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胖子走後,半個小時後,去南疆的列車開始檢票。
“大哥,我也走了!早點成爲真正的劍客啊,可要在西漠混得好一點啊.......”陳煌對着李牧說着。
“那是必須的!你也一樣!不要在南疆被人欺負了!”李牧也是對着陳煌說道。
“隻有我欺負别人的份,現在沒有人能夠欺負我!哈哈.......走了........”陳煌又是笑着,對着李牧說道,轉身走了進去。
遠遠的,陳煌的聲音又是傳來。
“大哥!你可要在西漠混好一點啊,用不了多久,我肯定也是回去西漠劍大的.......”陳煌的聲音直接傳進李牧的耳中,卻是使得李牧頓時一怔。
他正想問,卻是發現,陳煌已經湧入人潮之中,向着列車站台而去。
用不了多久會來西漠劍大?李牧眼中帶着一抹疑惑。
西漠劍大和南疆器大的距離絕不比到魔都的距離更近。
李牧淡淡一笑,并沒有太将陳煌這話放在心上,不過他的眼中卻是湧現出一抹堅定。
西漠劍大,他來了。
一定要成爲劍客,他這個當大哥的,年齡是最大的,自然也要做一個好的榜樣,總不能若了三人的名頭,再見時,相信三人都會變得更好,那是後,他一定要成爲修士,成爲真正的劍客。
沒多久,在陳煌登上列車往南疆而去的時候,李牧也是坐上了前往西漠的列車。
三兄弟,就此分離,去上夢寐以求的仙道大學,卻爲成爲一個修士而奮鬥。
..........
列車上,各種各樣的人坐滿了整個車廂,其中不乏精氣神頗爲強大的武者,甚至還有一些後天修士。
而陳煌,更是看到了不少拖着行李的年輕人,十七八歲的樣子,一個個精氣神都是不弱,至少都是達到了一百九十索卡拉以上。
很明顯,這些人也是如陳煌一樣,去仙道大學報道讀書的學生。
陳歡甚至聽到,依舊本來不認識的年輕人相互聊了起來。
“兄弟,你也是去仙道大學的嗎?”
“是啊!你也是?”
“嗯嗯.......新生?”
“嗯嗯!你也是啊?”
“對啊,你是哪一所哪一所仙道大學?”
“我是閩南符大的,不過我天賦有點差,報考的是閩南符大的冷門專業,剛好達到錄取線......你呢?你也是閩南符大的新生嗎?”
“不是,我是南江水學院的.......不過我報的是火屬性專業........”
“水學院還有火屬性專業?”
“和你一樣啊,也是冷門專業........剛好被錄取........”
“...........”
有兩人自來熟的年輕小夥,就坐在陳煌的背後,很快就聊得火熱,兩人的聲音也比較大,落到周圍很多人的眼中,頓時引得周圍人側目看來,更有不少人眼中生出一抹羨慕與敬畏之意。
兩人竟然是仙道大學的新生,很特别的身份啊,随随便便畢業之後出來,那都是人上人。
仙道大學新生的身份,也是非常引起注意的。
陳煌感受到,這兩人的精氣神和周胖子差不多,都是一百九十多索卡拉,在兩百的邊緣上,能夠被仙道大學成功錄取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事情了。
其實最引起陳煌注意的是坐在陳煌對面的一個帶着眼鏡的女生,非常文靜,而且長得還非常精緻。
在陳煌的感受之中,這個女生竟然也是一個後天修士,和陳煌自己一樣,都是後天初期,不過這女子的精氣神稍微要比陳煌弱一些,但也比在場的其他人要強上許多,兩百五十索卡拉的模樣,而且陳煌覺得,這女生應該也是最近才邁入後天初期不久的。
陳煌是有系統在身,先是洗筋伐髓之後,有吃了千年靈芝血,在加上自身本來的血脈天賦,諸多條件完美達到才使陳煌成爲極限武者的。
而這女生,邁入後天之境的時候,精氣神怕是也達到了兩百三十索卡拉以上,這天賦也就有點妖孽了,不用說,應該也是仙道大學的學生,就是不知道是哪一所仙道大學的。
南疆有三所仙道大學,南疆器大和閩南符大,還有一所天江靈寵學院,但是天江靈寵學院是在南疆靠近蜀中區的邊緣地帶,更是在另一個方向,所以,這女子應該也是南疆器大和閩南符大的。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也是和陳煌背後其中一個男生那樣,也是南江水學院的,南江水學院不在南疆區域内,就在蜀中區,但是距離漢城這裏也有相當的一段距離,而且也是在這趟列車所行進的方向上。
這個女生年紀和自己也一般大小。
陳煌看着這個女生,卻是卻是敢肯定,這個女生定然不是南江水學院的,因爲.......
陳煌看到,這個女生此刻正在認真的刻着什麽東西。
這女生的左手之中,竟然握着一枚玉石,而那玉石之中,竟然有蘊含着一抹濃郁的靈氣,在女生的右手之中,更是握着一枚精緻的小刻刀。
此刻,正有精氣神順着這個女生的手臂,注入她手中的這枚刻刀之中,刻刀上頓時泛着靈光,然後她便認真的在這個玉石之上刻畫着,以奇異的紋路,雖然很認真,但是這女生的眉頭卻是微微皺起,甚至額頭上還有香汗出現,顯然,她正在做的事情是很消耗心神的。
“竟然在玉石上刻畫符文?這相當于是在煉器吧?”陳煌眼中也是生出一抹驚訝之色,不過,應該要失敗了,雖然陳煌并不認識她這刻畫的是什麽符文,但是陳煌卻是知道,符文一道與煉器一道有着想通的地方。
符文一道,乃是符篆之道,更是陣法一道,玄奧無比,煉制符篆的話,是需要在特制的符紙上畫符的;而煉器,就相當于把符紙換成了是各種各樣的器物,在器物上刻畫符文,刻畫陣法,使得其成爲擁有特别力量的寶物。
果然,陳煌内心暗歎之時,眼前這個女生握着刻刀的手卻是頓時松了絲毫,頓時,她剛剛銘刻的那些紋路頓時中斷,連接不到一起,玉石上的靈光也是驟然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