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卻被趙靈然等人的思想改變,她所謂的爲他着想,種種一切,都是對葉凡的傷害,葉凡是雄鷹,他要的是展翅高空,而她,卻在一個麻雀面前将雄鷹當成了土雞。
要把他的翅膀剪斷,要他在麻雀面前低頭,這對雄鷹來說,是何等的侮辱,葉凡的眼界是整片蒼穹,而她卻把葉凡的世界當成了雞欄。因
爲什麽?因爲她認爲葉凡的資質就是土雞的資質,所以,其實她早已經被趙靈然和上官聽雨的思想改變,隻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
想到這裏,北宮雪沒有在說話,或許她真的錯,又或者,她并沒有,一切都要看葉凡能不能扶搖而起,展翅高飛。飛
不起來的雄鷹,連土雞都不如。
葉凡也沒有理會北宮雪,兩人就這般坐着,那種陌生的感覺彌漫,空氣安靜無比,昏迷不醒的熏依靠在葉凡的懷裏,如同一個珍寶一般被他護着。北
宮雪看着熏依,心中有些羨慕,曾經她距離這個位置最近,現在,她卻是最遠的哪一個。
如果北宮雪願意抛開一切,重新靠近葉凡,或許他們還有希望,但是北宮雪做不到,她不是曾經的她了,經曆了這麽多,北宮雪的身上也帶有了一些世俗的氣息。人
的思想是非常可怕的,一個人的改變說難很難,說容易很容易,當一個人知道什麽都是自己的錯的時候,他不會去承認,他隻會用其他的東西,比如現實,比如強大來證明自己沒有錯。天
鶴的速度很快,北宮雪感覺這一段路不是回天府的路,而是拉開她和葉凡之間距離的路!
……潛
龍峰,白輕語看着葉殘,嬌聲道:“這是我們潛龍峰的參賽人員憑證,你前往神武峰交給孫泰長老。”葉
殘聞言點了點頭,接過憑證點頭應是。
“葉凡還沒有回來嗎?”白
輕語突然問道,心中有些緊張,距離資格賽隻有七天,時間已經很緊迫了。
“峰主放心,我大哥會及時趕回來的!”
葉殘朗聲道。
白輕語點了點頭,葉凡的能力她倒是不擔心,年輕一輩,論意志和見識,恐怕無人能及。告
别了白輕語,葉殘便前往了神武峰,天鶴被葉凡帶走,他隻能騎着天靈馬,雖然是斷臂,依舊不影響葉殘的帥氣,白色的披風迎風而蕩,玄陽刀背在身後,堅毅的臉上平靜無波。一
路上倒是引起不少女弟子的目光,若是不算葉凡三人的資質,他們的容貌和氣質,在天府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畢竟一個人的氣質往往跟一個人的經曆有關,葉殘的堅毅,葉鬼的淡漠,葉凡的儒雅坦然,各有各的特色,而且或許是葉家的基因還不錯,三兄弟長得都頗爲俊美。
神武峰與潛龍峰一樣,人少地廣,當然,這裏的元力濃度和環境比潛龍峰高好幾個檔次,上官聽雨每次過來都要贊歎一番。從
靈泉之地出來之後,上官聽雨便以切磋武技的名頭,與劍仙客走的很近,劍仙客也不排斥,他對上官聽雨的感官也不錯,這一屆的楚國新生之中,院長帶回來的幾個女人都算是一等一的姿色。若
不是還有楚國其他地方的女弟子長得平庸的話,他還以爲楚國盛産美女呢。
上官聽雨身上有一種婉約的氣息,看起來知書達理,談吐高雅,劍仙客則是放蕩不羁玩世不恭的樣子,卻又帶有一絲君子的儒雅,這種矛盾的結合,對上官聽雨有着很大的誘惑力。
“聽雨,這一招要這樣!”劍
仙客長劍舞動,帶着一絲飄逸,一絲靈動,配上他帥氣的樣子,完全可以俘獲任何一個女人的心。
上官聽雨看着劍仙客,不自覺将他與葉殘對比起來,發現劍仙客比葉殘不要優秀多少倍,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選擇,有些時候,現實一些不一定是壞事。踏
踏踏!
上官聽雨正着迷之間,一道踏步的聲音響起,劍仙客當即停止舞劍,走到上官聽雨的身邊,兩人同時看向聲音的來源。
二人的位置是在神武峰的峰腳下,一眼邊看到了騎着天靈馬疾馳的葉殘,天靈馬的速度很快,很快接近神武峰峰腳,葉殘停住馬匹,從上面下來後,正好與上官聽雨四目相對。
劍仙客的右手随意的放在上官聽雨的腰間,兩人的模樣看起來頗爲親密,葉殘的心有些抽搐,即便他表現的在淡然,他也無法與上官聽雨一般,将那段感情說忘就忘。
他是付出了真的感情,而上官聽雨,卻能夠如此決絕,人跟人總是有太多的差異,隻不過葉殘不是那種受了傷就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一般,又或者做一些犯賤的事情來表達自己的痛苦。甚
至他除了第一次與葉凡,葉鬼喝的酩酊大醉,後面他從未在提過上官聽雨,因爲他不想把自己的情緒帶給兄弟。隻
能在每個夜裏,獨自坐在房間看着月光發呆,盡管盡力掩飾,但是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依舊臉色有些難看。接
着露出一絲禮貌的笑容,葉殘牽着天靈馬從二人的身邊擦肩而過,上官聽雨身上的香味鑽入葉殘的鼻尖,卻沒有了當初的甘甜,隻有一絲苦澀在心中醞釀。“
葉殘!”
劍仙客突然朗聲道。
葉殘聞言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他。“
我知道你跟聽雨在楚國有一段過往,不過那是過去,現在聽雨是我的女人,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丢人的到處宣揚。”葉
殘聞言淡然的看着劍仙客,他不知道劍仙客是怎麽知道他跟上官聽雨之間的事,或者是道聽途說,或者是上官聽雨告訴他的。但
是這沒關系,他隻知道,除了大哥,沒有人能夠用這種語氣要求他做什麽。“
上官聽雨選擇誰,是她的權利,我無權幹涉,不過,你……又是個什麽東西,你還沒資格跟我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