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狀态下的008突然對擎天柱等人發動了襲擊,他的手段簡單有效,那就是突襲到這些人的背後,用強能量場使他們的機甲過載,然後趁着這段暫時的癱瘓空擋痛下殺手。
看着自己的同伴一個挨一個倒下,然後脖子裏、心口上等要害部位突然冒出鮮血,擎天柱驚怒交加,他大吼着用兩把機槍漫無目的地四處掃射,大批的樹木被掃倒,但捕捉不到008的一絲痕迹。
終于,兩個長長的彈夾都打空了,擎天柱丢掉一把機槍,準備給另一把裝彈。
突然,茲茲一聲,他感到機甲失去控制,接着自己被仰天放倒。
008倏然現形,他摘下頭盔,梳理了一下自己油黑的長發,傲然地笑道:“就憑你們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我的頭上動土?穆爾森想幹掉我,起碼得找幾個像樣的高手吧。看來他果然是一頭不折不扣的蠢豬。而冥王竟然派遣這種蠢豬出來辦事,想必他的水平也不怎麽樣。我該考慮向聖堂提議重新審視與冥王的合作計劃了。”
“該死的華夏猴子!你以爲逮住我了嗎?”擎天柱從口袋裏掏出一顆手雷,拉開保險,然後用另一隻手死死地揪住008的右腳,準備和後者同歸于盡。
008瞬間出左腳,将擎天柱的手雷踢到後者自己的機甲下,再轉身撲倒。
“轟隆”一聲,擎天柱被炸得翻了幾個跟頭,昏死過去。
008起身抄抄身上的塵土,嘲諷道:“想和我同歸于盡,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真是比豬還蠢。”
他大搖大擺地走了幾步,猛地抄起擎天柱丢在地上已經裝好了彈夾的機槍,對準昏死的擎天柱一陣掃射。“死鬼們,知道我開槍的動作有多帥了吧?”丢掉機槍,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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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文等衆女被彪、悍、猛三師兄弟用能量場牢牢困住,她們也開啓了能量護盾,苦苦支撐。瑞文安慰衆女道:“求救信号已經發出,我們隻要堅守待援幾分鍾就行!”
彪先生聞言笑了笑,“能看到女人在危急時刻這麽自信,我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好事。”
悍先生不解地問道:“爲什麽說是好事?她們可是在和我們對抗。”
“起碼你不用擔心和這樣的女人所生育的後代是個孬種,對不對?”
“我去!大師兄,這才剛見面,你竟然連生育後代的事都想好了?”猛先生調侃道。
“我是在爲你們兩個剩男着想。據我觀察,末世裏符合你們兩個口味的女人是越來越少、而且越來越老。你們如果不将就一下,恐怕就隻有孤獨終老的份兒了。客觀而論,這幾個白人女性的綜合素質是很不錯的。當然,這個領頭的最多隻能給分b。”
“什麽?”瑞文聽到自己隻能得b,不由得火冒三丈,“你們這群撸色,本姑娘今天非讓你們打出a+的評分不可!”她三兩下脫掉了外面那件累贅的機甲,露出了隻穿了緊身運動背心和長褲的健美身形。
“哇!這個辣妹不惜脫衣來掙分,身材一級棒,我們得提高評分啦。”彪、悍、猛三人嬉笑道。
“那就打個b+吧。”
瑞文暫時顧不上理會3男,她在能量盾的掩護下蹲下身,撩開了背心,露出了小麥色皮膚的後背。阿黛兒立即走過去,用針爲她實施解除禁制的秘術。
彪、悍、猛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着。“兩位師弟,這個女孩在戰場上能夠做出這一動作,我們是不是應該繼續提高評分呢?”
