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就許安陽在一号、二号,有時間在兩個女人之前閃轉騰挪,公司其他人這三天基本上都沒有休息。
尤其是吳漢超,從1号開始,他就一直待在公司處理各種事,每天早上起來就到公司加班,然後一直忙到晚上10點鍾,回宿舍睡覺。
2号晚上他幹脆睡在了公司,沒有回宿舍。
一方面新的一年開始,公司有很多計劃要完成。
現在公司還是處在人手不夠,一個人當三個人用的狀态。
比如說吳漢超一邊要負責管理,一邊每天要敲三四個小時的代碼,腦子要來回切換,怎麽能不忙?
另外一方面,許安陽總覺得,吳漢超這麽瘋狂加班,和他的感情問題有點關系。
3号許安陽一大早來到公司,結果發現吳漢超竟然比他還早,他就斷定,吳漢超肯定是晚上沒回去睡,直接睡在公司了。
“喂,你要不要這麽拼啊?你注意點身體,你要是把身體搞垮了,我怎麽辦?”
吳漢超是公司的二号人物,承擔了很多雜事,有他在許安陽才能勉強擠出時間耍花花腸子。
如果吳漢超不在了,許安陽定然會被各種庶務淹沒,再也潇灑不起來了。
吳漢超看起來就一股子形容枯槁的樣子,他拿着熱水瓶去開水房打了點水,就在衛生間洗漱了一通。
“放心吧,我身體還是扛得住的。我現在好說歹說,身價也不低了啊。”
随着北京方面和浙江葉家方面的投融資,兩人的身價都是暴漲,已然不再是窮學生了。
一個人一旦有了财富或者權力,在這個社會上立足的底氣都會不同的。
但許安陽一句話就戳破了吳漢超的這種底氣,“那你幹嘛還要躲着管佳誼呢?”
吳漢超一愣,幹笑了兩下,道:“你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躲着管佳誼了?”
許安陽本來是随口一說,但他看到吳漢超的表情就猜了個七七八八,道:“跨年的時候我就感覺你們倆不太對勁,然後新一年元旦三天,你都沒有陪人家出去玩玩什麽的,淨在公司加班,你不是躲着人家是什麽?怎麽,是不是還想着李修竹啊?”
吳漢超歎了口氣,陷入了沉默當中,看樣子這些事,還真就瞞不過許安陽的眼睛。
這小子,眼睛太TM的毒了。
有時候,吳漢超真想和許安陽請教請教,到底怎麽處理和女生的關系。
尤其是,和多個女生的關系。
“行了行了,你暫時也不用擔心,管佳誼那邊呢,不要這麽躲着,好好的去面對嘛!你現在和李修竹之間,是不可能的了,你要是躲開管佳誼去找李修竹,結果就是兩個人你都得不到。”
趁着早上公司沒人,兩個原始股東不談工作,開始聊聊感情的問題。
“那你說該怎麽辦?”吳漢超問許安陽。
許安陽剛想教導一下吳漢超,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兩個人在廁所撒尿,許安陽還批評吳漢超,讓他不要翻車,結果第二天自己就差點翻車了。
媽的,有些話還是不能說的太滿啊,不然遭殃的是自己。
介于吳漢超和自己是不同的人,許安陽當然不會将自己的經驗傳授給他。
“首先,感情要有始有終,如果你不想和管佳誼在一起,就當面和她說清楚,不要吊着人家女孩子。雖說她是爲了你放棄了男朋友,但也不代表你就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啊。不然每個人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先找一個不喜歡的,然後把他抛棄獻祭掉,就能和喜歡中意的在一起了嗎?第二點呢,感情的事情,肯定會有所虧欠,不是你欠别人,就是别人欠你,不要想着自己能一身清。除非母胎單身,那才能一身清,沾了,就一定會虧欠。不要太有負擔。第三,如果你真的還想和李修竹在一起,那你要打掃幹淨屋子,不僅要和管佳誼斷掉,還要給雙方一個冷靜和成長的時間空間。她不是正好要去北京讀書麽,你們也不适合立刻重新在一起,大家各退一步,都再成長成長。如果還互相有感覺,再在一起,如果沒感覺,又遇到新的人,那就算咯~”
說實話,隻要不涉及到他自己的感情,許安陽分析起來還是很有道理的。
一旦涉及到他自己,他的鬼才邏輯就開始發揮作用,蒙蔽自己和他人的雙眼,足以說明他這人真是極其雙标。
吳漢超細細咀嚼許安陽說的話,想了想道:“許安陽,作爲公司股東,我覺得也有必要問你一句,你到底談過幾個女朋友?”
