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級煉丹法何其龐大?江遠抄寫了一夜,才不過寫了其中一點凡人能用的皮毛,不過也夠阮雅樂用了。吃透這些,當個醫學大家,不是什麽大問題。
見差不多了,江遠開門,把書送到了阮雅樂的辦公室。
阮雅樂并不在辦公室,看看天色,應該是早晨六點,診所是9點開門的。阮雅樂應該還在睡,江遠就沒去打攪她。
在抄錄的醫書扉頁,江遠寫了一串電話号碼,備注微信也是這個号。然後還寫了,有求必應四字。
阮雅樂是自己救命恩人,甭管她多不靠譜,但凡有所求,江遠一定會幫忙的,除非辦不到。
留下醫書,江遠回房就看到王娜娜穿好衣服了。
由于之前的插曲,使得王娜娜昨晚睡得很早,今天一大早就醒了。
她聽了江遠說神雲翼能用了之後,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像要讓江遠抱着她飛。
在早晨,飛在天空中,被喜歡的人抱着,看着初升的太陽,王娜娜覺得這一定很浪漫。
事實上王娜娜是過足了瘾,而江遠則是被她的長發拍打的有點懷疑人生。
不過這都不重要,王娜娜開心就好。
到了晚上,才到京城,看到金龍隊的大樓,原本的金龍大廈,已經被改成了超能管理大廈,不由有些唏噓。
上次是彎腰駝背,帶着鐐铐進來的;這次是昂首挺胸,帶着女朋友進來的。難免有種物是人非之感。
來到曲天歌的辦公室,曲天歌不在,不過已經把上任的文件給江遠準備好了,由他的助手遞給了江遠。
江遠與那助手客套幾句後,便接過了文件。
“江先生,這個u盤您帶回去,務必一個人觀看,密碼在紙上。”助手劉向前在王娜娜率先出門的空檔,遞給了江遠一個用紙包裹着的u盤。
“我知道了。”江遠點了點頭,看來這個u盤内有絕密文件。
就在江遠打算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阮雅音所言控魂術的破綻,就打算折返,讓這助手轉告。又想到這家夥可能也中了控魂術,便開口問道:“曲會長在哪?”
“在中央談話呢。”劉向前回答道。
“哦,怪不得,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下次有空,一定請劉助手去外面聚個餐。”江遠客套道,說完便走出了辦公室,打算等會再來。
晚上江遠與王娜娜兩人逛了京城,在故宮的大前門,領略了一番偉人的風采。
除了風沙略大,人潮擁擠,京城也沒什麽不好的。
逛完,兩人就去小吃街開始劫掠美食,吃得兩嘴流油,十分惬意。
兩人誇贊一番這樣、那樣吃的有多好吃,争論一下哪個更好吃,難得有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等到賓館,江遠與王娜娜做了昨天未竟之業,其中刺激、香豔,不可爲外人道也。
直到王娜娜熟睡,已然是淩晨一兩點。
江遠起來撥通了曲天歌的電話,約他去附近酒吧一聚。
此時曲天歌已經完成了談話,這次談話讓他深感壓力,前有黑暗日,後有自由神,最近華夏還起了個妖仙謀,這都讓他頭疼無比。除了這些,國外還出現了局部變異獸潮的現象,他這個超能管理委員會的會長,肩膀上的擔子很大。
在酒吧包廂内,江遠也是思緒萬千,不管如何,黑暗日的陰謀必須拆穿。
“江兄已經到了?”曲天歌開門進來,首先環顧四周,他們接下來一定會談些隐秘的事情,絕不能走漏風聲。
“曲兄,今天約你來此就是覺得曲兄對我江遠胃口,不如我們效仿古人,來個義結金蘭如何?”江遠略作激動的說道,他怕曲天歌也中招了,于是想出了這個法子。古代結義,需喝血酒。這一來,血液是什麽顔色一目了然。
“...既然江兄有此意,那我們便義結金蘭!”曲天歌一愣,不知道江遠葫蘆裏賣什麽藥,但江遠其人實力高深,本就苦于不知道怎麽限制江遠,這一結義,正中下懷。
于是,江遠讓服務員端來了兩個大碗,一把小刀,一尊關二爺,一個香爐。
在曲天歌割開手指的時候,流出的是紅色的血液,江遠心中大定。
“且慢,曲會長。”江遠喊停了。
“什麽意思?”曲天歌不解。
“不好意思,剛才我是在測試曲兄。”江遠尴尬的笑了笑。
曲天歌皺眉,他有點不明白。
“實際上是這樣的,根據可靠消息,黑暗日邪教教主,很可能會一種控魂的超能。這種超能,驗血可知,中了這種超能會使人的血液會呈現灰色的症狀。我華夏或許已有重要領導中招。剛才我假稱要與曲兄義結金蘭,隻是怕曲兄你也已經着了道。”江遠解釋道。
