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不至于

隻是許安陽去撒了個尿的功夫,宋唯岩就酒精中毒了。

當然,這和許安陽撒尿沒有關系,而是宋唯岩在許安陽離開後,又猛灌了一杯酒下肚。

這一灌不要緊,之前就喝了不少,這一杯又喝的太急,結果人一翻白眼直接倒下去了。

韓雪還讓宋唯岩起來呢,而夏晗晴感覺不對,立刻叫來李寒。

李寒經驗豐富,一看就知道是急性酒精中毒,連忙背起他去醫院。

而宋唯岩之所以喝這麽猛,是因爲他眼睜睜看着,韓雪的眼睛一直盯在許安陽身上,目送他進廁所。

許安陽一消失,她立刻從剛才與自己的親密,一下冷淡下來,甚至不願再多看自己一眼。

宋唯岩這時候意識到,原來自己真的不過是韓雪的一個工具而已。

一個用來引起許安陽注意的工具。

還是太年輕了,不管是韓雪還是宋唯岩。

韓雪完全沒有弄明白什麽叫欲擒故縱,什麽叫利用别的男人來引起自己真正感興趣男人的注意。

她的意圖太明顯,被許安陽一眼看穿,她也沒明白,如果你感興趣的人對你的興趣不足,那欲擒故縱、争風吃醋的行爲,隻會把人推開而不是吸引。

而宋唯岩在意識到自己是工具人後,不懂得假戲真做,乘風借勢,而是自暴自棄,用一杯杯的酒精來麻醉自己。

男女之間的博弈,是這個世界上最博大精深的博弈種類之一。

一個精通男女博弈的人,一定是明白博弈真谛的人。

至于許安陽,其實他什麽都沒做,他今晚過來就沒準備和這些小朋友搞什麽幺蛾子,他隻是想和夏老師唱唱歌,喝喝酒放松一下而已。

酒精中毒結果可大可小,小的嘛睡一覺挂點水就好了,嚴重的話就要進行搶救,甚至進ICU,危及生命。

許安陽心想真是倒了血黴了,雖然這事和他無直接關系,但有間接的關系。

而且宋唯岩是冰姐的親戚,這事要是讓冰姐知道了,也是個麻煩啊。

幸好,一心酒吧在鼓樓區,離醫院并不遠,李寒開着車把宋唯岩送到了鼓樓醫院的急診,讓急診科的醫生進行酒精解毒處理。

醫生在急診室裏對宋唯岩進行搶救處理,說有點嚴重,需要進行洗胃。

李寒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他酒吧裏還有生意要忙,還有客人呢。

許安陽說:“李哥您先去回去吧,這裏有我在呢,有什麽問題我能處理。”

“你行嗎?”

“李哥你這話說的,什麽叫我行麽?我又不是醫生,用不着我搶救,我在這兒盯着就行。再說了,您得回去取點錢啊,待會要付醫療費的。”

李寒點點頭,對于許安陽他還是信得過的,這小子年紀雖輕,看得出來很有擔當,能力也很強。

他拍了拍許安陽的肩膀,道:“我說小許啊,我跟着你已經進了兩趟醫院了啊,你這小子運氣挺不錯的。那我先回去料理一下,取點錢過來,有什麽問題立刻打我電話。”

“好好,李哥放心。”

李寒作爲酒吧老闆是最怕客人出事的,而且這客人還是夏晗晴和韓雪的朋友。

而李寒走後,許安陽琢磨他的話,心想是啊,上次馮程珏癫痫發作,也是李哥把他送去的江甯。

這事過去沒多久呢,又來一次,加上許安陽腦門上被磚頭給拍了一下,還是和醫院脫不開關系。

到底怎麽回事,最近和醫院有緣啊,難道我要遇見美麗的小護士?還是性感的女醫生呢?

這個無可救藥的人腦子裏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呢,夏晗晴和韓雪坐在急診的等候區,兩人的情緒都很低落。

許安陽去附近的超市給兩人買了水,遞過來道:“剛剛喝了不少酒,喝點水緩解緩解吧。”

兩人從許安陽手裏接過水,許安陽看着他們臉上有些焦慮的神情,道:“出來喝酒,第一次遇到喝酒把自己喝中毒的啊?”