許安陽一甩手,“對不起,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你就扯淡吧,難不成你還對男人有興趣?”
“我隻對錢有興趣啊~哦對了,下周冰姐要從北京回來,江蘇衛視要搞一個相親節目,冰姐參與制作的。我準備投入一部分資金做廣告宣傳,你馬上聯系一下,找個廣告公司,給我們設計一些新的,适合在電視上展示的廣告牌、标語什麽的,抓緊,這次咱不摳摳搜搜了,該花的錢要到位。”
談完感情問題,正式開始談工作,吳漢超把注意力重新收了回來了。
聽了許安陽的這次計劃,吳漢超雖然心中有些疑慮,心想咱們點我網和相親節目能有什麽聯系呢?
這廣告真的能吸引足夠多的流量用戶嗎?
不過公司從草創開始,一步步走到今天,事實早已證明許安陽選擇的路都是正确的路。
有這種成就的加持,吳漢超有疑慮也不會說,相信老許的判斷就完事了!
等到上午幾個員工都過來加班後,許安陽開了一個短會,把節後的工作重點布置好,大家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總的來說,公司的運行越來越正規化,而且都是年輕人,學習能力很強,充滿了活力。
像吳漢超沒有任何職場經驗,但跟在許安陽後面邊做邊學。
還有施雯,年紀輕輕才大一,剛來的時候小錯誤不斷,而且完全不适應。
但在實習工資的誘惑下,還是挺了下來,想想還是挺佩服她的。
點我網來來往往,其實也不少員工了,有不少當初一時興起跑來實習的大一、大二學生。
但最後能堅持下來做完三個月實習期的幾乎沒有。
畢竟誰願意放着美好的大學生活不過,跑來爲愛發電呢?
這也是爲什麽當初許安陽挑選第一批外賣跑腿員,專門要那些需要勤工儉學的學生。
因爲能吃苦啊。
除了施雯之外,點我網剩下的就都是即将畢業,或者已經畢業,披上社畜身份的社會人員了。
這個時候才算真正沒有了退路,你不在這家公司幹,你也要換個單位去幹。
還好,點我網相對寬松的工作氛圍,和蒸蒸日上的業績,讓員工忠誠度相當高。
大夥一起學習,一起進步,一起努力賺錢。
因爲沒有那種年紀特别大的元老,所以許安陽可以說是整個公司所有人的師父。
他自己也是半工半學,在公司除了工作還要不停的上網、看書,貪婪的汲取知識。
雖然很多事情他可以未蔔先知,但他要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因爲總有他不知道的,以及發生了改變的。
就這樣,這個人泡妞都能不落下,還四面開花,真是一個奇男子。
許安陽非常認真專注的工作了一個上午,中午沒開車,坐着吳漢超的小電驢回了趟學校,和董清禾吃了個午飯。
吃過午飯,這貨不需要睡午覺的,跑到籃球場打了一個小時的籃球,下午接着去公司工作。
下午,他忙着和關淩一起準備下一次的團購,10年他們準備把團購從高校擴張到周邊的社區。
又是巨大的工作量,但許安陽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幫關淩理清的工作思路,讓她照着這個思路一步步去執行就可以了。
關淩、吳漢超他們早就習慣許安陽這樣手把手“喂飯”式的工作指導。
因爲他們沒有在别的單位工作過,所以不知道這麽進行指導,還總能走對是多麽的可怕。
許安陽雖然是做銀行出身的,但他也是掃過街,進行過社區金融服務推銷的,知道怎麽在南京的大小社區開展這樣的活動。
剛工作的時候,他自己也參與過社區團購,大緻清楚裏面的一些流程。
照着作業抄一抄,然後根據實踐經驗總結、改進一番,摸着石頭過河,可不比在水裏連對岸在哪個方向要強的多。
一直忙到六點多鍾,許安陽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下班回宿舍休息。
回去的路上,許安陽還在想晚上吃什麽呢?吃完以後該去幹點什麽呢?