“什麽!”曲天歌面色大變,這可不得了,難怪黑暗日邪教的擴張如此不科學。這種宣揚末日的邪教,一般而言會受到各大國家的抵制才對,現在不但不被抵制,還被大力推行,其中果然是有貓膩。
“确實如此,但我們可以将計就計。先驗血,知道了是敵是友之後,便可把錯誤消息傳遞給那些中招的人,爲我所用。”江遠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這一驗血,豈不是露餡了?又怎麽可能爲我所用。”曲天歌不解。
“這個簡單,隻需假稱超能檢驗器械不合格,重新檢測即可,你可以親自督促,之前未被重視,所以很多人應該沒測,這次務必測全。”江遠微微一笑,這個再簡單不過了。
“江兄真是透徹啊,若如江兄所言,黑暗日邪教便傷不了我華夏。”曲天歌大喜,若真如江遠所說,那黑暗日不足爲懼。
“還有一事忘記與曲兄說了,李家的羅可實業,或許已經投靠了阿蠻瑞克的自由神。”江遠突然想起雕像的事情,猶豫一下後還是說了出來。
“還有這事?”羅可實業的事情曲天歌早就知道了,但還是故作驚訝。
“當然,不過曲兄這u盤當中是什麽?”江遠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給了曲天歌後,詢問曲天歌。
“是關于國外的變異獸攻城的資料,情勢比我國想象的要嚴重。且據我國相關專家預測,在十年之内很可能迎來一次可怕的獸潮,這也是我國爲什麽會突然會強制有超能覺醒可能的人必須服役的原因,不僅僅隻是爲了抵禦它國,更重要的是挺過這次獸潮。知道倭國爲什麽一直沒有動靜嗎?因爲他們已經自顧不暇了,他們國家已經來了數十次大規模的獸潮。其實我華夏無意與他國争鋒,隻求保家衛國。可惜的是,國外并不這麽想。”曲天歌解釋了一下,語氣沉重中帶着一絲無奈。
“情勢已經如此嚴重了?”江遠驚訝道,沒有想到現在的情勢居然已經如此嚴重了。
“是啊,所以你這超能預備隊的訓練任重而道遠呐。熱武器對環境破壞太嚴重,在面對獸潮的絕大多數時候,沒有超能者有用。”曲天歌說着,拍了拍江遠的肩膀,然後笑了笑,表示信任。
“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保衛自己的家園!”江遠突然熱血上湧,一直以來在心中的那份俠義情節,讓他覺得此時應該義不容辭,一定要好好的培養一批超能精英出來。
“好!有江兄這樣的愛國人士,我華夏何愁不興!”曲天歌大笑道,說完又接着道:“既然關二爺都請來了,不若我們真的結拜了又何妨!”
此時江遠正是熱血上湧之際,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于是,兩人就真的結拜了。曲天歌年長兩天,做了大哥,江遠因此隻能當老二。
.......
曲天歌望着江遠的背影,表情有些凝重。這江遠孜然一人,又是怎麽知道那麽多情報的?
江遠回到賓館,已經是淩晨四點半。
睡覺對他而言已經沒有意義了,自然是選擇了修煉。
記憶之中,早已出現了無類絕劍法的第二式,風擊,顧名思義,可借風力,風越大劍威越強。隻是江遠練過許久,總找不到門道。
此時,突然有了些許明悟。
此風,非彼風。
或許,是吹于心間的風。
風向變,生死榮辱皆在這一念之間,順風者扶搖直上,逆風者頭破血流。
現在江遠,正乘東風,直欲上那九天攬月。
有了明悟,江遠便忍不住要試試身手,瞬息之間,就飛入了一片荒郊野地。
拿出那飛劍,使出這一式。
方圓百米之内,皆夷爲平地。
在千米之外,有一茅草屋,一鄉野男子,正在此間方便。不料狂風大作,吹散了茅屋,留下他對着初升的太陽,尴尬中,拉不出屎來。隻聽他口中喃喃道:“卧槽,卧槽。”
江遠看着自己的傑作,有些得意,這一式,威力比起破煩而言,要強上一倍。
可惜是沒有對比,不知道這招到底能與多強的修士對打,不過他覺得這一劍應該不差。
這時,王娜娜醒來,發現江遠不見了蹤迹。她先是坐了起來,滿臉焦急,都忘了穿衣。見江遠真的不見了,一下子站了起來,因昨夜的纏綿留下的後遺症,腳一軟,摔了下去,頭磕到了床腳,昏迷在地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