的一聲。
手上的弓箭如流星一般射出,裹挾着雷霆萬鈞之勢,“嚓——”的一下,穿進了铠甲。
一衆士兵:“……”
被這利落的姿勢和力度驚着了!
有士兵立馬奔了過去查看。
這麽一查看,更驚了!
“小公爺,小公爺一箭謝穿五铠甲!”
立馬一聲吼了出來,中氣十足,餘音回蕩!
一衆人:“……”
溫國公:“……”
立馬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将軍。
北兒什麽時候有這麽厲害的箭術了?他怎麽不知?
将軍也是懵。
說好的鬥雞走狗拈花惹草呢!
這手法這力度,明顯就是練家子!
難道是天生的?
一衆士兵看向小公爺,眸光頓時就變了。
“果然是武将世家出身啊,原來真的天生就有人會射箭的!”一士兵瞠目結舌的感歎。
“可不就是,有國公爺的風範,果然虎父無犬子!”
“天天鬥雞走狗拈花野草都能如此一箭驚人,要是進軍營一段時間,假以時日,怕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國公府後繼有人矣!”
“……”
溫定北聽得冷笑。
天生過屁!虎父無犬子個屁!後繼有人個屁!
他是去邊關那鳥不生蛋的地方練出來的好麽!
野蠻之地,要什麽沒什麽,天天打野獸,他能不練出一手好箭術麽!
誰人知道他去邊關打野獸爲生的凄慘!
說多都是淚,那種地方,特麽他不想再去第二次!
不過,一手箭術今天總算用上正途了,溫定北轉眸,睨向夏笙暖和她手上的小弓,冷聲道,“到你了,臭小子。”
夏笙暖看了一眼他的一箭穿五铠甲,一臉欣慰,“可以啊兒砸,還沒算辱了爹爹的臉面!”
“别特麽廢話,不想比就跪下叫爹!”溫定北冷吼一聲。
夏笙暖彎腰拎了一支小箭在手,邪肆一笑道,“怎麽能不比,本公子說到做到,絕不做縮頭烏龜才能以身作則給兒砸你樹立一個好榜樣啊,不然,兒砸你要做縮頭烏龜怎麽辦,子不教,父之過啊!”
一臉爲父的憂桑。
溫定北:“……”
宮非寒:“……”
溫國公:“……”
“這小子是誰,怎的如此嚣張!”
一旁的将領:“……”
他也不知道啊!
惶恐!
“末将這就去查查。”
一旁的宮非寒一記冷眼睨向了溫國公,淡淡道,“兩軍對壘,講究心理戰術,在氣勢上壓對方一頭這是取勝的關鍵,國公爺領兵打仗,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溫國公:“……”
所以,這臭小子如此嚣張,可以上升爲心理戰術?
“皇上說得是,微臣,領教了。”
“嗯,好好看着吧。”宮非寒又淡淡一句。
溫國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