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學院第一神師,半步神帝強者。”
那人頗有些幸災樂禍,“你傷了心翎師妹,所以你未來的路會很難走,這,是他的逆鱗。”
此人說完,周圍其他神師皆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神色,葉凡方才一句‘我也懶得看你們一群男人卑躬屈膝的舔着一個女人的廢物模樣’顯然将所有人招惹了個遍。
你不是很會裝嗎?
現在他們要看看葉凡怎麽裝。
“想要魔戰神師高興,或許道友需要跪在心翎師妹面前請求師妹原諒呢,隻要師妹一句話,魔戰師兄就絕不可能動你。”
這一句話,才是說話的皇族神師的最終目的,他們就是要看葉凡出醜。
哪怕葉凡不願拉下面子道歉,但是隻要葉凡不敢繼續進入後面的大院,那也是一種無形的打臉。
在得知一個半步神帝級别的存在,還是第一神師的強者作爲敵人的時候,多少人能夠依舊堅持自己的做法?
若是他們不曾告訴葉凡這些,葉凡可以推脫說自己不知道,到時候就算魔戰找他麻煩,他也有理由辯解。
而現在他們當面提了出來,要是葉凡還是一意孤行的話,那就是挑釁魔戰。
到時候就算魔戰不想對葉凡出手,也必須要出手了。
紫心翎聞言當即皺眉,她雖然對葉凡不爽,但是也不想去跟魔戰扯上任何關系,尤其是魔戰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這件事,更是讓紫心翎惱火。
不過她也很清楚,葉凡很快就會來道歉,這些年也不是沒有新來的皇族神師不知道魔戰的規矩,看重了紫心翎大院後面的院落。
後來得知魔戰的規矩之後,都主動向她道歉。
然而讓所有人愕然的卻是葉凡根本不在意這些人說的話,更沒有将魔戰放在心上。
他露出了一絲不在意的冷笑:“若是那麽魔戰不爽,盡管來找我。”
說完,葉凡直接走向後面的院落,壓根沒有向紫心翎道歉的意思。
紫心翎有些驚訝的看着葉凡的背影,她還真得未曾見過一個如此張狂的修士,在魔神學院這塊地方,魔戰就好比王。
無論是神師還是弟子,不知多少對她或多或少有些意思,卻因爲魔戰的存在,一個個隻敢裝模作樣,卻每一個人敢直接追求她。
她雖然不喜魔戰的霸道和自我,但是她更看不起這些有賊心沒賊膽的修士,她知道這些修士的想法,想要吸引她的注意,從而讓她愛上這些人之中的某一個。
到時候,由她抗住魔戰施加的壓力,可笑,真是可笑,又對她有意思,有要她頂住壓力,這些人還真是卑劣的可以。
反倒是這個新來的神師,倒是有幾分霸氣,雖然最後免不了被魔戰廢掉,不過至少有男人的骨氣。
隻不過顯然,此人的骨氣跟她沒有任何關系,别人壓根對她沒有意思,一拳将她重傷的人,還能仰慕她?開什麽玩笑。
感受着體内的傷勢,紫心翎狠狠的看了葉凡一眼,就算她誤會了此人,出手在先,也斷不至于如此不懂的憐香惜玉吧。
還讓她收起她的自以爲是,真是可惡。
握住折裂的手臂,紫心翎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心翎師妹,你沒事吧,我這裏有些療傷丹藥。”
那名皇族神師見狀不由關心道,整個人溫文爾雅,一副儒雅君子的模樣,雙目滿是擔憂,帶着一絲心疼的看着紫心翎。
紫心翎感覺有些反胃,忍不住諷刺道:“若是真的如此關心我,怎不見你爲我打抱不平?到最好還是要依靠魔戰來吓唬那人嗎?”
說着,紫心翎已經進入院落:“魔戰雖然讨厭,卻也比你們這些虛僞懦弱的修士強的多。”
外面的神師聞言一個個臉色有些難看,那說話的皇族神師的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灰溜溜的離去。
……
魔神學院主殿。
“魯林,你說的都是真的?”
杜遼有些愣神,看着手中的記錄玉簡,眼中滿是震驚。
“沒錯副院長,你找的這個修士真的擁有魔主傳承之力。”
魯林急忙拱手道,“我就算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在這上面欺騙副院長您啊,對了,這是我調取的考核場地監控影像。”
杜遼聞言急忙取過,右手一揮,一陣陣投影出現。
紀錄影像很快被杜遼看得一清二楚,當影像結束,杜遼愣住了足足三十息。
“倒是沒想到,我竟然無意之中帶回來了如此妖孽,莫非,這是魔主降臨之前,給我們的指引嗎?”
杜遼的眼中慢慢露出一絲欣喜,喃喃自語道。
“副院長,我們是否要給予此人更多的好處,将他牢牢綁在魔神學院之上,待魔主降臨,我們也能夠借此水漲船高。”
魯林提醒道。
“不,不可如此,我與此人一路從星空到魔神學院,此人閉口不提魔主傳承的事情,顯然他并不想太多的人知道他的情況。
若是我們貿然給他太高的待遇,很可能會引起他的反感。
這樣,先給他帝級神師的身份,在尋找他的好友的時候,我們需要多費點心,另外,他若是有什麽需求,我們盡可能滿足。
還有,将魔神學院最優秀的幾名妖孽挂在他的名下,讓他負責教導修行,但凡神師,都會對自己的得意弟子産生師生情感。
隻要有了這份情感在裏面,你還怕此人對魔神學院沒有歸屬嗎?”
杜遼搖了搖頭道。
魯林聞言當即點了點頭:“還是副院長想的周到,在下這就去給韓從神師安排教導課程。”
“嗯,對了,将這份令牌交給他,他心系自己的朋友,必然對情報什麽的極爲在意,這枚令牌能夠讓他随意進出魔神學院任何地方,并且可以查詢任何情報。
告訴他,這是我私人給他的。”
杜遼接着道,同時取出一枚令牌道。
魯林聞言當即微微一愣,接着露出一絲笑容道:“副院長日後若是發達了,可一定要記得晚輩啊。”
“哈哈哈,自然,不過你應該明白,這件事可不能讓院長知道了。”
杜遼打着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