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帳篷,伴影原本預計的是安妮和安可住一個,艾露莎和露西住一個,克萊爾住一個,自己再住一個的。
然而在夜幕降臨之後,事情的發展卻并不如自己計劃的那般順利。
“今天晚上總歸能好好睡上一覺了吧?”伴影最後檢查了一遍安可布置的法術陷阱後,自己伸個懶腰說道。
雖然他們隻在奧布萊恩要塞待了一天一夜,可是在奧布萊恩要塞的時間卻是從早戰鬥到晚,每一場戰鬥還都兇險異常,突圍出來後他們還連趕了兩天的路,突出後的一個晚上伴影還值了個通宵夜班防止意外發生,這對身體的巨大消耗哪怕是伴影這頭龍也有點支撐不住了。
“你不安排人守夜嗎?”一個輕柔的聲音從後面響起,伴影轉過頭看去,克萊爾緩緩從自己的帳篷裏鑽了出來。
“不用,我相信安可的法術,而且我們又不是完全睡死過去的,有什麽突發狀況也不礙事。”伴影看了一眼後扭過腦袋,這個時候的克萊爾實在太誘人了一點。
紅發女戰士褪下了自己穿着的铠甲,披上一件從空間袋裏取出的白色睡袍,逆天雪白的大腿在睡袍分叉處若隐若現,欣長的脖子下面是一大片雪膩的肌膚,沒有了盔甲的束縛,克萊爾胸前兩對宏偉也完全展示出來,把睡衣撐起一個肉眼可見的弧線。
身材是克萊爾最得意的地方,不過這并不代表她的臉蛋不吸引人,常年當冒險者的經曆讓她看上去格外堅毅,從内而外散發出英姿飒爽的氣質,可克萊爾并不是“假小子”,細心保養過的白皙皮膚,搭配上小巧的嘴唇和堅挺的鼻子,又能由内而外的散發性感女性的美麗,濕露的紅色長發搭在肩頭,剛剛洗完澡的她渾身散發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安妮和安可在這個世界上也屬于絕色級别的女性,但她們是少女的美麗,而克萊爾則是女人的魅惑。
伴影自認爲自己不是輕挑之人,但前面剛瞄了第一眼就感覺自己身體内一陣氣血翻湧,伴影心裏安慰自己,有反應是正常現象,沒反應才有問題呢。
“好吧,不過有你在的話,應該沒問題的。”克萊爾抿嘴輕笑道,她說的話讓伴影皺了下眉頭。
“你這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我說你這個人怎麽疑心這麽重,我開句玩笑而已。”克萊爾白了伴影一眼,自己走到了伴影的前頭,沐浴在了皎潔的月光下面,“從在冒險公會和你交手那次,我就知道你的不平凡,不是我自吹自擂,在我全副武裝的情況下,奧布萊恩要塞能打敗我的職業者不會超過10個,但你卻成爲了第十一個,而且還是在空手的狀态下。”
克萊爾在朦胧的月色下平添了幾分仙氣,月光把她半邊美好的身影倒映在小溪中,她狹長的眸子變得迷離起來,“那場戰鬥你想殺了我,當然我也有殺你的意思,但如果沒有秘銀衛隊進來,我或許會倒下吧,你有沒用出來的殺手锏,我也留了幾手,但直覺告訴我,我幾乎戰勝不了你。”
“我從那時起就注意你了,我動用權力調閱了冒險者的手冊名單,上面并沒有你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近半年來剛剛成爲冒險者的新人,你擁有的力量很奇特,隻是......”
“雖然我很好奇你和安妮、安可的真實身份,但每個人心中都有秘密,我也有,你們不想說的,我也不會去深究。”
“那你爲什麽還執意要和我們一起走?你就不怕路上發生一些意外嗎?萬一我對你有了惡意呢?”伴影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可克萊爾卻笑了起來,迷人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随着風聲飄蕩向遠方。
“從你救了艾露莎和露西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會對我有怎麽樣了,在那麽危險的時間你能處于本能把兩姐妹救上,如果換做别人,哪怕直接下殺手我也不會覺得奇怪的,你可能對敵人能狠下心來,但你的内心卻是個好人。”
“好人?得了吧,我可不是好人。”伴影轉過身子,他自從來到特拉維斯大陸之後,就一直告誡自己千萬别做一個“好人”,因爲在費倫世界觀的大背景下,結局最慘的往往就是“好人”,你可能因爲放過一個敵人的小孩、你可能因爲順手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而導緻自己悲慘的結局。
但在順手救艾露莎和露西的時候,伴影表示自己是真沒想那麽多,那種場合下沒時間給自己思考,他是憑着本能去做的,而且要是有時間給自己考慮的話,伴影覺得自己大概率會狠下的踢開艾露莎後自己繼續跑。
沒有繼續和克萊爾搭話,伴影沉思着走回了自己帳篷,入眼處卻是一高一矮兩個窈窕的身影,靜靜地跪坐在地毯兩邊。
要是平時,伴影肯定能嗅出别人的氣味,但可能是因爲自己這次實在太過出神的關系吧,在掀開帳簾看到兩個身影的一刹那,伴影差點把自己的拳頭揮出去了........
“額?你們.....你們在這裏幹什麽?”伴影看清楚人後瞬間扭頭,因爲艾露莎和露西是全裸的狀态。
“主人,我們是來服侍你入睡的。”艾露莎平淡的說道。
“主人,你不用擔心的,我和姐姐的技巧很好,在之前的貴族大人家裏,人家都誇我和姐姐,天天都點名要求我們去侍寝呢。”露西的性質更高,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像極了“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樣子。
“我這邊不需要你們的特殊服務,你們趕快回自己的帳篷睡覺!”了解了緣由的伴影無奈說道,作爲一個現代穿越過來的人,他心裏非常排斥封建時代的這種作風。
但伴影沒料到的是,這對半精靈姐妹并沒有起身,艾露莎直接向伴影跪拜了下去,露西水靈的大眼睛裏也都是眼淚,在那邊抽泣起來。
“不是,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啊?爲什麽哭起來了?”伴影二丈摸不着頭腦,不需要她們強迫獻出身體,這對她們來說不是一件值得高興地事情嗎?怎麽反而看上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