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們,蘇重的酒量跟我練得,你們今天不把他喝倒了,誰也不準走。”
半個時辰之後……
“我靠,蘇重,你這麽不靠譜嗎?”
葉凡看着酒醉不醒的蘇重,頓時腦門冒黑線。
“葉皇,蘇護法這酒量跟你練出來的,我們相信了。”
獨孤潇灑當即笑道。
“那是我二弟三弟不在,不然随便拿出一個,挑你們一群。”
葉凡當即朗笑道,沉睡千年,醒來時,天蒼界欣欣向榮,要說不開心,那是假的。
葉凡确實很高興,即便在浩劫的過程中,他們付出了很多,但是,天蒼界保住了。
衆修士見到葉凡蘇醒,也極爲高興,他們可以接受任何袍澤的死去,但是唯獨不能接受葉凡的死去。
因爲葉凡,爲了天蒼界付出了太多太多。
……
封仙界,天帝門。
“蘇太上,我天嶽仙宗也并非不講道理之人,當年葉凡也對我聶家老祖有恩,他更是救了封仙界一界。
我聶方啓對葉凡前輩也是極爲尊重的,我乃天嶽神宗的宗主,與葉霜門當戶對。
蘇太上,時代不同了,您也别搞得我們天嶽仙宗難堪。”
天帝門最爲高聳的山門之前,一行數十人淩空而立。
每個人都是仙帝強者,其中道帝至少有五人。
要知道,在葉凡開啓修行新時代的時候,這一切是絕無可能的。
當年封仙界,大仙帝已經是鳳毛麟角,更别說道帝了。
“放肆,你怎麽敢直呼老祖之名,你也不怕仙界所有修士舉兵讨伐嗎?”
北宮算武怒聲道。
“哈哈哈,北宮算武,你算個什麽東西,讓你老祖北宮寒宵與我說話還差不多。
分水輪流轉,凡人王朝尚且更替,仙界霸主之位難道永遠都是天帝門嗎?
葉凡确實是仙界的救世主,但是他飛升已經近兩千年,如今我天嶽仙宗實力更勝天帝門,仙界,理應我天嶽仙宗爲尊。”
聶方啓淡漠道,此人正是聶重山的後人。
“放屁,千年來,若非仙界各大宗門皆放棄了修行,爲葉宗主祈禱,你天嶽仙宗焉能借此機會後來居上?
這位乃是葉宗主的母親蘇汐,你膽敢在這裏對蘇太上不敬,聶方啓,你這是在找死。”
亡靈國度之主秋遼怒聲道。
“哈哈哈,找死,秋遼,你也邁入道帝之境了有些事情,你也很清楚。
千年之前,天罰降世,直逼葉凡雕像。
你還不明白嗎?葉凡在天蒼界造了大殺孽,引發了傳說中的量劫。
量劫之下,神靈難活,即便我們祈禱了千年又如何,葉凡必死無疑。
而在千年之前,成神之路突然開啓,隐約之間,能夠感覺到毀滅的氣運在通道之中流露。
果然,不久後,成神之路徹底關閉,甚至于我們連上位面的存在已經感應不到。”
說到這裏,聶方啓眼中滿是嘲諷,“顯然,天蒼界已經徹底毀滅,而引發量劫的卻是葉凡,諸位,你們還不明白嗎?葉凡,毀了天蒼界。
也是,當年仙界浩劫,葉凡屠殺血窟數十億修士,他乃是真正殺人不眨眼的人屠。”
天蒼界修複之後,成神路便會開啓,後來天蒼界毀滅,成神路自然關閉,如今天蒼界涅槃重生,當天蒼界衍化萬載之後,新的神路就會再次打開。
隻不過聶方啓是不知道這些情況的,他已經确定葉凡等人全部死亡了,否則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來逼迫天帝門。
即便如此,聶方啓也隻是以迎娶葉霜爲突破口,而沒有真的帶弟子攻打天帝門。
天帝門這些年爲了給葉凡祈禱,多數弟子千年來,幾乎沒有太多的時間修行,實力下降的厲害。
但是當年葉凡飛升的時候,在天帝門是留下了一些殺手锏的,說實話,聶方啓還是比較忌憚的。
“聶方啓,你找死!”
葉霜聽聞聶方啓侮辱葉凡,當即仙力湧動,怒喝道。
聶方啓看着傾城國色的葉霜,頓時心癢難耐,葉凡并未留下後代,但是葉殘當年在凡間卻是留下過後代。
但是天武大陸飛升的修士,并非全部前往了封仙界,畢竟有不少仙域。
葉霜實力到達道帝之後,便一個仙域一個仙域的尋找葉凡的蹤迹,她一直追尋着葉凡的腳步,
終于,她在封仙界找到了天帝門,與蘇汐相認之後,便一直留在天帝界陪伴着蘇汐,同時,她将葉凡在仙界所做的一切全部了解了一遍。
葉霜最驕傲的莫過于她姓葉,她擁有着如此傳奇色彩的先。
同樣,她最悲傷的也是因爲她姓葉,她對葉凡的崇拜已經達到了盲目狂熱的程度,甚至于,這種崇拜,讓她無數的夜晚心裏裝着葉凡。
她渴望再一次見到葉凡,哪怕與葉凡說一句話也好,可是,葉凡是她的老祖,是她一輩子都無法有男女情感的人。
她決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葉凡。
“葉霜,我堂堂天嶽仙宗的宗主,娶你也算門當戶對,時代不一樣了,葉凡已經隕落,天蒼已經毀滅。
仙界,也該改變時代了。
舊時的榮耀,畢竟屬于舊時代,況且,史書從來都是勝利者書寫,當年仙界浩劫,葉凡是否真的有這般傳奇,也未可知。”
聶方啓不在意道,同時看向無數從仙界各地千裏迢迢過來幫助天帝門的各大宗門宗主,長老,朗聲道:“諸位道友都不是蠢貨。
應該明白識時務者爲俊傑,隻要你們跟着我天嶽仙宗,我聶方啓保證,讓你們得到的資源分配比現在更多。”
“聶方啓,你算個什麽東西,不夠是抓住了這千年的機會罷了。
當年聶重山在葉宗主面前,也要彎腰行禮,你一個後輩,也敢大言不慚的說時代更替。
告訴你,天帝門的時代,永遠不會更替,天帝門天下傳道的時候,你天嶽仙宗還不知道在哪裏。
你也配在這裏亂吠。”
仙音閣當代閣主李漱雨怒斥道。
“仙音閣……你們不需要存在了。”
聶方啓的臉色頓時難看無比,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