韓雪看了眼許安陽,道:“你之前還遇到過啊?他會不會有事?”

韓雪還是有些害怕的,主要是她親眼目睹了宋唯岩翻白眼暈過去的那一瞬間。

她以爲隻是普通的喝醉了,還開玩笑,後來李寒過來說是中毒了,她一下擔心了起來。

她自己喝醉過,但不知道酒精中毒是怎麽回事,

許安陽點頭,他還真遇到過,不過不是工作以後,反而是以前上學的時候。

許安陽決定給兩個女孩講講故事,來緩和一下她們焦慮害怕的情緒。

“那時候上初中,初中你知道的,男生都剛發育,開始覺得自己是大人了,那時候學校裏的小混混什麽的也最多。然後有一天,晚上上晚自習,六月份,天氣還挺熱的,我們初中就開始上晚自習了,小地方嘛。剛上沒多久呢,媽的停電了,卧槽整棟樓,不對整個學校,一片歡呼啊。停電了還怎麽上課啊,天已經黑了,又沒有電風扇吹熱的要死,所以就隻能放學。但是因爲停電啊,路燈什麽也壞了,怕大家一湧而出有危險,所以學校要求每個班從一樓的班級開始依次放學。結果呢,我們班在四樓的最後一個班級!等快要到我們班放學的時候,電來了!當日我們的心情都和日了狗一樣啊,隻能留下來繼續自習。學校這時候已經沒什麽人了,其他班都走了,就剩下幾個在高層的班。老師呢也不想管回辦公室吹空調,其他班老師都放學回家了,教導主任、校長什麽的也都走啦。當時我們班有兩個坐在後排的男生,就悄悄溜了出去,到門口的小賣部買了三瓶二鍋頭,跑到學校的操場上去,在單杠那個地方喝起酒來。然後一直到放學了,老師都回來了他們倆還沒回來,問了前桌才說他們倆好像計劃去操場喝酒去了。班主任就叫了幾個男生跟着他一起去找啊,結果一找就找到了,兩個人喝得攤在雙杠下面,一個翻白眼直抽抽,一個說胡話面色蒼白嘴唇發紫,我們幾個馬上擡着兩個人去附近的醫院急救啊。醫生後來說是重度酒精中毒,他們喝的酒是假的,是甲醇。後來那店主被抓了,販賣假酒,還給未成年人售酒,差點把人喝死。不過呢,兩個人現在活蹦亂跳,過的挺好的,其中一個後來還當了飛行員……”

許安陽這個人講故事确實有一套,三言兩語就把韓雪和夏晗晴拉到了他初中的那個六月,因爲停電而引發的一場小事故。

夏晗晴聽了以後,想了想,道:“當飛行員,沒有那麽快的吧?”

許安陽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忙道:“不是,飛行學員啊,他高考考的是軍校,現在還在訓練中,未來的飛行員。”

韓雪道:“那另一個人呢?另一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許安陽直搖頭,道:“想什麽呢,我這種三好學生,優秀良民,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我上中學的時候膽子小,什麽壞事都不敢做,當然我現在膽子也小~”

韓雪和夏晗晴臉上的表情隻寫了兩個字,“不信”。

信不信不重要了,急診室的醫生出來了,“那個,宋唯岩的家屬?宋唯岩的家屬在不在?”

許安陽跑過去,道:“在這兒在這兒呢?宋唯岩。”

醫生看了看他,道:“你是他家屬嗎?”

許安陽想了想,其實我應該算他姐夫的,但不能這麽說,隻好道:“我是他朋友,沒有他的家屬,是有什麽大問題要家屬簽字嗎?”

許安陽心裏一沉,如果要家屬簽字什麽的,那可就麻煩了。

醫生道:“這倒沒有,現在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沒有什麽大礙。不過最好還是在醫院住下觀察一段時間,所以需要家屬簽個字。如果家屬不在…隻有朋友嘛?”