要不要去王雅曼老師家裏吃饅頭啊?
對了,最近夏老師有沒有去一心酒吧唱歌啊,有段日子沒見夏老師了。
實在不行,和顔筝去拉面館吃拉面吧,吃完牽着小手去紫金山腳下走走?
一般人忙這麽一天,吃完了該躺躺歇一歇了,這貨還在琢磨着去泡哪個妞。
要不是因爲船快裝不下了,許安陽還真想去搭個大一的學妹,畢竟有新鮮感嘛。
開拓新地圖的感覺總是令人激動的。
到了宿舍門口還沒想好,一打開宿舍門,許安陽看到石星龍坐在自己的床上!
許安陽面色一沉,“胖子,從我床上下來!我的床是你能坐能躺的嗎?”
石星龍才不下來,道:“少廢話,出去吃飯,于濤、老苟,都一起走!我請客!”
宿舍裏哈木不在,維族的小夥伴有他們自己的交際圈子,一到晚上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許安陽道:“怎麽老石,發财了?突然要請客?”
“肯定發财了啊!今晚除了吃飯,還有網吧一夜遊!網費全都我來付!”
“卧槽,你中将了嗎?”
“什麽中獎,我的稿費啊!”
許安陽這才想起來,石星龍的《贅婿》應該上架銷售了,按照他上架前的數據,應該妥妥的是一本精品。
09年,起點的精品小說還是很值錢的,多更新點,一個月大幾萬的稿費不成問題,對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來說,算得上是一筆巨款了。
許安陽偶爾也會看看石星龍的更新,從一個讀者的角度提出一點一件,然後再根據自己的回憶,給石星龍出出主意。
别說,石星龍還真是個寫小說的料子,一點就通,雖然許安陽看了看覺得這本似乎沒有後來那本記憶中的好看,但總體還是上乘之作,而且也算開創一個流派。
開宗立派,總是有紅利的,石星龍算是入了門道了。
許安陽拍了拍石星龍的肩膀,道:“可以啊胖子,出息了。行,晚上大吃一頓!對了,你和黃明敏怎麽樣了啊?有了錢,這下有底氣了吧?”
想當初許安陽之所以給石星龍指了一條寫小說的路,直接原因就是希望石星龍在面對黃明敏的時候,能更加自信一點,不要老是做舔狗了,勇敢的去追求。
哪知道後來石星龍專注于小說創作,不去舔黃明敏,黃明敏倒是反過來經常主動找石星龍。
也算是個歪打正着,讓石星龍有了從未有過的體驗。
但體驗歸體驗,作爲社會學班的班長,許安陽始終沒聽聞兩人真正在一起的消息。
面對這個問題,石星龍支支吾吾,道:“哎呀,吃飯吃飯去,不要提這種事…”
許安陽沒有多問,心想估計還是不太理想。
想想也是,石星龍的小說創作事業不過才剛剛開始,後面路還長着呢。
既然先天的一些條件不足,後天想要彌補上,可不是一天兩天,一月兩月就可以的。
石星龍叫了504宿舍,還有506宿舍,507宿舍幾個關系要好的人,浩浩蕩蕩一群人,在元旦最後一天假期,跑去石林家具城附近,吃了一頓地鍋雞。
和相熟的同學們一起吃飯就沒有那麽多規矩,沒有什麽門道了,更不用弄什麽尊卑、酒桌文化了。
大家敞開了吃,敞開了喝,暢所欲言,有什麽說什麽,因爲沒有利益的勾連,純粹是感情的釋放。
所以吃起來就會舒服很多,許安陽很享受這種舒服,他幹脆就沒有坐什麽主桌,就坐在上菜的位置,來一道菜他吃一道,反正第一筷都是這貨的。
七八個人,吃的酒足飯飽,按照石星龍的計劃,幾個人一起去網吧包夜,打遊戲到天明。
但許安陽卻提出了另外一個建議,“诶,去網吧多沒意思啊,而且包夜才幾個錢,你這個沒有誠意啊石星龍。”
“那你說去哪兒呢?你給個建議啊。”石星龍道。
許安陽壓低聲音,道:“這附近我知道有個浴室,要不我們去泡泡澡吧?”
