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文中的《九張機·賀寶貝欣兒新歲》是當年混貼吧時的陋作,這裏改了幾個字。所以大家權當是個笑話,笑話完就成了,千萬别太當真。
~~~~二合一四千大章~~~~
“卧槽!
這小子竟然也喜歡李婧!
我居然成了人家的情敵?”
吳東嶽猜中了開頭,但卻沒有猜中結局。
陳霄這小子竟敢當着兩百多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來。
易地而處,吳東嶽自忖,自己多半是幹不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的。
“神經病!這人腦子有問題吧!”
李婧愣了一下,瞥見吳東嶽詭異的眼神。
急的跺了跺腳,指着陳霄的背影罵了一句。
另一邊,曹德寬因爲之前李婧親了吳東嶽的一節,臉色本來就不好看。而恰巧此時,他又聽到了陳霄“霸氣凜然”的當衆宣誓。至此心中的怒火已經到達了噴發的邊緣。此刻他一甩袖子,冷冷道:“不知所謂!”
話音一落,他丢下趙爾超,快步離開了二操。
“這!”
趙爾超見此,歎息道:“唉!這事情鬧得!”
等到曹德寬走遠,趙德明才從人群中走了過來,輕聲歎道:“唉!現在的孩子,思想是越來越開放了!我倆恐怕是改變不了什麽了!剛才的事情還是留給老領導自己去操心吧!畢竟他可是李婧的大姑父。
至于我們,如今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麽和萬芳談判,盡早打消她那不切實際的幻想。人家吳東嶽可不是無根浮萍,任人拿捏的主兒!而且這次的事情的确就是一個‘巧合’。不管從監控的哪個角度察看,當時吳東嶽都不是故意拿籃球砸的沈飛。所以決不能任由萬芳胡鬧下去!”
趙爾超看到來人是趙德明,點了一根飛天夢,淡淡道:“萬芳的事情倒不用太過擔憂。之前老領導已經發過話了,如果萬芳繼續胡鬧,那就讓萬芳去找他!”頓了一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又道:“但是怕就怕這個女人任性妄爲,沒有顧忌;動用歪門邪道。”
“呵呵!爾超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那吳東嶽家裏厲害的人可不止一個傅清風。光是那個吳老爺子就不是好惹的主兒。到時萬芳要是敢用歪門邪道報複吳東嶽,那吳家老爺子第一個就饒不了她!到時誰勝誰負還真不一定!”
這次趙德明倒是大方了一回,也不等趙爾超發問,便主動解釋了一下。
原來吳東嶽的爺爺年輕時不僅是在平甯區叱咤風雲的人物,同時家世也非同一般。其父當初可是民國時期清河市法院的院長,與傳說中民國時期的著名武術家馬鳳圖關系甚密。兩家老爺子可是八拜之交,生死摯友。之後到了吳老爺子這一輩,吳家雖然已經徹底衰敗,淪落成了一個普通農民家庭。但是吳家與馬家的那份關系卻仍舊存在。
尤其吳老爺子和馬鳳圖的二子馬穎達,志趣相投,感情甚笃。而馬家不僅在清河市是地頭蛇,同樣在西北也不是一般的家族。如果吳老爺子舍得下臉面,請出了馬家人,那就算沈家和萬家那兩個老頭出馬,也得铩羽而歸!
再者,作爲武人,當年吳老爺子可沒少幹面厚、心黑、手辣的事情。雖說老爺子現在上了年紀,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一頭藏着利爪和尖牙的餓狼!
講到這裏,趙德明換了一口氣,繼續說:“而這隻是吳老爺子這一脈的大概情況,至于他的兄弟姊妹,吳家其它幾脈的情況我就不太清楚了。所以你根本不用替吳東嶽擔心。”
“真不愧是平甯區包打聽的兒子!這個老小子知道的還真多!”
趙爾超聽到這裏,漸漸恢複了冷靜。将剩餘的一截煙抽完,道:“原來如此!這樣我就放心了!”
話音一落,扔掉煙頭,兩人深深地望了球場上的吳東嶽一眼,相繼離開了二操。
與此同時,跑來二操湊熱鬧的吃瓜群衆從短暫的驚詫中清醒過來,立時陷入了沸騰中。
“現在的小弟弟都這麽直接嗎?”
“唉!我總算明白了!
現在大學裏那麽多妹子爲什麽特别抗撩了!
原來人家在高中就見慣了大風大浪。
就我們現在會的那點小把戲,人家早就看膩了!”
“誰說不是呢!現在的小孩子真的沒法說了!
真真應了那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
“唉!看來陳霄也過不了美人關啊!”
