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曹運轉仙力,很快葉凡與皇曦月一戰的情景出現,江曹的目光一開始是頗爲随意,到了最後慢慢變成凝重,最後臉色微微有些蒼白。
江曹一開始是不相信皇曦月真的比他強的,他不可能因爲葉凡一句話就否定自己,若是如此的話,他也不配成爲天驕,但是到了此刻,他明白了若是換成影像之中與葉凡一戰的皇曦月跟他一戰,他必敗無疑。
葉凡并未有意刺激他從而影響他的道心,葉凡說的是實話,他不是皇曦月的對手,那皇曦月看來是真的與葉凡一戰用了太強大的底牌導緻自己的實力受損。
想到這裏,江曹有些坐不住了,他已經敗的如此徹底,若是與皇曦月一戰再次失敗,他将真的一無所有,甚至于連命都會送掉。
緊緊握住拳頭,江曹強忍住慌亂,看向吳子傾道“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一開始的目中無人到現在的平等對待,這同樣代表這江曹的心态變化,吳子傾極爲敏銳的把握住了江曹的慌亂,嘴角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心中不知爲何想到葉凡,若是換成葉凡坐在他的面前,即便再慌亂,葉凡也絕不可能表現出任何端倪。
從這裏就能看出江曹遠遠不如葉凡,通過江曹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此人雖然資質逆天,但是好的資質同樣蒙蔽了他的雙眼,讓他看不清事實的真相,甚至于在失敗之後,一而再再而三的将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地步,這種人,其實很蠢。
越是這樣的人出現,越顯得葉凡優秀,吳子傾微微有些感歎,抛開别的不談,單純的對男人的欣賞,她确實非常欣賞葉凡,如江曹這類人,她根本看不上眼,不過蠢點好,蠢人才好把控。
其實真正站在江曹的立場,很多人都會做出與江曹一般無二的選擇,與寒落落打賭輸了,他想着與葉凡一戰把賭約給抵掉,這種想法沒有錯,與葉凡一戰敗了之後,他敏銳的抓住了皇曦月與他之間的矛盾,及時将這個矛盾放大,從而消減了他賭約的事情的影響,這也沒有問題。
最大的問題就在于江曹并沒有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對手的強大,他太剛愎自用,太自傲了,然而換成他的生活環境想一想,他修爲大仙帝第一層,在大仙帝第一層之中已經縱橫無敵,這個時候對戰一個仙帝後期,你莫非會覺得自己不如人嗎?
誰都不可能這麽想,所以江曹雖然沒有吳子傾,葉凡等人想的那麽多,但是,他絕不是蠢貨,隻是這世間萬事,以成敗論英雄,很多事情,世人隻看結果,不看過程。
“在下天眼婁雀的主事人,你可以稱呼我婁雀。”
吳子傾簡單道,“相信江道友看完這個影像之後,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沒錯,皇曦月,很強!”
江曹直接道,吳子傾主動找到了他,必然是要幫他對付皇曦月的,這個時候也無需在彎彎繞繞了。
“皇曦月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強大,江道友與她一戰,必敗無疑,但是江道友與現在的皇曦月一戰,呵呵,皇曦月可不一定是江道友的對手。”
吳子傾意有所指道。
“但是,我挑戰皇曦月的時候已經說過,要等她恢複到巅峰實力……”江曹有些懊惱,誰知道皇曦月的實力竟然真的被封印了,一個葉凡這般可怕的仙帝後期已經是天道都無法容忍的存在了,現在又來個仙帝圓滿的皇曦月,這世界怎麽了?
瘋了嗎?
别說他江曹不信這個邪,若非親眼所見,換成任何一個修士都不信這個邪。
江曹不是不知道皇曦月和葉凡天命之人的消息,但是天命這東西,對于他們這種等級的天驕來說,是不服的。
“咯咯咯,若是皇曦月忍不住對你出手呢?
那可就不是你違反規則了。”
吳子傾聞言不由露出一絲笑容道。
“你是說……”江曹聞言雙目微微一亮,他清楚吳子傾的意思,想辦法讓皇曦月在她沒有恢複的時候對他出手,到時候隻要他赢了,皇曦月就是他的欲奴,無論皇曦月實力多強,在天道誓言之下,她都沒有任何辦法。
到那個時候,他勝過皇曦月就是事實,無論皇曦月怎麽說,葉凡怎麽說,事實擺在面前,大家眼光可明亮着呢。
這種行爲非常卑劣,不過他江曹從來就不是正人君子。
但是,皇曦月也不是傻子,這件事關乎到她是否成爲欲奴的問題,一些口頭上的刺激根本不可能有什麽用,而且他一旦說一些難聽的話刺激皇曦月,大家也不是笨蛋,都知道他故意如此,到時候他自己還潑了自己一身屎。
以皇曦月的性格,貌似還真的沒有辦法引誘她出手,從她的家人出手?
想到這裏,江曹看向吳子傾道“皇曦月與她的家人關系如何?”
“你想要從她的家人入手?
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算盤吧,即便你殺了她的親生父母,也根本沒用,她與她的家人關系并不好,另外,你也殺不了她的父母。”
吳子傾直接搖頭道,“想要皇曦月主動出手,隻有一個辦法,殺了此人。”
說着,吳子傾打出一個影像,這是一名女子,女子看起來已經步入中年,雖然看起來姿色不錯,不過那雙目光已經有些渾濁,顯然資質并不好,而且很可能在凡人的時候修行,到了凡人的壽命快要結束的時候被人用海量的資源硬生生的堆成了仙人。
“此人?”
“沒錯,就是此人,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皇曦月在乎的人,一個便是這名老婦,還有一個就是寒落落,寒落落你殺不了,道皇聖地之中可不能随意殺人,另外,你殺了寒落落,葉凡必然會要了你的命。”
吳子傾直接道,“但是此人,你可以殺,她的身邊隻有幾名仙帝保護,對于你來說,根本沒有人任何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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