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傾直接告訴他們怎麽對付巨獸的可能性不高,因爲吳子傾已經說了,她不曾見過巨獸,那麽就是要等人了,畢竟要度過這個仙湖,他們還需要做一個木筏,停留在此是必然的。
“既如此,你們且在這裏休息,我進入林中砍些巨樹做個堅實的木筏,”
葉凡當即道。
“雲招哥哥,我随你一同前去吧。”
“不用,這種事情我一人去做便好,你們走了這麽久也累了,便留在此處修整一番,更何況此處乃是幽山空谷,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兇獸出沒,吳仙子實力頗爲弱小,你們需要在此保護她。”
雖然不知道吳子傾在這個任務秘境之中會起到多大的作用,不過給她留下好感絕對沒錯,關鍵時候沒準她一個行爲會給葉凡帶來極多的收益,葉凡做事,向來喜歡走一步算三步,但凡可以利用的因素,他絕不放過。
說完,葉凡直接離去,他的行爲也确實讓吳子傾有了不少好感,雖然修行的世界有時候對男女之分沒有那麽看重,但是體貼有風度的男人總是會讓人心神愉悅,葉凡縱橫花壇這麽多年,盡管情商方面算不得優秀,但是也成長了不少。
葉凡離去之後,太上雲舒與春曉便陪着吳子傾在一旁修整,吳子傾想了想,開始在太上雲舒的身上套話,那個太上雲招她有些看不透,但是這個太上雲舒看起來頗爲單純簡單。
“雲舒妹妹,我觀你哥哥做事狠辣,殺伐果決,卻也有這般風度的一面,他平時便是如此嗎?”
吳子傾旁敲側擊道。
“你說我哥哥呀,他就是這樣的人啊,子傾姐姐,你可别看我哥哥殺人的時候冷酷無情,其實我哥哥可好了,隻是生在我們那個殘酷的世界裏面,我們必須學會狠辣。”
太上雲舒當即開啓了崇拜哥哥以及賣力誇贊哥哥的模式,吳子傾觀人能力不俗,太上雲舒确實頗爲簡單單純,但是她想要在太上雲舒身上獲得葉凡真實面目的情報,那就大錯特錯了。
在太上雲舒眼裏,這世界上就沒有人能夠比得上她的哥哥,也沒有人能有她哥哥那般好。
任務模式秘境的評分并非僅僅仙戒對各種情況的傳輸讓仙人殿去判定,引路人對曆練者的評判更加重要,葉凡選擇留給吳子傾一個好印象,算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哦,你們修行這般艱難,想來你哥哥也會因爲修行資源的困窘濫殺無辜過吧?”
“那怎麽可能,我哥哥從不濫殺無辜,而且我哥哥遇到一些不平事的時候還會出手幫助,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就是我哥哥,子傾姐姐,隻要相處一段時間你就了解我哥哥了,他這人好着呢,而且他特别照顧我,不管是誰,若是針對他,他無所謂,但是針對我,他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太上雲舒仿佛打開了話匣一般,開始侃侃而談起來,“就說上次,在我們那個世界裏面,有個就跟你們大秦之國的皇子一樣的人違反
規則對我出手……”
前文說過,在秘境之中,曆練者不能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葉凡等人進來的時候,吳子傾已經全部看到,所以這屬于秘境自身的問題,故而太上雲舒說這些事情倒并未有什麽問題。
當然,她沒有提罪惡之城,有些具體的事情,她還是不能說的。
吳子傾就這麽聽着,聽到葉凡直接出手斬殺了那個貴公子,之後被更強的人針對後,也不由爲葉凡感到不平,同樣,她也爲葉凡的勇氣和果敢折服,不敢說這樣的男人有多麽聰明冷靜,但是至少這個男人擔起了他當哥哥的責任。
約莫半響之後,葉凡拖着成型的大木筏以及一個巨大的破山豬的屍體走了出來,吳子傾與太上雲舒以及春曉三人倒是聊得有說有笑,無論是仙人也好,凡人也罷,女人這種生物一旦聊起天來,貌似總能夠找到各種話題。
見葉凡到來,三人停止了交談,倒是讓葉凡頗爲疑惑,當即走到三人面前:“天色已晚,我們今日現在此處歇息一晚,明日在渡湖,吳仙子畢竟沒有我們這般強橫的體質,我們也不趕這點時間,今夜好好休整,我方才砍伐仙樹的時候碰到了這個破山豬,你們今晚有口福了。”
就算葉凡不說今晚再次歇息,吳子傾也會說的,葉凡極爲‘體貼’的主動提了出來,其中的言語多有爲吳子傾着想的意思,加上方才太上雲舒說了葉凡一堆的好話,吳子傾頓時對葉凡的好感大升。
用多餘的樹木簡單的搭了一個木屋,葉凡開始烤肉,不一會兒,香味撲鼻,惹得三女頻頻吞咽口水。
“來,吳仙子你先嘗一嘗我的手藝。”
葉凡将第一塊烤肉交于吳子傾,吳子傾當即小心接過,接着輕聲道:“多謝太上道友,太上道友日後叫我子傾便好,大家都是朋友。”
“好的,那子傾叫我太上雲招,或者叫我太上大哥便好,我觀子傾姑娘如此年輕貌美,想來年齡比我要小一些,這一聲大哥應當是不曾占你便宜。”
葉凡聞言笑着道,吳子傾對這句話倒是極爲受用,雖然仙人不在意年齡之事,但是被别人說年輕貌美,心中自然愉悅。
“雲招哥哥,我也要吃烤肉。”
太上雲舒有些饞嘴道。
“哈哈,你等一會,要不是子傾救了你們兩人,你們兩人現在還是昏迷的,這第一塊烤肉,自然要給子傾。”
葉凡聞言不由笑道,說話有理有據,進退得當,再次俘獲了吳子傾的好感。
葉凡并非一次性就烤一塊肉,隻是給吳子傾的那塊是最先熟的,後面沒有多久,便人手一塊烤肉了。
看着慢慢暗下來的天空,葉凡估算着時間,要等的人應該不會太久了。
果然,約莫十分鍾後,一名老者的聲音傳來:“這深山野林之中,竟然有這等肉香,當真饞煞老夫了。”
話音剛落,一名穿着樸素的老者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爽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