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姜源(人族,疑似名門之後)
性别男
年齡22
素質強壯(宿主還不算戰五渣,能夠赤手空拳打倒2個壯漢)
等級1級
天賦靈犀慧根
廚師等級學徒
技能指刀(連蘋果都削不了,宿主也沒誰了,快點兒學點兒内功吧)廚師技能精熟(努力吧,騷年,成爲食神任重道遠)
菜式紅樓宴、八大碗、秘制清炖蟹粉獅子頭
稱号暫無
“不是吧,系統你不是搞錯了吧,經過兩年的努力我也算是掌握一個宴席的男人了,怎麽才一級?”姜源又氣又惱,這簡直否定自己兩年的努力啊。
“宿主能夠兩年之内從零級升到一級,系統表示很驚訝,請不要妄自菲薄,修行之路任重道遠。”
卧槽,尼瑪真有道理。
“系統,沒錢,你怎麽看?”姜源掏了掏空空如也的褲兜,一臉無賴地說道。
存款目前還有幾百塊,如果食神居開不起來,隻能厚着臉皮向家裏伸手了,至于那2400塊,讓他見鬼吧。
“沒錢?宿主你有兩個選擇,任務難度提高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三天賣掉150個獅子頭,任務未完成,懲罰未知;另一個是向系統借高利貸,百分之二十的利息,利滾利,驢打滾,你選哪個?”
卧槽,卧槽,卧了個槽。
p,姜源覺得自己頭上萬馬奔騰,不是赤兔神駿,是吐口水的草泥馬。
“我選第一個,系統懲罰未知,是不是獎勵也加倍啊,畢竟難度加大了嘛,而且價值比三個丸子要大得多。”還錢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要還錢的。
系統沉默。
“喂,系統霸王餐我吃了,但你的懲罰太重了。”既然躺着舒服,總要掙紮一下嘛,鹹魚也要翻翻身。
“随機抽獎一次。”宿主如此,系統感覺很無力。
看來系統啊,就像牛奶一樣擠一擠總會有的,總給人一種落後的感覺,身爲宿主有責任時常督促啊。
······
外灘雖然繁華,遊人如織,是魔都的精髓所在,但此時此刻姜源卻顯得有些百無聊賴,手指無意識地、無節奏地舞蹈,似霓裳羽衣、似公孫劍舞,刹那間又有寒光迸發,勢如遊龍,森森殺氣沖的鬥牛黯淡無光,卻是姜源在修煉指刀,雖是空中樓閣,卻也有幾分淩厲。
“老闆,你這是餐廳?”就在姜源快要睡着的時候,從外邊闖進來一名食客,弱弱地問道。
無論外表還是内在,食神居都是奢華的代表,奢華從不媚俗,雍容華貴如牡丹,氣質冠絕群芳,受到一萬點傷害的食客,自然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是啊。”姜源無精打采地應和着,絕沒有起身的意思。
食客看着姜源的樣子,臉色不由得一黑,跺跺腳轉身就走,這老闆是什麽鬼,尼瑪就這态度,能開三天,我跟你姓,他心裏暗罵道。
食客離開,姜源眼皮又耷拉下來了,至于招攬客人那是不可能的,作爲一個未來的食神,是不允許主動招攬客人的;姜源心裏p,即使拉回來,也會吓跑吧,這絕不是錯覺,絕不是錯覺,不是錯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風鈴輕響,作爲人流量超巨的外灘,總不缺乏好奇心的人,這不又來客人了?
“老闆,你這兒有什麽吃的?”這位食客沒被奢華吓到,準備直接點菜。
“隻有清炖蟹粉獅子頭。”姜源連頭都沒擡,懶洋洋地回應道。
“額”食客摸了摸鼻子,這位老闆實在是有些清新脫俗。“沒有米飯嗎?”
