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頗有些語重心長,這貨不會是個熱血憤青吧,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作爲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葉凡,他看着這些人的積分不要命的當成賭注,那個心疼啊,這邊批評一下敗家子,那邊批評一下熱血過頭了,那是操碎了心啊。
什麽是貓哭耗子?這就是,這些封仙界的天驕完全是爲葉凡買單啊,葉凡爲了确保張祖維不會叫外援,特地讓風一演了這麽一場好戲。
蕭寒聽聞葉凡的話仿佛突然反應過來了一般,一個人直接愣了半天,接着突兀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我說他怎麽這麽自信滿滿呢,原來還有這麽一手,這些人天天算計來算計去,不累的嘛,靠,好不容易調動起來的情緒,完了竟然是個局,這個葉凡怎麽這麽賊。”
蕭寒在葉凡旁邊罵罵咧咧的,葉凡本人就易容在一旁,輕咳了一聲,有些尴尬道:“我說蕭兄……弟,我身上是沒有積分,不然一定要借給你。”
“你都說了這是個局,你還借我積分?”
蕭寒聞言咬着仙靈草有些氣勢洶洶道。
“這是個局沒錯啊,但是葉凡終歸是我們封仙界的天驕,從此人毀掉石碑的手段來看,必然是心系封仙界的,怎麽會賣了這些支持他的人卻不作補償?”
葉凡神秘叨叨道,“要我說,那,你看到那個風燦沒,他就是葉凡找來挑事的人,他必然會提出第二場賭注的。”
葉凡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風一的聲音再次響起:“天張閣最強的三十個人我們也不知道是誰,這賭注下了,但是到時候天張閣找了外援,硬說是天張閣的人,我也沒有辦法,敢問各位,有沒有人有天張閣的情報?”
風燦自然不能拿出情報,今天這一場戲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聰明的人很容易就能想到這件事的背後是葉凡在操控,若是風燦拿出情報,那即便是個傻子都知道這件事有問題了。
葉凡當即飛起,對着風燦拱手道:“這位風道友,天張閣的情報我有,呵呵,從朋友那裏拓印的,不過我朋友是做情報這一塊的,據我所知,天張閣的情報在天眼婁雀可是價值十萬積分的,我這個情報自然是比不了天眼婁雀那般具體,但是想來也能夠讓大家心裏有數。”
葉凡易容的武修是一個頗爲瘦弱的仙人,他用隐道訣将自己的修爲顯示在仙帝中期,看起來有些猥瑣又有些小聰明,頓時不少人皆明白了葉凡的意思,要好處。
竟然有人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頓時衆多仙人紛紛怒氣沖天,而越是這樣,這一出戲是葉凡和‘風燦’操縱的可能性就越低,畢竟要什麽來什麽的話,未免太順利了,葉凡對人性的研究已經到達了一個極深的程度,他巧妙的用這種方式杜絕了大多數人的懷疑,還給自己賺了一筆積分。
“我也不需要十萬積分,給我一萬積分如何?”
葉凡笑眯眯的對着風一道,風一心知此人就是葉凡,當即也有些說不出來的古怪,暗自感歎自己的主上還真是将角色扮演掌握的出神入化啊。
“我……”
風燦表現的有些困難,顯然之前他直接拿出五萬積分與對方對賭,現在怕是有些拮據,拿不出這一萬積分了,再說了,誰都看得出來之前風燦也是憋着一口氣跟道皇界的天驕莽上了,現在情緒恢複,就不免有些後悔了,否則他何必對這件事如此上心。
現在還要他出一萬積分,他自然不幹,風一的這一系列表現更是徹底打消了他與葉凡同流合污的嫌疑。
“這積分,我出吧!”
冰雪兒直接站了出來,清冷的聲音響起,冰雪兒的資質測試也是極爲不錯的,道皇聖地獎勵了她二十萬積分。
“素聞仙音閣弟子爲人正派,今日一見,聞名不如見面啊,女子尚能做的事情,我們這些男子卻還不如她,當真是諷刺。”
說話的人臉上有點‘羞愧’,葉凡定睛一看,這不是咱方子道小兄弟還是誰?
他的手下還真是人才濟濟啊……
果然,有一些頗爲富裕又比較有男子氣概的天驕主動站了出來:“這積分我給了。”
說話的是一名壯碩的男修,嘴角有着性感的八撇胡子,看起來有些喜感,此人看服飾是四千年前進入此地的一批天驕,看來這件事已經調動了所有封仙界天驕的情緒。
這是一件好事。
葉凡笑眯眯的收過積分,接着取出一枚玉簡交給那名男子,既然是他買的,葉凡自然不能給風一,風一表現的有些尴尬,接着退到一旁,那男子飛躍蒼穹,刻畫投影陣法,将玉簡之中的内容投影出來,當即所有人都看到了天張閣最強的前二十九人的大緻消息外加張七七的信息。
“諸位,這賭注既然下了,那就必然要有公證人,否則這就是一場口水仗。”
壯漢朗聲道,葉凡知道此人并非風一找的拖,但是此人既然主動提出了這件事,必然也是站在葉凡這一邊的。
很快,執法殿殿主飛射而來,朗聲道:“不知老夫能否做這個公證人啊?”
“羅殿主!!”
有人驚呼,這位羅殿主原名羅雲,他可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此人還有一個外号,叫做閻羅判官,并非說此人多麽剛正不阿,說實話,執法殿這些年對道皇界天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情多了去了,但是,但凡這位羅殿主親自過問的事情,就必然公正無比。
他可以不管事,隻要他管事,那麽誰來都沒用,由此人公證,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當即衆人将各自要賭注的積分情況告訴羅雲,羅雲派人一一記下。
這一場賭注成立,接着,道皇界那邊有人開始說話了:“低仙界的廢物們,敢不敢賭一賭這次屠仙戰的輸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