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蘇言卿會猜測是海勤澤告訴施耐庵他會寫話本,是因爲海勤澤不光是海家人,并且還知道他寫話本這件事,更何況海納川每天居住之所就在海勤澤竹房的後面!
再加上施耐庵的年紀來看,倒是更像是與海勤澤不相上下,所以施耐庵與海勤澤接觸,也不是沒有可能!
說不定兩人關系還不錯!
對于這位施耐庵的出現,蘇言卿有些摸不着頭腦,這位施耐庵是不是後世所傳的施耐庵,他就更不知道了,畢竟古代沒有照片傳世,就算是有畫像,但是那畫像也絕對是差别很大!
施耐庵,本應該是元末明初的人才對,但是卻在大唐延續的朝代出現了,那麽其他名人是不是也會一一出現呢?
蘇言卿有點兒心虛了!要知道他之前可是打算做一個文抄公啊!唐以及唐以前,他是抄不了了!但是唐以後?因爲施耐庵的出現,蘇言卿心中有些慌!
請施耐庵進入院内,在八角亭坐下。
“施師兄,不知道爲何突然請教話本?你不是海家門人嗎?”
其實蘇言卿想問的是,你不是有奇術在身位于海家門下嗎?怎麽還請教上話本了?豈不是落了下乘?
但是這些話蘇言卿又不好明說,所以隻好如此問道。
“蘇公子,實不相瞞,我看過您寫的話本,《聖墟》所描繪的場景之大,并且更是開創了話本的先河,以靈氣複蘇爲題,使這個世界産生巨變,從而把人帶入一種極具玄幻色彩的世界中去,使人更有代入感,甚至使人看完熱血澎湃,希望真的有靈氣複蘇的那一天!”
施耐庵看似的答非所問,但是蘇言卿算是聽出來了,這位何止是喜歡寫話本啊!這很明顯的很精通啊!但是爲什麽向我請教來了?
蘇言卿點着腦袋,抿了一口苦茶,施耐庵卻繼續說道:“蘇公子,您的劇本也是我那位師兄給我看的,所以您不要介意,哦!對了!我師兄是海勤澤。”
聽到施耐庵這句話,蘇言卿一口茶水沒忍住,差點兒噴出來。
什麽?海勤澤是你的師兄?你怎麽不早說?害我一直“師兄師兄”的叫,這豈不是亂了輩分?難道是我那位師公的影響?沒想到我這師公竟然收了施耐庵爲徒?
這下蘇言卿對施耐庵知道自己會寫話本不奇怪!原來到頭來,兩人竟然是同門啊!
“原來是師叔到來,小子實在不知!真是有失禮節,還請師叔見諒!”
蘇言卿連忙起身,向施耐庵拱手施了一禮。
“沒事!沒事!你不是也不知道嗎?不知者不怪!更何況我隻是你師公的外門弟子,算不得正式弟子,并且我也是從林遠書院出來的,你喊我一聲師兄倒也是沒有錯的!”
施耐庵這麽一番解釋,蘇言卿心中雖然明白了,但是這“師兄”是叫不出口了,隻好開口說道:“施公,我還是喊你施公吧!”
雖然與“師公”同音,但是終究施耐庵還是應了下來,他雖然不在乎禮節,這一點倒是跟林緻遠很像,但是蘇言卿卻不能這樣啊!
他本出身寒門,可不想被人诟病,雖然說他不在乎,但是又何必惹得一身騷呢?
“施公,不知道您是不是收了一個弟子,名叫羅貫中?”
想起後世所傳,施耐庵與羅貫中兩人的關系,蘇言卿不由開口問道。
“我沒有收弟子啊!蘇公子怎麽如此說?”
施耐庵對蘇言卿的稱呼還是沒變!
沒變就沒變吧!看樣子這施耐庵是真心想請教話本了!要不是也不會這麽客套?
蘇言卿如此想着,聽到施耐庵的回答,蘇言卿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既然沒有弟子羅貫中,那麽想必這位施耐庵也隻是巧合而已。
端起一杯茶,蘇言卿準備定定神。
但是施耐庵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拍了拍手,說道:“蘇公子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來,前幾日在京城,确實有一位姓羅的海家門人請教過我話本!仔細想來,這門人好像還真叫羅貫中!怎麽?蘇公子認識這人?”
噗!
海納川真的一口水噴了出來!真有羅貫中?并且看這節奏,是極有可能被施耐庵收爲弟子的啊?
我去!這下玩大發了!不行!我得再問問!
蘇言卿打定主意,傻笑一聲,說道:“施公别誤會,認識,我倒是不認識,不過是因爲我寫話本的緣故,倒是聽說過。”
“哦!原來如此!”
施耐庵也不奇怪!他也是因爲寫話本,這不是來請教蘇言卿這位比他還年輕甚至輩分比他還低的了嗎?更何況蘇言卿能開創一個話本流派這種,熟悉寫話本的人也不奇怪!
“施公,不知道您認識不認識劉伯溫、高啓、楊恒?”
之所以如此問,這幾人都是後世元末明初那個時間段的人,并且都是曆史名人,爲了驗證是否真的如同自己所猜測的那般這些曆史名人都在這個朝代,蘇言卿也隻好如此了!
“怎麽?這些人都是寫話本的嗎?”
施耐庵是越聽越糊塗,這些都是什麽人?沒聽說過啊!
看施耐庵這副模樣,蘇言卿算是松了一口氣。
“沒有!沒有!我隻是問問!”幹笑兩聲,蘇言卿趕緊扯開話題,說道:“施公喝茶!”
給施耐庵倒了一杯茶,蘇言卿繼續說道:“不知道施公爲何向我請教話本?如果我沒記錯,我記得施公應該是話本内的名人才對啊!”
當然這後一句隻是蘇言卿的猜測,爲什麽這麽猜,自然是因爲施耐庵之前所提到“羅貫中向他請教過話本”嘛!
如果施耐庵不寫話本,羅貫中又怎麽可能跑過來向他請教話本?
看施耐庵沒有否認,蘇言卿知道,自己這是猜對了!
确實,眼前的施耐庵不光是海家的門人,同時也自己在寫話本,并且更是京城圈内,爲數不多被人記住的話本大師,之所以被海家看重,也有這一方面的原因,要知道光施耐庵一人,就爲海家拉高了不少經濟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