“哎你們别說,這李婧雖然沒有謝雨欣漂亮。
但是兩人相比起來,反倒是李婧更加耐看,更加有活力!”
“所以你想表達什麽?難道你也想追求李婧?”
“呃!這個還是算了吧!”
……
就在高一一班一幫人讨論的正熱烈的時候,高元芳終于忍不住了,怒吼道:“你們都給我聽着!誰要是再敢談論這件事情,那就把你們的家長給我請過來!”
“快跑!滅絕老尼發飙了!再不走,可就要被殃及池魚了!”
也不知道哪個傻大膽吼了一嗓子,将前一秒還興緻勃勃的衆人驚醒過來,瞬間作鳥獸散。
隻是眨眼的工夫,高一一班這邊就隻剩下高元芳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裏。
“哼!自作自受!
這就是平日裏對學生過于嚴厲的下場!”
宋傾鴻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感慨。
如果不是當年受了賀老師的影響,恐怕自己多半也會像高元芳一樣,用最嚴厲的手段對付學生。到頭來,除去班上那些好學生,恐怕大部分人都不會喜歡這種老師。如今像高元芳這樣将自己搞得孤零零的,想想還真是讓人唏噓。
定了定神,她望着吳東嶽和李婧,猶豫了一下,歎道:“算了!東嶽那麽精明!如今他都已經是十六歲的人了!如果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那也太對不起學霸這個稱号了!”
想通之後,她趁着吳東嶽一幫人歡呼、慶祝的間隙,悄然離開了二操。
“咦!竟然都走了!”
吳東嶽和周一炯、向君佑、王動、張钰慶祝了一會。
等他将心中的激動、興奮之情平息下來,這才發現操場裏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随即說道:“今天謝謝大家了!如果沒有大家的全力配合,恐怕我們根本赢不了這場比賽!我吳東嶽在這裏謝謝大家了!”
“都是一個班的兄弟,謝就不用了!”
再者,今天光是赢了一班那幫渣渣,就足夠我吹半年!
所以要說謝謝,也是我們對你說。”
張钰拍了拍吳東嶽的肩膀,突然湊到他耳邊,邪邪一笑道:“泰山,這麽好的機會,你可一定要抓住!可不能讓一班那個沙雕給得逞。我們有事就先走了!”
“東嶽加油!我看好你哦!”
“泰山,李婧就交給你了!我們先撤了!”
……
周一炯、向君佑、王動反應過來,一個比一個笑的淫蕩。
話音未落,人已經跑沒影了。
“這幫人!”
吳東嶽見此,無奈一歎。
回頭看着俏麗、活潑的李婧,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任憑NZT-48的力量可以逆天,但此刻卻無法爲他提供破局的方法。
下一秒,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層明悟,或許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思及至此,他看向李婧的目光裏,突然多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看着李婧那張紅豔豔的櫻桃小口,他竟然想狠狠咬一口。
“哼!這幫沙雕!”
李婧反應過來,低聲罵了一句。此刻她迎着吳東嶽投來的溫潤目光,半是害羞,半是期待。小心髒裏好似有一頭小鹿在“撲騰撲騰”亂撞。暗道:“東嶽這個壞蛋該不會想親我吧?我究竟是該拒絕呢,還是拒絕呢?”
羞澀中,她低着頭,揪着衣角,那欲拒還迎的模樣實在誘人犯罪。
“哼!
看來這個臭小子早就把我給忘了!
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此時就在距離吳東嶽和李婧不到50米的地方。
星大高中的校花謝雨欣靜靜地看着這一幕,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一首詞——《九張機·賀欣兒寶貝新歲》。
片言寸語心憶懶,癡念織成九張機。
春梭一擲歲一匝,秋葉累落春絲系。
一張機,輕風細雨醉思伊,臨窗念起詩詞憶,欣兒美慧,清河巧遇,相慕怨逢遲。
兩張機,春花落盡淚催離,花開花落紅樓系,癡雨缱绻,溪風輕蕩,雲倦待卿歸。
三張機,夏風輾轉夜迷離,夢中笑靥猶深記,天明夢醒,輕撫眉眼,夢裏影難息。
四張機,秋蟬叫遠葉飛稀,黃花悄放秋風意,南山夜晚,佳人微倦,苦守愈相思。
五張機,冬衣漸厚雪花襲,卿手緩繪纏綿墜,鴛鴦成對,佳期難會,隻盼早能回。
六張機,今朝靜待舊霞披,鏡中又憶新歲事,紅塵擾擾,癡心不減,拔劍比情絲。
七張機,往夕歲月已退齊,老年不複少年氣,黃昏鳥倦,遊魚已歸,再吟舊詩詞。
八張機,纖纖玉骨展風姿,冰靈剔透心思細,回眸一笑,清柔溫婉,猶比月滴滴。
九張機,相知兩地苦相依,暮岚夜色幽風泣,填詞吟詩,花間婉約,都是絮情詩。
晨雞,惺忪睡眼怪誰啼?癡鳴不曉偷閑避!