“師兄,恕我孤陋寡聞。末世的女人什麽時候發明了這種戰時spa的技術?我看觀賞價值挺高,實戰效果不敢恭維呀。”
解除禁制的瑞文生命能量大增,她猛地沖出能量護盾和外圍的能量場,雙手高舉砍刀騰空劈向彪先生。
“有點意思。”彪先生冷笑一聲,抽出腰間雙刀迎上。一男一女眨眼間連過十幾招。
“唰”,彪先生在瑞文的肩膀上削了一道傷口,鮮血飛濺。“b+女,你的刀術還差了點。”
“是嗎?”瑞文冷冷一笑,“你的智力也不高嘛。”說着按下腕表上的一個鍵鈕。
“砰”的一聲,一顆不知什麽時候被瑞文丢在地上的手雷爆炸了。
這種爆炸的威力對彪先生來說離緻命還差得遠,但是暫時迫使他做出躲避動作,并閉合雙眼。
瑞文趁機高高躍起,猛劈彪先生的脖子。
“叮當”,猛先生沖過來架住了瑞文的攻擊。兩個人又連過十幾招,猛先生将瑞文一記高擡腿砸得仰面朝天。“哈,b+女姿勢都擺好了嗎?我就不客氣啦。”猛先生高高躍起,撲向地上的瑞文。
瑞文連續3個前滾翻,躲到了一棵大樹後,抽出弓開始放箭。
彪、悍、猛三人論正面單打獨鬥都在瑞文之上,但是現在竟被她一個弄得手忙腳亂。
彪先生惱火了,大聲道:“兩位師弟,出殺招,不要再玩了。”
一顆梨花暴雨和一支智能回旋标同時抛向瑞文。後者趕緊躍入叢林深處,躲過了梨花暴雨,又抽出砍刀和智能回旋标來回對抗。
“茲茲”,一張閃着電光的大網當頭罩下,将瑞文束縛在地。
“總算搞定了。”猛先生沖過來,抽出手铐将瑞文铐住雙手,推推搡搡帶到了衆女面前。“小妞們,趕緊投降吧。早投降還能保住性命和衣服,晚了話,嘿嘿,連衣服、甚至容貌都保不住啦。”
衆女見瑞文被捉住,對視一眼,撤了能量護盾,束手就擒。
悍問彪先生:“師兄,我們是現在就享受一下豔福呢?還是先把她們帶回去再說?”
“現在天色已晚,如果我們在叢林停留太久,多半會有什麽意外發生。”
“那就呼叫直升機吧。對了,别忘了勇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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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懸崖頂上,勇女士還在殘虐林在山。
她念誦完一段新的咒語,看着悶聲不響的林在山,奇怪地問道:“帥哥,你遭受到詛咒和噬魂攻擊,不是應該殺豬一般慘叫嗎?爲什麽沒有動靜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隻是在思考一些學術問題,忘記配合你了。我現在想通了,讓我們繼續吧。”
“告訴我,前面那麽多咒語,哪一段最令你印象深刻呢?我們再複習一下。”
“這麽說你懂得咒語都使用完了?”林在山嘲諷道:“我才剛剛有點興緻,都還沒嗨起來呢。”
“你個喜歡受虐的賤男!”勇女士突然發起飙來,對着林在山又抓又咬。
“喂女士,你别抓我的臉,我還要指望那天自己異能不行的時候靠它混飯吃呢。”
“我就是要抓你的臉。把你的臉抓花了,就不會有女人喜歡你了。你就别想再欺騙、玩弄和傷害其他女人了!”
“我去!貌似迄今爲止,我總是被像你這樣的女人傷害。”林在山爲了保住自己英俊的面容,不得不出言提醒道:“女士,你的通訊器響了,說不定是快遞,趕緊接呀。”
勇女士接通了通訊器,立即一改瘋狂的狀态,變得溫文文雅,“大師兄呀,什麽事情?要撤離了嗎?好呀。我很好,那個華夏男人一直被我掌控着。什麽?你們逮住了幾個女人?就是那個叫做瑞文的?還拿到了隕石碎片?看來我們這次真得是馬到成功。我會在懸崖頂上等你們。拜拜!”
林在山聽到這段對話後,吃了一驚,決定繼續忍耐,待會兒伺機一舉救出瑞文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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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架直升機懸停在懸崖頂部半空。彪先生從艙門探出身來,“勇師妹,你趕緊跳上來。”
“這個華夏男人怎麽辦?”勇女士問道。
“幹掉他!”猛提議道。
勇女士掏出一把特制手槍瞄準林在山的頭,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林在山笑道:“拜托你趕緊開槍,這樣至少我還能保住自己的所謂精華。聽說我的精華可以讓某些人晉升五級加。”
勇女士對飛機裏衆人喊道:“我們還需要這個男人的精華輔助修煉。”
彪先生點點頭,“直升機還有空間,那就把他弄上來。”
勇女士攔腰抱起林在山,就準備将他抛上直升機。
後者笑道:“我有個小小的請求,能否允許我繼續佩戴面具?”