許安陽道:“我認識他家裏人,這樣吧,我待會兒讓他家裏人過來一趟行不行?等人來了,再簽字。”

韓雪和夏晗晴聽到宋唯岩沒事,都松了口氣,但都奇怪許安陽怎麽會認識小宋的家裏人?

“你怎麽會認識宋唯岩家裏人的?”

“我怎麽不能認識啊,這個世界本來就很小的,他一個遠房的姐姐是我的公司投資人。”

“哦,姐姐啊~”

韓雪現在聽到姐姐這個詞,心裏就不禁一股氣冒上來。

這時候,李寒也拿着錢過來了,聽說宋唯岩沒事,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許安陽對李寒道:“李哥,你送兩個姑娘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她們在這兒也幫不上忙。小宋可能需要住院觀察一下,要家人簽字,我認識他姐姐,讓她過來一趟就行。”

李寒覺得有道理,他最擔心的當然還是夏晗晴和韓雪了,尤其是夏晗晴。

平時從來不喝酒的她今晚弄了點酒,她要是出點什麽事,李寒無顔面對老領導。

韓雪卻不肯走,道:“我不走,小宋是我朋友,我怎麽能先走呢?”

許安陽當然不想讓宋唯冰見到韓雪或者夏晗晴了,他放下臉子,道:“等小宋家裏人過來了,别人問爲什麽喝這麽多,你怎麽回答?你想怎麽面對他的家人?”

許安陽臉一沉話一說,韓雪聽了立刻縮脖子,但嘴上還不退讓,“你兇什麽兇!是他自己喝的,又不是我逼着他喝的!你…不想看到你!”

韓雪的小性子上來了,轉身離開,夏晗晴看了看許安陽,道:“那我們先走了,你有什麽事,電話我。”

許安陽點頭,道:“唉,最近有沒有空,陪我一起去趟栖霞市,燒個香怎麽樣?”

夏晗晴道:“怎麽了,突然想去燒香?”

許安陽道:“最近好像總是和醫院脫不開關系,可能需要轉一轉運,去去晦氣。我們下周一過了就放假了,你應該有空的吧?”

夏晗晴猶豫了一下,道:“再說吧,我…不一定有空的。”

許安陽沒有強求,他知道夏晗晴心情不太穩定,揮手道别。

夏晗晴出了醫院的門診大廳,冷風呼呼的撲面而來,吹得她頭有些暈暈乎乎的。

去了停車場,韓雪已經上了李寒的車,李寒要過來給夏晗晴開門,夏晗晴道:“李哥,你送小雪回去吧,醫院離我家很近,我走回去就行了。”

李寒忙道:“那不行不行,不早了,你又喝了點酒,不能讓你自己回去的。”

“沒事的,走個十分鍾就到了。”夏晗晴其實的确不太舒服,但她更不想和韓雪坐在同一輛車上。

本來關系親密的姐妹,因爲一個許安陽,搞得現在有些尴尬。

都說紅顔禍水,許安陽這個藍顔也不遑多讓啊。

韓雪在車裏見夏晗晴不肯上來,放下車窗,道:“姐姐,你就上來行不行?何必呢?”

韓雪的陰陽怪氣讓夏晗晴很不舒服,道:“我走回去就行了,還有别叫我姐姐,我受不起。”

夏晗晴這話一說,韓雪不樂意了,她從車上下來,道:“喂!夏晗晴!不就是一個許安陽嘛,你至于嘛,我們倆的姐妹親情都不要了?”

夏晗晴道:“韓雪,這和許安陽沒有關系,我和他都已經半個月沒聯系了,是你用我的手機私下聯系他讓他過來。這是我生氣的地方,而你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剛剛在酒吧裏不停的和小宋親近就爲了讓許安陽吃醋,可他根本就不在意。結果害的小宋喝得酒精中毒!你自己喜歡許安陽,你就去追,你就想辦法和他在一起啊,爲什麽非要扯上我!”

