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讓小彩吃癟了,劉浪是挺開心的,不過得了便宜就賣乖,劉浪也沒有繼續針對小彩的意思,很開就和小彩取得了和解。
不過也就在他們取得和解的時候,他們意外聽到了另外的消息。
“聽說了嗎?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碎屍案的兇手已經被抓住了。”一個在飯店吃飯的青年,似乎是打算偷偷摸摸的和自己朋友吹牛,不過那聲音卻被劉浪聽的清清楚楚。
“那個兇手真的被抓住了?”他朋友也小聲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鄰居的姑姑家的那個慫貨親眼所見,那還有假?”這青年一副不容反駁的架勢。
“咳咳,你鄰居的表哥或者是表弟親眼看到的?”他朋友仍是懷疑。
“别亂說話,我鄰居根本不承認那家夥是他表弟!”那青年強調到。
“那這個關系你鄰居是怎麽得到的消息?”
“他是從他姑姑那裏聽說的,我又是從他那裏聽說的,不過事情也是剛剛發生。”青年的這消息渠道真的就可靠?
“好吧,好吧,那家夥看到了什麽?怎麽就确定是那個碎屍案的兇手被擒了?”他朋友不在追究消息渠道的問題,而是注意消息本身的情況。
“也是碰巧,那慫貨在小巷子裏撒尿的時候,遇到的那件事。别說那二混子還挺機靈,知道躲起來,否則就他那兩下子也是落地成盒了。”青年有些唏噓的說道。
“快說具體是個什麽情況?難道是那家夥看到了警察抓捕兇手的過程?”他朋友催促道。
“你猜的不錯,他躲起來的功夫,小巷子裏就沖進來了兩人,前面逃跑的正是碎屍案的兇手,而後面緊追的就是可敬的警察同志了,我是真佩服他們,冒着那麽大的風險抓捕兇手。”青年很是感歎警察勇敢盡職。
而他的朋友似乎并沒有他那樣的覺悟,這個時候卻更關注兇手和警察的交手情況:“警察同志三下五除二的拿下了那個家夥,還是警察同志和兇手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後才拿下的兇手?”
“哎,那家夥就是個慫貨,他竟然沒有出聲提醒警察同志,就那麽眼睜睜的看着警察同志進入了兇手的陷阱,還說那個兇手長的太兇殘,自己沒有反應過來什麽的借口,真是鄙視那家夥!嗚嗚,嗚嗚……”說道最後那青年嗚咽了起來。
“喂,你哭個什麽勁!大不了以後見了那家夥揍他一頓!”嗚咽的青年被他朋友很是鄙視。
“嗚嗚,我不是哭是爲那個警察擔憂,警察同志不幸中了陷阱,被兇手偷襲成功,直接就倒下了,而那個兇手卻心狠手辣還想進行補刀,就這情況把那慫貨吓的都快尿了。”嗚咽的青年解釋道。
“哎,你說那個慫貨幹什麽?最後是其他警察趕到了還是那警察在受重傷的情況下拿下了那兇手啊?”這朋友果然關心戰鬥的情況。
“嗚嗚,那兇手的動作很快,但是那個追擊他的警察也不簡單,在被偷襲後就将計就計反設了陷阱,在兇手要下狠手的時候和兇手搏鬥了起來,一時之間真是刀光劍影,讓人眼花缭亂……嗚嗚……”
“哎,你倒是說警察和兇手搏鬥的結果啊!”他朋友也是個急性子。
“嗚嗚,警察同志付出重傷的代價拿下了兇手,更可惡的是兇手還叫嚣警察同志,他會活的好好的,警察的傷勢可就難說了,真是該死!”
“可惡!那兇手這麽嚣張!幹脆搞死他算了,免得他在害人!”
“哎,警察同志也有他們的紀律,拿下那兇手後并沒有理會那家夥。更可惡的是那兇手竟然還用那件分屍案來刺激警察同志,警察同志卻淡定的将那家夥的嚣張話語記錄了下來,說是當做另外的證據。”
“卧槽!那兇手這樣嚣張,警察卻那麽淡定?要是我可不會和那家夥客氣,料理了那家夥不知道可以救多少人!要知道有時候殺人就是救人啊!”那青年的朋友的想法有些危險啊!
“哎,我也不知道那個警察是怎麽想的,反正很是淡定的看着那個兇手。”青年很是歎息的和說道。
“不過這從另外的角度來看,那警察真酷啊!”
“哎,那警察堅持到他同事趕過來後就倒了下去,他受的傷可不輕,他都是在苦苦堅持啊!”
