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曦甜甜一笑“當然了,你這家夥,内在外在條件都很優,軟硬條件也不錯,确實是女人夢寐以求的高富帥人選。其實呢,我也在想,要是在一起,我也并不虧,反而還能大賺。”又伸出指頭,戳了戳他的胸膛,“就是不知這身闆是否好用頂事?”
王應輝被她戳得心跳如雷,小心肝兒如小鹿亂撞,趕緊說“好用,保證好用,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不滿意包退貨!”并還把臉湊了過來。
葉晨曦拍開推開他的臉,嫌棄道“這麽醜的一張臉,也好意思拿來獻寶。”
王應輝見她沒有生氣的迹象,又把身子湊了過去,說“我素來知你,并不是那種隻注重外表的膚淺之人。就算我變得再醜,你也不會嫌棄我的,對不對?”
“你錯了,我這人就是這麽膚淺。既愛美色,又貪财。”葉晨曦認真地說,“你可得想清楚了,之所以在這兒忍受了你半天的廢話耍賤,主要是看你有一身還不算太差的皮囊,以及你是行賀都城的少城主。要是你一無所有,長得再長看,對我再是花言巧語也無用。”
“我隻注重實際利益。倘若與你結合,能夠令我少奮鬥三百年,有捷徑不走,那不是我的作風。情愛于我來說可有可無,我要的是實際利益,我就是這麽的俗,這樣的我,你也喜歡麽?”
王應輝收起了嘻皮笑臉,很認真地道“晨曦,我就是喜歡你的真誠。說心裏話,我真的很慶幸,我是行賀都城的少城主,能夠擁有大部份人所沒有的一切,不然我還真沒底氣心悅于你,甚至都不敢向你告白。你剛才所言,與我結合,是一道捷徑。而于我來講,與你結合,于我同樣是一種捷徑。”
葉晨曦挑眉,并未因他的誠實而動怒,隻是問道“我相信你素有精算盤的美譽,應該不會讓自己蝕本,就算婚姻也一樣。那麽你告訴我,爲什麽要心悅我,你能從我身上得到什麽?”
王應輝想了想,說“我現在也說不出來,爲何要心悅于你。我隻能說,從銀河雙星密境出來後,我滿腦子裏都是你的影子,再也容不下别人的影子。在爹娘與我介紹了不少優秀女修後,我還是囑意你做我的妻子,我的道侶。并且爲了說服爹娘,我已對他們憚明了娶你的種種好處。我已經說服了他們,更說服了我自己。”
“晨曦,我也不瞞你,我心悅你,一部份是真的喜歡你,另一部份是你身上有我包括我王家所需要的好處與捷徑。”
“雖然我這份喜歡功利了些,但以你的理智和精明,我想你應該不至于生我的氣。”
“畢竟,我王家,乃至我,應該同樣也有令你向往的利益和捷勁,對吧?”
葉晨曦笑了笑,點了點頭,說“分析的很透徹。”
王應輝小松了口氣,此刻有對她的鄭重告白,又還摻雜有生意場上涉及到的談判技巧。他又道“怎樣,是不是該鄭重考慮下我?雖說我們王家算不得最頂級的家族,但我保證,隻要成爲我王家的一份子,我所擁有的資願,你肯定也會有。家父家母隻我一個獨子,今後整個王家都将由我繼承。嫁給我,或許做不到真正的人上人,至少在王家的地盤上,我在王家是什麽地位,你就是什麽地位。”
很多道侶結合在一起,也并非真有情和愛,相當一部份是爲了雙修而選的一道捷徑而已。真正以愛情相結合的道侶,修仙界還真的找不出幾對來。大都是利益結合,強強聯手,資源互補罷了。
因志同道合而在一起的道侶,已是邀天之幸。
王應輝不會虛僞地說,他對葉晨曦的心悅,就真的是純粹的心悅。就算他這麽說,相信她也不會相信。
而他也不打算隐瞞她,他相信她是理智而心胸開闊之人,不會糾結于他對她有利益性的喜歡上。
葉晨曦說“聽起來,确實滿心動的。”
王應輝趕緊說“那就别猶豫了,趕緊把我訂下吧。”
葉晨曦笑了笑說“你又不是物品。”強撐的笑容背後,到底還是有些局促。
王應輝的條件确實不錯,至少放眼整個天元大陸,想要找到比他條件更好的男人,可不容易。以她的出身和背景,能讓這樣一個男人喜歡,大概還是老天爺爲了彌補上一世對她的苛待吧。
可這麽一個優秀的男人,她是答應呢,還是答應?
其實她已經有些心動了,不說手到擒來的修煉捷徑,光說王家所代表的身份地位,就能秒殺九成以上的女修。
可是,三十年前,他們還是恨得你死我活的仇人呀?
就算三十年前的仇恨敵意已被幾次密境之行沖淡化解,仍是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之前他們還是雙方相互毒舌毒唇的模式,驟然轉變爲道侶,還是讓她頗覺迷幻。
以理智和利益來講,她應該答應的。
可是,女人的矜持又讓她無法立即回答說“我願意做你的妻子”這樣又顯得她太心急了。女人嘛,就該矜持的。
她要怎麽矜持呢?
葉晨曦苦惱極了。
王應輝眸光含笑地望着她,把她的糾結和苦惱看進眼裏,盡管不明白她在糾結苦惱什麽,但他是生意人,心知此刻正是拿下對方的關鍵點,趁着對方糾結猶豫時,迅速出擊,鎖定成功。于是他主動執起她的一隻手,輕輕揉捏着,說“行了,别猶豫了,就答應了我吧,早早把我訂下,也好讓我安心呐。”
葉晨曦粉臉微紅,想抽回自己的手,無果,也就任着他了,低垂着頭,又糾結了一會兒,這才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轉過身去,說“雖然你條件确實不差,但我也不會輕易把自己交出去。我都還未看到你的誠意呢。”
王應輝忽然從身後抱住她,說“我的誠意無法用言語表達,我可以用我的行動證明嗎?”
溫熱的軀體讓葉晨曦幾乎不受控制地僵硬了身子,她微微掙紮了下,最終還是任由他摟抱,隻是微微側頭,避過他壓過來的唇,說“罷了罷了,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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