夏晗晴雖然性格比較冷,但脾氣還是不錯的,很少有情緒大起大落,或者外洩的情況。

而這一通脾氣,發得韓雪無話可說,她和夏晗晴不同,她是那種難過就哭開心就笑的人。

其實她用她的方法去追求過許安陽了,隻是沒有用而已,而且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對付這個人。

所以她幼稚的想,既然我得不到,幹脆讓給夏晗晴算了。

許安陽要知道韓雪的想法,一定直呼内行,您對我可真不錯。

當然,韓雪也不是真的說讓給夏晗晴,而是一種無奈的妒忌和發洩,她覺得夏晗晴和許安陽之間關系更密切。

許安陽會來聽她唱歌,會給她唱新歌,還去過她家裏。

韓雪呢?想辦法讓學校聯系華工,想搞一個什麽壘球比賽。、

結果,所有消息都被一個叫顔筝的女生接了下來,她說她已經和許安陽說過了,華工會組建一個壘球隊的,下學期比賽。

想見他,連個理由都找不到。

直到發現夏晗晴手機短信裏的小秘密,于是給許安陽發了一條,他立刻就答應過來了。

此時她的内心隻有一個念頭,爲什麽自己喜歡的人總是不喜歡她呢?

想到這裏,她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她覺得自己追求的東西毫無意義。

什麽在學校開公司,混學生會,參加這個比賽那個比賽,會打電競,會打籃球,大家都認識她,都知道她,可那又怎麽樣呢?

自己想得到的東西,永遠都得不到。

夏晗晴看着嗚嗚哭泣的韓雪,心軟了下來。

人的20歲這個年紀,往往是最覺得自己知道自己要什麽,但實際上完全不知道的年齡階段。

他她們胡言亂語,瘋瘋癫癫,今天一個想法,明天一個創意,喜歡這個,又愛上那個。

覺得自己孤獨,又覺得自己開朗,覺得自己不被人理解,又覺得你TM怎麽那麽懂我。

早上開心,晚上抑郁,總認爲人格分裂是一件很酷的事,自己一定是分裂了,多重了。

其實,隻是性格有點敏感,對自己的認識不太夠,在社會上的定位不太準而已。

像海裏的小船飄啊飄,起起伏伏的,總有一天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彼岸。

這種情況,從小生活條件越是優越的孩子越容易出現,簡單來說,就是吃的太飽了。

窮人家,底層人家的孩子,很少會這樣。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是一句很殘酷的話。

夏晗晴抱着韓雪,自己也突然掉下淚來,應該是酒精放大了人的情緒,特别好哭起來。

李寒在一旁非常無奈,他重重歎了口氣,這倆丫頭,有什麽好哭的嘛。

小宋也沒死啊,許安陽……這小夥子也什麽都沒做啊。

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把她倆安全送回家去,其他是我也不懂也不想懂。

哭完鼻子,兩人一起上了車,韓雪倒在夏晗晴的懷裏,還是一抽一抽的。

“夏晗晴,晚上我想陪你住~”

“行啊,那你和你爸媽說一聲。”

“嗯~以後我要是喝醉了酒,我就去找你!”

“你可别!喝醉了才來找我,找我幹嘛?讓我照顧你啊!”

“不行嘛?你上次不是照顧的挺好的,細心又周到,你最好了。”

剛剛還吵架的兩人,又成了膩在一起的好姐妹了。

可是夏晗晴心裏卻不太是滋味,因爲到現在她都沒說,那天晚上照顧韓雪的是許安陽啊。

…………

許安陽坐在急診室外面,等着宋唯冰過來。

他剛給宋唯冰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宋唯冰說她一會兒就到。

相比夏晗晴和韓雪這種20歲的小姑娘,慌慌張張,情緒多變,出了事就懵圈的,還是冰姐這樣的在身邊感覺到最可靠。

宋唯冰來到鼓樓醫院的門診,看到許安陽後,第一句就問,“你沒什麽事吧?”

許安陽心裏一暖,雖然電話裏說了是宋唯岩酒精中毒,但宋唯冰心裏還是牽挂許安陽更多。

許安陽忙道:“我沒事,好着呢,就是你這個弟弟一下子喝大了。”

宋唯冰道:“爲女孩子争風吃醋了吧?”