“這正好證明了他是個硬漢!”青年的朋友對硬漢角色很是崇敬。
“後來趕到的那些察押走了那個兇手,對受重傷的警察簡單處理後送往了醫院,那個慫貨才哆哆嗦嗦的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對着地上的那攤血迹發呆!那樣的一攤血,那警察是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鎮住那個兇殘的罪犯!”
“哎,你說他的同事的動作怎麽這麽慢?”
“不是他同事的動作慢,而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警察同志和那兇手過招根本沒費多少時間,甚至都沒有半分鍾,真正的生死相搏,可不是那些花架子什麽打上幾個時辰,高手過招,能打幾分鍾都幾乎不可能,交手分生死才是真實情況。”
“啊!我是有些錯怪那些警察了。”青年的朋友聽了青年的解釋,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很幹脆的表示自己錯了。
“哎,不知道那位警官現在什麽樣了?有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青年很是擔憂那警察的情況。
“應該不會有事吧,現在的醫療水平不是以前可以相比了。”青年朋友也安慰青年。
“希望如此吧,那流了一地的鮮血,通過輸血應該可以救治過來的吧。”青年想起地上的那攤血就有些心驚膽戰。
“等等,你這家夥說的什麽鄰居家的姑姑的慫貨不會就是你自己吧?對了,我記得你家和你舅舅家就是鄰居啊!”青年的朋友像是想到了什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對着自己的朋友怒目而視!
“嗚嗚,被你看出來了,不錯我就是那個慫貨,我就是被吓到了!怎麽招了吧?嗚嗚。”青年大聲嗚咽起來。
“哎,我也沒說你什麽啊?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沒有經曆過什麽搏鬥訓練,被兇殘的兇手吓到也很正常啊!”朋友極力安慰着有些大聲嗚咽的青年。
“嗚嗚,可是我被吓到沒有提醒後面的警察同志也是事實,這讓我心裏很是過意不去,嗚嗚!”青年竟然縮到了朋友的懷中,他朋友也順勢将青年抱了起來,讓劉浪的眼睛火辣辣的疼,這兩個家夥是什麽關系啊?!
本以爲是要好的朋友出來喝酒打屁,結果最後是這樣的基情滿滿?!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繼續聽下去了吧,否則不僅僅是辣眼睛的事情了,而且可能會辣耳朵了。
至于那青年所說的受重傷的警官,劉浪很自然的聯想到了田隊長,事情沒有那麽多的巧合,同一時間正好有兩位警察同時身受重傷?
那種情況是存在可能,但是劉浪直覺上還是相信那青年看到的警官就是田隊長!而且出租車“司機”小夥提到了稀少血型的事情,也是另外的線索。
就是劉浪也有些擔憂那位田隊長的情況,希望他已經脫離了危險。
“哎,你要是過意不去的話,要不我們留意下那警官的情況,我相信那位警官已經脫離了危險,這樣你會感覺好上很多。”青年朋友眼眸一轉想到了個好辦法,似乎是直接排除了警官遭遇意外的可能。
“那位田隊長真的會沒事?”青年忽閃着大眼睛看着朋友問到。
“可能會沒事的,他的同事并沒有耽擱時間就将他送往了醫院,你要相信現在的醫療技術。”青年的朋友很是相信醫學的樣子。
“好吧,要是哪位警官沒事的話,我會感覺好上很多。”青年賴在朋友的懷中弱弱的說道。
“對了,你說的田隊長是怎麽回事?那位警官姓田?”青年的朋友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向青年确認到。
“是啊,我聽其他的警察都叫他田隊長,既然是隊長了肯定就是警官了。”
“如果是田隊長的話,我可能還認識那位警官,他的命可是很硬的,這下更不可能出現什麽意外了。”青年朋友很是肯定的說道。
“你怎麽認識那個田隊長的?還有田隊長即便是命硬,那也是普通人,流了那麽多血肯定是有危險的。”青年還時有些擔憂的問道。
“哎,我和那個田隊長認識也是意外,要不是你這次的事情,我可不願意和那家夥接觸。”青年朋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怎麽那個田隊長得罪過你?”青年似乎是察覺了什麽。
“沒有的事,反正那家夥不會那麽容易涼了就是了。”
……
再往後,劉浪可不打算繼續聽下去了,而且他心中的吐槽之魂有些熊熊燃燒:“小彩,你說他們這樣是不是很辣眼睛?”
“還算正常吧,你記憶中不是也出現過這種情況?”小彩淡淡的回複道。
“我沒有!不是我!别胡說!我什麽時候見過類似的情況了?”劉浪有些跳腳的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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