夢情難寄,夢失容易,夢去怎追憶?
莫急,是誰吟哦在香閨?盈盈笑語芳容對。
年年月月,朝朝暮暮,再也不分飛!
這首詞是一個叫【上水逝者】的小毛孩在自己過生日,也就是上個月八号,送給她的。當時她收到這首詞後,可是被感動的稀裏嘩啦的!就差沒來一場說見就見的網友奔現之旅。隻可惜當時吳東嶽以距離才能産生美,委婉地拒絕了她。
而就在昨天,她通過朋友之口才知道這個小毛孩原來就是吳東嶽。
經過最初的驚訝,想到吳東嶽的學霸屬性,很快她就陷入了驚喜、糾結中。
如果不知道那個【上水逝者】就是吳東嶽,也就算了!但是如今既然知道【上水逝者】是他,又看到這一幕,她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哎呀!氣死我了!
這個臭小子說話不算數!
還說什麽‘年年月月,朝朝暮暮,再也不分飛!’
如今剛遇到一個小妖精,還不是轉眼就将我給忘到了腦後!”
尤其當她看到吳東嶽和李婧即将親到一起的畫面,頓時氣的使勁跺了跺腳,對着空氣就是一陣張牙舞爪,恨不得此刻面前的空氣就是吳東嶽本人。
此刻她氣惱之餘,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浮出了閨蜜洛菲菲之前的那句話——既然真的喜歡,那爲什麽不去搶過來?如今好男人那麽少,若是不趁早出手,到時恐怕連西北風都喝不着!
“不行!這小子是我的!誰也别想和我搶!”想到這裏,謝雨欣那雙翦水秋瞳滴溜溜一轉,閃過一縷狡黠之光,突然有了主意:“對!就這麽辦!小毛孩你是逃不出姐姐的手掌心的!”
此時任誰都想不到,平日裏文靜、秀氣的謝雨欣,竟然是一個網戀少女。
下一刻,就在吳東嶽和李婧就要結束對方的第一個正面初吻時,謝雨欣突然氣呼呼地沖到吳東嶽面前,眼睛裏噙着淚水,悲憤道:“好你個小水!你答應我的‘年年月月,朝朝暮暮,再也不分飛!’呢?如今難道不算數了嗎?這丫頭真就那麽吸引你嗎?”
“這是什麽鬼?
難道謝雨欣想要和我搶東嶽?”
李婧比吳東嶽的反應明顯要快一倍。尤其在面對同樣美麗的對手時,就更加迅速了。此刻她微微一愣,就将吳東嶽護在身後,反擊道:“喂!我說學姐,你腦子不會壞掉了吧!我家東嶽認識你嗎?”
“謝雨欣這是什麽意思?”
起初,吳東嶽被謝雨欣吓了一大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他聽到那句“年年月月,朝朝暮暮,再也不分飛!”後,頓時有一種曰了狗的沖動:“握了棵草!謝雨欣該不會就是【清河吧】裏的那個【欣欣寶貝】吧?這獺馬也太巧了吧!”
當初剛入學,第一次見到謝雨欣時,他曾幻想過将謝雨欣追到手。
那時他自忖身材和顔值都不在線,恐怕這輩子都配不上謝雨欣這樣的女孩。
所以無聊之下,聽從一位學長的建議,混進了【清河吧】裏。
而據那位學長講,【清河吧】裏什麽樣的妹子都有!
不過前提是你得有兩下子。
比如寫寫詩,填填詞,寫寫散文、愛好攝影之類的。
總之就是要把文青氣給表現足了!
吳東嶽在【清河吧】裏混了三個多月,偶然間認識了【欣欣寶貝】。
而後兩人經過一陣蓋樓接詩的遊戲,漸漸熟絡了起來。
沒過多久,也就是上個月八号,【欣欣寶貝】說自己要過生日。
當時吳東嶽腦子一熱,就填了這一首《九張機》。
誰成想歪打正着,這個【欣欣寶貝】竟然就是他暗中欽慕的謝雨欣。
電光火石之間,吳東嶽理清了前因後果。
此刻他隻想飙一句:“獺馬的!沒想到小爺也有親曆這種狗血劇情的時候!真是曰了狗了!獺馬的,還能再巧合一點嗎?”
思及至此,目光一陣閃爍,他的臉色陰晴不定,莫名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