他朝着姜源身後的開放式廚房望了望,似乎沒有米飯的蹤影,他在心裏已經接受隻有清炖蟹粉獅子頭的事實了,獅子頭個頭大,配上米飯還是能吃飽的。
“米飯沒有,隻有清炖蟹粉獅子頭。”姜源依舊沒起身,隻是擡頭看着食客。
“那價格呢?”食客看了看表,決定還是在這吃。
“八百一個。”姜源伸手比劃了一下。
“多,多少?”食客吓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八百。”姜源沖着食客眨了眨眼,年紀不大啊,怎麽就耳朵不好使了呢。
“老闆,你多說了個零吧。”食客弱弱地問道,八十一個沖着這就餐環境勉強也能接受。
“并沒有啊,八百概不還價。”姜源搖了搖頭,心裏暗樂,還價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會還價的。
還價,神特麽還價。
“黑店啊,黑店,你怎麽不去搶。”食客罵罵咧咧轉身就走。
“犯法。”姜源輕飄飄地回了一句。
食客聞言腳下不由得一陣踉跄,走得更快了。
尼瑪,說得好有道理。
姜源終于換了個姿勢,累了,困了,哪還在乎什麽門庭冷落車馬稀啊。尼瑪,怎麽才十二點,他也餓了,應該到外邊打食去了。
開餐廳,偏偏要出去吃,我也是醉了。
表面笑嘻嘻,心裏p啊,寶寶心裏苦。
再不來人,姜源可能就成了第一個沒有因爲口味不佳而倒閉的餐廳;第一個沒有顧客上門倒閉的餐廳。
風鈴清越,一身考究的中山服已經越過了虹橋。
“老闆,把你們的招牌菜上來。”中山服坐下來,認真地打量了下餐桌,臉上不由得流露出幾分欣喜。
“隻有清炖蟹粉獅子頭,八百一個。”姜源卻沒有起身,他不确定這個望而卻步的價格會不會把這個中山服吓走。
“那就來一個。”中山服沒擡頭,直接不耐煩地說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餐桌。
“先給錢。”姜源站起身來,從收銀台上拿起一個托盤走到中山服近前,一臉嚴峻地防止他吃霸王餐。
“老闆,你這張桌子是海南黃花梨?”中山服擡起頭來,興奮地說道。
“沒錯,誠惠八百,謝謝。”姜源點點頭,系統已經詳細地介紹過餐桌的來曆,最極品的海南黃花梨,整張闆材,極其珍貴。
“好好。”中山服胡亂地掏出八百塊放在姜源的托盤上,撫摸着餐桌不禁手舞足蹈,太幸福了。
時間不大,姜源就将清炖蟹粉獅子頭端了出來,微微冒着的氣泡迸發出一縷縷綿長、隽永的香氣,一下子勾起了唾液的強烈分泌,中山服發現自己對已經放到自己面前的獅子頭産生了強烈的,無法拒絕的香氣似乎告訴在告訴他眼前有着無法拒絕的味道。
“你的蟹粉獅子頭。”
中山服仰起頭,眼睛順着姜源的手又回到桌面上,貪婪地吮吸着袅袅的香氣,熟悉的獅子形象的鬼臉,頓時瞪大了眼睛,心髒不争氣地咚咚直跳。
“你,你就這麽放在桌子上?”中山服氣呼呼地指着姜源,額頭上的青筋暴露,仿佛蜈蚣在爬來爬去。
“怎麽了,這兒就一張餐桌,不放在這兒,放在哪?”姜源奇怪地看了眼中山服,“難道你準備拿着吃?這可不行,我們食神居可沒有這樣的規矩,讓每一個食客獲得良好的餐飲條件是我們的宗旨。”
尼瑪,我倒是想拿着吃。
“你、你這麽随便,知道這是什麽嗎?”中山服不忿地瞪着姜源。
“餐桌啊。”姜源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他知道這位中山服說的是什麽,他能怎麽辦,除了心裏滴血之外,就隻能嘗試着慢慢習慣。
“餐桌,你賣給我怎麽樣,我家正好缺一個大餐桌,人口比較多,一直沒找到合适的。”中山服忽然有種竊喜。
“你買得起?”姜源有些玩味的說道。
海南黃花梨啊,尤其這是産自昌江王下地區,極品紫油梨瘿木,而且更難得的是,每一個花紋都是形态各異,神态萬千的小獅子,并不是拼接而成,是一整塊老料,通過最傳統的榫卯結構工藝打造,每一處雕工都是順應紋理,恰意自然,最後幾乎是看不出榫卯結構的痕迹,渾然天成。
“五千萬怎麽樣?”中山服立即從錢包裏掏出一本厚厚的支票簿,财大氣粗地說道,極品海南黃花梨,加之最頂級的刀工,是有錢都買不來的,錯過估計能後悔一輩子。
“我缺錢嗎?”姜源環顧四周,頗有一番逼王之王指點江山的味道。
“額。”中山服下意識地随着姜源的指點看去,眼睛不由得一縮。
等等,那是什麽。
這座小巧玲珑的虹橋是、是和田羊脂玉的?這屏風?中山服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那、那是什麽,月影宮燈?左右對稱的涼亭那底座?沒錯,是太湖石,小橋流水人家,那通向涼亭的小橋,那是钛晶?
中山服感覺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的了,眼前一片眩暈,以他的專業目光絕對不會不會看錯的,甚至将水流分割成數條溪流而築起的堤壩都是用南京雨花石堆積而成的,欄杆更是喪心病狂,絕逼是翡翠的而且是玻璃種,不同的顔色構築在不同的堤壩之上。
“吃吧,一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姜源拍拍中山服的肩膀,很滿意他的表現,裝逼成功。
中山服機械地揚起勺子,清湯香氣袅袅,讓他精神爲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