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如此,諸多世家還是震動了!
鄭家,京城五大家族之一,杜家,中海頂級世家,程家,河州第一世家,石家,東南第一世家,還有其他幾個各地一流世家……
這樣的陣容,堪稱權勢滔天,放在華夏任何一個公司身上,恐怕都隻能屈服!
但最終的結果,卻是杜家等頂級世家成爲給陳流雲跑腿的,而鄭家家主的弟弟鄭元琨更是被陳流雲廢掉了雙手,陳流雲還要鄭家成爲渺煙公司的擋箭牌,他的走狗,更是要求鄭家五日内給出彌補方案……
一時間,陳流雲之名,響徹世家圈子!
“這陳流雲也太猛了吧,一人單挑近十大世家,更是連鄭家都不放在眼裏!”
“他這是在肆無忌憚地打世家的臉啊,純粹是個瘋子!”
接着,陣陣驚呼聲傳來,所有人都被陳凡那瘋狂的舉動震住了。
“哼,不過就是會點拳腳功夫的跳梁小醜而已,他莫非真的以爲,靠着一點蠻力便能讓世家低頭嗎?我等世家蟄伏華夏多年,豈真的是他能招惹的!”
但下一刻,便是有冷冷的譏笑聲傳來。
“此話有理,我等世家手中的權勢,不是單純的力量能夠對抗的,杜家主等人可能隻是暫時屈服于他的威力,等找到機會,一定會加倍奉還,尤其是鄭家!”
“正是如此,鄭家乃是京城五大家族之一,豈容陳流雲挑釁,我想他們的報複手段馬上就要展開!”
“鄭家之怒,非比尋常,估計那東南三市馬上就要換天了,陳流雲必定要在鄭家的雷霆怒火下淪爲笑柄!”
而聽見那道譏笑聲,刹那間便是有一陣陣附和聲傳來。
作爲世家,他們向來高高在上,此刻見鄭家等世家被陳凡一個會拳腳功夫的粗人打了臉,頓時也覺得與之同恥,對陳凡的不滿大于震撼。
并且,杜開城等人也絕不會将會所中的事情做絲毫洩露,畢竟那對于他們來說,乃是一生中的奇恥大辱!
一時間,衆人對那陳流雲,都是充斥着怒意,諸多世家發出冷笑。
而更多的人,則是将目光放在了鄭家身上。
鄭家爲京城五大家族之一,比之尋常世家恐怖了無數倍,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那陳流雲把臉都打腫了,必定惱羞成怒,絕不會輕易放過此事!
而一個京城頂級世家的震怒,其威力可稱恐怖至極,畢竟其手中的權勢、資源、人脈都到了一種令人顫栗的程度,是真的屬于跺一跺腳某個地區都要抖三抖的存在!
一個小小的武夫陳流雲,在這樣的世家面前,也就隻能逞一時威風,等到鄭家反應過來,必定将他碾壓得連灰都不剩!
刹那間,諸多世家都冷笑着想看鄭家如何懲治那陳流雲!
而就在他們的關注下,鄭家終于發聲了。
就在會所之事後的第二天,鄭家召集了一些世家展開了一場宴會,參加宴會的世家發現,在宴會前半段中,鄭家之人始終滿臉淡淡笑容,對會所之事隻字未提,一路都是觥籌交錯,歡聲笑語。
似乎,他們根本未将江北會所中的事情放在眼中。
不過就在衆人暗暗納悶的時候,在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鄭家家主卻是緩緩地說起了會所的事情,接着,宣布了三條對渺煙公司的命令。
“第一,陳流雲的渺煙公司以後徹底劃歸鄭家!”
“第二,陳流雲三日之内到鄭家負荊請罪!”
“第三,陳流雲爲鄭家當奴仆三十年!”
參加會所的人也記得,當鄭家家主說出這三條命令的時候,語氣平淡至極,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三條命令每一條有多麽殘酷。
而就在衆人感歎至極的時候,便是聽到鄭家家主再次說道:“若陳流雲違背了其中的任由一條,不管是他,還是渺煙公司,都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罷,他便是帶領着鄭家之人,繼續與諸多賓客飲酒笑談,仿佛之前的宣布隻是臨時想起了一件小事,當場處理下一般。
看着他那平靜的樣子,一衆來客不得不佩服京城鄭家的胸懷,還有那恐怖的手段,這完全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處理方式,輕而易舉地便是将會所之事帶過鄭家的恥辱抹掉了,留給衆人的,隻有對那陳流雲的同情。
而鄭家宴會的事情,刹那間便是傳遍了世家圈子。
“鄭家就是鄭家,這眼界就不是我等可以比拟的,說到底,那陳流雲在鄭家眼中,純粹隻是一隻不起眼的跳蚤而已!”
“對啊,鄭家隻言片語間便是将此事解決,每一個條件都恐怖無比,不愧爲京城五大家族之一!”
“鄭家的威嚴豈容陳流雲挑釁,尤其是最後一個條件,讓陳流雲爲奴三十年,這完全就是斷陳流雲的後路,讓他這輩子都隻能是鄭家手中的一把利刃而已!”
一時間,道道驚呼聲從諸多世家中響起,衆人對鄭家佩服至極。
“你們說,那陳流雲會如何應對此事?”不過接着,便是有人玩味地問道。
“哼,若他好好服軟也就罷了,可能還能留一條命,但若他敢忤逆,沒聽鄭家的話嗎,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陳流雲算是踩到鐵闆了,還真以爲依靠區區蠻力就能打鄭家的臉,看他這次死多慘!”
“識相的,我看他不要等三日,立刻就前往鄭家負荊請罪,以後鞍前馬後爲鄭家做事,說不定還能有出頭之日,否則是真的永遠不能翻身了!”
道道聲音再次從諸多世家中發出,不過聲音之中,似乎都是帶着一抹冷笑之意。
“看來得去鄭家喝喝茶啊。”
而當鄭家宴會上的事情,在甄薇無比擔憂的聲音中傳到陳凡耳中的時候,他正在蘇彤的命令下陪着她看電視,接完電話,他抓起了幾顆葡萄丢進口中,帶着一絲不耐煩地嘀咕道。
不過就在他考慮何時動身前往鄭家的時候,于婧的電話卻是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