一說到浴室,大夥都安靜下來了,好像都不想打遊戲了啊。
什麽浴室,是正規的浴室嗎?
許安陽知道他們在想什麽,道:“浴室,當然是洗澡的地方啦,隻不過帶着點附加服務而已,自願原則啊。去了以後想來點附加,就附加一下,不想咱就洗洗澡,開個房間打打牌也是不錯的嘛,對不對。”
“對對對,聽班長的。”
“我也覺得洗澡不錯,這麽冷的天,是要泡個澡了。”
“對啊,今天都打了一天遊戲了,還打什麽遊戲啊。”
許安陽的話大夥都明白,一時間一呼百應,都想去洗澡。
石星龍見狀,心想這麽些人去洗澡,再來點附加服務,這錢可比去上網貴多了。
但班長建議的,自己的稿費也不少,何必這麽心疼呢。
于是一咬牙,道:“好,那我們就去洗澡,出發!”
本來去網吧的,一下子改成去洗澡了,一時間隊伍士氣高漲。
路上,許安陽問石星龍,“喂,你兜裏錢夠不夠啊?”
“小瞧我!怎麽可能不夠!”
“問你個問題,第一次還在不在?”
“第一次…你問這個幹嘛,我看上去像那種第一次還在的人嗎?”
“像,而且我說的不是初夜,是初吻。”
“去你大爺的!看不起我!”
“我是看得起你才問你!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啊,待會兒要不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漂亮的大姐姐,想清楚了,千萬想清楚。”
許安陽這麽一說,石星龍還真陷入了思考,自己的第一次,到底要不要留呢?
跟着,幾個人就來到了學校附近一家帶顔色的浴場,10年的時候,南京這方面查的還不嚴,這種浴場遍地都是。
後來國家嚴打,把龍頭老大東莞給掃了個幹淨,順帶着各個地方也都開始了清理。
從那之後,再想找點逍遙地,就沒那麽容易了。
許安陽當然是不用去這種地方的,雖說他精力充沛,但還沒有充沛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都輪不過來,還要花錢去摘野花。
他上次去,還是老潘帶着他去的,結果好死不死,就遇到警察了。
萬幸許安陽當時守住了底線,衣服都沒脫,就坐在房間裏,後來才被放了出來。
之後許安陽再也沒動過去這種地方的心思,還是那句話,沒必要。
而這次他不過是想帶着兄弟們見見世面。
他沒記錯的話,除了王展博這個老手,其他人像于濤、辛家梁、朱家楊這些都是雛呢。
更不用說石星龍了,别說初夜,初吻還在呢。
但浴場這種地方吧,隻負責帶走你的初夜,卻不帶走你的初吻。
很可能某個浴場老司機已經花叢中遊曆甚廣了,結果第一次接吻都還沒有……
這個東西,就要看石星龍自己的本事了,兄弟隻能幫到你這裏。
總不能老子親自出馬,奪走你的初吻吧?