許安陽笑了笑,“知弟莫如姐。”

宋唯冰無奈搖頭,“你們這幫20多的男生出了點事,還能是因爲什麽呀?哦,你除外啊,你幺蛾子更多一些。”

宋唯岩和宋唯冰兩人的爺爺是親兄弟,論學院就比較遠一些了。

但俗話說的好啊,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宋唯冰顯然屬于遠親很多的人。

宋唯岩作爲族弟在南京讀書,宋唯冰平時自然會照應一些,出了事第一時間趕過來。

平日裏兩家也有走動,父母關系不錯,對這個乖巧的弟弟,宋唯冰一直挺放心的。

但她也知道,男孩子到了一定年紀,就是小獸發了情,肯定會闖禍的。

找到醫生,說明身份,簽了住院同意書,問問醫生宋唯岩情況如何。

醫生說再等一會兒就會蘇醒,現在還在挂水,于是許安陽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邊。

聽許安陽把事情的經過說完,宋唯冰本來和善的眼神慢慢有了一點讓許安陽覺得不妙的情緒。

許安陽忙主動解釋,道:“那兩個女孩都是我的朋友,就…就隻是朋友啊,你弟自己追不到别人,不對,我估計壓根就沒敢追,我什麽都沒做的。”

宋唯冰挑了許安陽一眼,道:“你确實什麽都沒做啊,我們許同學魅力多大,往那兒一站,什麽都不用做,人家女學生就貼上來了。不然我弟弟怎麽會那麽嫉妒,然後猛喝酒呢?”

冰姐可比夏晗晴和韓雪難對付多了,許安陽隻能打哈哈,道:“真沒有,就唱唱歌嘛。再說了,那兩個女孩背景挺深的,我可不敢多想。”

“是嗎?背景深才好呢,不有利于你的公司發展麽?”

“冰姐您這麽一說還真有點道理,要不我考慮考慮?”

許安陽來了個反客爲主,宋唯冰沒說話,隻是斜眼看着許安陽,弄得許安陽寒毛直豎。

“行了行了冰姐,咱不開玩笑了。喂,等你弟弟醒了,我回避一下吧。”

“嗯……你先回去吧,今晚辛苦你了。對了,你下周就放假了吧?”

“是啊,冰姐有什麽計劃嗎?去做飯給你吃?”

“你呀你,腦子裏天天想些什麽!老秦和我說了,他和小高下周會一起過來,考察一下點我網的情況,還有了解一下你要做的視頻網站情況。對了,你之前還說,你想把速遞客和環宇基金給買下來?”

一下子談回工作,許安陽立刻嚴肅起來。

之前許安陽就向宋唯冰透露了一點自己想要拿下速遞客和環宇基金的想法。

“是啊,速遞客可以讓我們完全壟斷南京的外賣市場。環宇基金嘛……我也想搞投資。”

宋唯冰道:“速遞客拿下來可以理解,但環宇基金…一個私募而已,而且我大概了解了一下,他在一級市場的投資選擇真的不怎麽樣。如果你說要他的牌照,那真是沒必要,你真想搞,老秦那邊弄個私募牌照實在是很簡單的事情。”

宋唯冰說的沒錯,在10年,私募基金牌照并不值錢,那時候監管不嚴,要弄一個私募還是比較簡單的事情。

許安陽明白這個道理,他的目标當然不隻是一塊拍照而已。

“冰姐,我的看法倒是和你相反,我覺得環宇基金在一級市場的投資選擇其實很不錯,隻不過時機不對而已。所以,導緻它們的基金虧損比較厲害,我拿這個基金,其實就是想拿他們的投資股份。”

宋唯冰聽了沒有什麽表示,他知道許安陽總會有令人吃驚的想法,她笑了笑,道:“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秦和小高,你說服他們就可以了。”

一想到老秦,許安陽覺得還是可以對付的,可是小高!

媽的,那個娘娘腔,怎麽說服他?難道真的要睡服嗎?

許安陽還不至于爲了一個項目犧牲自己的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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