勇女士沉思幾秒,冷笑道:“好呀,我也不想讓人看到你是個帥哥。”就給林在山重新戴上索普的面具,然後像丢個布娃娃一樣将他輕松地抛向空中。
猛先生一把接住林在山,然後惡狠狠地把他摔到直升機的角落裏,被擋在瑞文等衆女的身後。勇女士随後靈巧地躍入直升機。
彪先生一聲令下,駕駛員立即将直升機拉高,迎着夕陽飛離猩猩果林。地面的猩猩群見狀,吵吵鬧鬧對着直升機投擲雜物。駕駛員的操控技術頗爲娴熟,有驚無險地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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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裏被鐐铐鎖上的衆女都吃驚地看着林在山,“索普先生,你也被擒了?”
“别用被擒這種字眼。你們可以認爲我是來進行實地參觀和現場考察的。”
“有區别嗎大人物?你還不一樣和我們帶着手铐腳鏈?”瑞文嘲諷道。
“别緊張,這種手铐腳鏈對我而言就是兒童過家家的玩具。”林在山輕聲安慰。
“你真得有辦法?”瑞文剛才已經試過很多種辦法,都拿身上的手铐腳鏈無可奈何。這些玩意兒顯然是用異術或者黑科技強化過。
“當然,1分鍾開100個鎖,可是我的基本功。”林在山并沒有吹牛。
“當心牛皮吹破摔死自己!”瑞文又嘲諷了幾句,不由自主地開始關心林在山的健康:“你身上爲什麽這麽多血?”
“不用擔心,我隻是剛才和某位女士進行了一些比較刺激的互動遊戲而已。”
“哼!你很自豪是嗎?不是她變态就是你變态!”
“小聲點,我是爲了獲得機密信息才忍辱負重。”
此時,勇女士踏着小皮靴傲然地踱步過來,她盯了瑞文幾眼,對三個師兄弟道:“不要告訴我,你們喜歡這種貨色。”
彪先生道:“我們是給師傅留的。他老人家一向好這一口,特别是這種狂野、性感小貓型的。”
“嘿嘿,師傅喜好什麽型号,我比你們要清楚。”勇女士擡起皮靴踹了瑞文一腳。
瑞文冷言還擊:“你今天所做的,以後必将百倍償還。”
“我踢玫瑰山莊的一個小喽??附牛??夠岱旁谛納下穑俊庇屢?砍槌隽艘話焉了缸龐睦渡?饷5呢笆祝?拔也喚鲆?吣悖?挂愕牧常?/p>
她說做就做,瞬間出刀,猛削瑞文的面龐。
瑞文急忙側臉閃避。林在山料想這一刀不會緻命,所以就沒有幹預。
“噌”,瑞文右臉蛋被劃了長長一道口子。按道理,此時應該鮮血直流才對;但是瑞文臉上被劃去的那道口子瞬間又愈合,完好如初。
“咦?有這麽驚人的複原力嗎?”勇女士瞪大了眼睛。“幾位師兄弟快過來看!”
彪、悍、勇、猛4人都好奇地瞪着瑞文的臉。
“彪師兄,你們控制住她,我來演示給你們看。”
彪先生、悍先生合力将瑞文牢牢控制住,勇女士用匕首不急不慢地在瑞文的臉上劃過。她刻意加了些力氣,想留下較深的傷口;但是傷口裏沒有一滴血流出,而且僅僅幾秒鍾就再次愈合。
“以這個女人的星魂等級,她不應該擁有如此強大的自愈異能。”彪先生論斷道,“而且即便是強大的自愈者也會流血,但她完全沒流一滴血。”
“難道她是無血動物?”悍開始瞎猜。
“不會吧?無血動物,還長成人形,那得多恐怖呀?”猛先生表示懷疑。
“是不是一試便知。”勇女士用匕首在瑞文裸露的肩膀上割了一刀,立即鮮血直流。“看來,她還不是無血怪物。”
“嗯,我也記得先前曾經擊傷過她,當時她可是留了不少血。”
“那她的臉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彪先生等人盯着瑞文的臉陷入沉思。
“我明白了!”勇女士冷冷一笑,“其實答案非常簡單。”
衆人都看向她。勇女士道:“她不過是戴了一張特殊的面具而已!”說着将手伸入瑞文的耳後和脖子下,細細摸索,并最終找到了竅門,使勁一拉,果然扯下了一張做工精緻的面具。
面具之下是一張極其特别的臉。
彪、悍、勇、猛望着這張臉陷入石化狀态。
就連林在山也被眼前所見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