幾個人到了浴場,除了許安陽和王展博之外,多多少少都有些拘謹。
王展博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帶着衆人往裏走。
“媽的,你小子來這兒幾次了?”許安陽問道。
“剛開始的時候還經常來這邊,後來覺得這邊沒意思了,有段時間沒來了,不知道有沒有上新。嘿嘿。”王展博一副老司機的樣子。
自從不追劉子欣後,他就被馬東等體育生帶上了探險的道路,一發不可收拾。
現在已經是社會學班着名探險家,以華工爲圓心向外,方圓二十裏掃蕩式的探險。
一堆人在池子裏草草洗了個澡,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思洗澡啊。
臨出來的時候,于濤有些難以接受,道:“那個…我洗完澡就走了啊,不要什麽附加了,我先走了!”
其他人沒有勉強,于濤有自己的原則,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
對他來說,還是在宿舍打遊戲、看小說更加快樂一些。
而許安陽雖然沒有離開,卻也沒有要點個服務的打算。
從浴池出來後,進了一個黑黢黢的大廳,裏面擺滿了一排排的躺椅。
洗完澡的人就躺在這些躺椅上,然後會有穿着暴露的小姐姐在這些椅子中間穿梭,時不時靠着坐下,問你需不需要去樓上來一點附加的服務。
許安陽找了個角落位置躺下,然後拿攤子往臉上以蒙,意思就是不要來打擾他。
其他人各自找了地方坐下,至于要不要上樓,就看他們自己的選擇了。
剛剛洗澡的時候,許安陽還覺得精力充沛,這一洗完往椅子上一趟,臉上蒙上毯子,屋子裏開着暖氣暖烘烘的,困意一下子就上來了。
許安陽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許安陽睡的很淺,不知道眯了多久,耳邊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
“帥哥…帥哥…要不要按摩呀,帥哥?”
先是聲音,跟着許安陽感覺有個暖暖的東西貼在自己的大腿外側。
許安陽迷迷糊糊醒過來,掀開毯子,接着微弱的燈光,看到有個女孩子坐在自己的躺椅邊貼着自己。
她看到許安陽醒過來,又問:“帥哥,要不要按摩呀?”
這女孩聲音還挺好聽的,而且普通話比較标準,雖然能聽出來帶着一股子湖南腔。
很多出來做這種工作的女的,長得挺好看,但一開口就給人感覺很掃興。
尤其是一些大碴子,既不軟也不柔,和她們談話感覺像在菜市場買菜,讓人興緻全無。
這個小姑娘,首先感覺很年輕,長相嘛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但應該很白。
其次,好像有點害羞的樣子,當然不知道是真的害羞,還是演出來的害羞。
許安陽來了一點興趣,道:“隻有按摩嗎?”
女孩點點頭,“我…我剛來的,隻做按摩。”
一般場子裏,有那種什麽都做的,也的确有隻按摩的。
不過一般來說,那些什麽都做的,很多一開始也是隻做按摩。
但看着什麽都做的來錢快又輕松,時間一長,牙一咬心一橫腿一張,也就變成什麽都做的那種了,這都是一個過程。
許安陽看着女孩,道:“把手伸出來。”
女孩很乖巧的把手伸過來,許安陽摸了摸她的手,手背的皮膚很滑嫩,但手心有點糙。
應該是做過一段時間按摩給摩出來的。
“做按摩多久了?”
“一年不到~之前在合肥,最近剛到南京。”
女孩說話聽起來很乖巧,很柔,能給男人很強的保護欲。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吸引客人的一種手段。
許安陽當然懂,不過他還是來了點興趣,道:“行,那我們上樓?”
女孩忙道:“不…不上樓,上樓時候做那個的,我做按摩不上樓的,就在這兒,給你捏捏腳,捏捏腿。”
還真是隻按摩了,既然如此,許安陽就道:“好吧,那你捏吧,好好捏啊,别占我便宜。”
女孩點點頭,心裏覺得這人真奇怪,我怎麽還會占他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