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正常的價格,他至少掙一半以上,顯然這一次對方很可能是家人要贖的,至于是什麽人,他并不關心。
而他關心的是錢的問題。
海軍碼頭上面,張天浩坐上了快艇,在橋野的帶領下,直接往浦東戰俘營而去。
經過半個多小時,快艇便來到了戰俘營。
張天浩并沒有跟進戰俘營,而是全程由橋野一個人出面,直接用錢買通了守衛,也就是戰俘營的隊長,一個中佐。
五萬日元,直接贖回了三個臉色蒼白,白皮膚,黃頭發的三個外國佬。
“稻下君,這三人便交給你了。”
很快,快艇直接駛離了戰俘營,可以說過程順利得可怕。
而張天浩也是沒有客氣,直接讓快挺送他們到了長江邊上,然後便笑着下了船。
“橋野君,這一次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再有那邊的人贖人,我一定跟你聯系,保證你不會吃虧。”
“但三個人的身份,戰俘營那邊處理好了嗎,畢竟是私下處理的!”
“你放心好了,三個人直接消失了,名冊上也全部劃掉,畢竟五萬日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你說對不對?”
‘哈哈哈,對,這一次真是恭喜你了,明天晚上,你可一定要請我喝酒。’
“那是當然。”
“行,我先帶人走了,估計一會兒會有巡邏隊過來,可能會有麻煩。”
張天浩說完,便帶着三人離開了江邊,向着一邊的路上走去。
很快,來到了路邊的一草地邊上,張天浩悄悄的拿出一輛轎車,然後放到一邊。
“三位,我是橋,你可以稱呼我爲橋先生,你們是不是自我介紹一下呢?”
站在轎車邊上,張天浩拿出了手中的手铐鑰匙,給三個人解開來,這才緩緩的說道。一口流利的英語直接說出來。這讓三個外國人也是一愣。
“親愛的橋,你想知道你爲什麽要救我們?”
“我也不清楚,但我發現戰俘營的名冊上多了你們三個人,但各國軍隊的名冊上面卻沒有你們的名字,便對你們産生了好奇。”
“你不是日本人?”
“那是當然,我怎麽可能是日本人,如果是日本人,你認爲我會救你們嗎?畢竟我需要你們身上的價值,而不是真正的戰俘。”
他一邊說,一邊與三人分别握了一下手,然後便又退到了轎車邊上。
“我叫喬治!”
“我叫亞斯!”
“我叫納傑!”
“橋先生,我們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我想了解一下,你花了不小的代價救我們出來,目的是什麽?”
“我想,你們不是士兵吧,你們可以看看你們的手!那根本不是拿槍的手,如果是拿槍的手,手上絕對會經常握槍的老繭,你們說對不對?”
“不過,經過近兩個月的勞動,手上長一些勞動産生的繭也是很正常的。”
“橋先生,你說笑了!”
“不,我需要你們真實的身份,你們本來是幹什麽的,你們跟我說這些,并沒有用處,我想,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們吐出你們的真實身份,不是嗎?”
“我們真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并沒有什麽其他的身份。”
“如果你們這樣做,那真的很沒有意思,同樣,可能你們今天晚上也走不出這裏了,不要跟我說你們三個人很利害,但在我的面前,隻能做溫順的貓。”
張天浩看着沖過來,對他揮動拳頭的亞斯,直接擡起腳,便是一下子。
而亞斯,直接飛出去六七米遠,然後重重的撞到樹上,發出一聲慘叫。
“放心叫,這裏沒有人,這裏離SH市區足足有五公裏。”
“我,我,救我,救我,我的骨頭斷了。”
亞斯剛剛想要站起來,便感覺到胸口傳來了無比的巨痛,甚至聽到了一聲咔嚓的響聲。
看着亞斯被人一腳直接踢飛出去好幾米,另外兩人想要動手,隻是沖到一半,便也跟着停了下來。
“我們真是普通的士兵。”
“好啊,你不說,那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我相信你們會跟我說實話的,不是嗎?”
他一邊說,一邊從口袋之中拿出了一塊小小的懷表,然後提在手中,把喬治直接拉過來,笑着說道。
“喬治,我們先玩,如何?畢竟你的歲數最小,納傑歲數最大,都四十多了吧!”
随着那懷表左右的擺動,喬治也是有些好奇,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今天是二十多了吧?”
“是!”
“你家裏一定還有親人?”
“是!”
“你的家人一定很幸福?”
‘是!’
“你不是士兵吧?”
“是!”
“錯,你不是士兵!”
“是士兵!”
張天浩看着喬治這麽堅持,也是笑了起來,精神力微微一動,然後再一次詢問起來:“你不是士兵!”
“對,我不是士兵!”
“你是什麽人?”
“我是學生!”
“很好,那你們的老師便是納傑先生吧?”
‘是的!’
“喬治,不要胡說,我們是士兵,不要胡說!”一邊的納傑頓時急了,畢竟如果他現在不告誡喬治,可能喬治什麽都說出來了。
一邊說,納傑直接向着喬治沖過來,對着喬治便一瘵打下來。
隻是他的拳頭快要到喬治頭部的時候,便感覺到他再用力,也是到不了喬治的頭部,而他的拳頭更是被一隻手輕輕握着,好像鐵一樣,穩絲不動。
“别急啊,我們慢慢玩,不是嗎?”
張天浩一邊說,另一隻手裏的懷表還在左右搖動着,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喬治也是神情木然,根本不是平常的表情。
“你對他強行催眠了,你是催眠大師?”
“知道的還不少嗎,我說過,我們慢慢玩,真的!”
納傑這一次再也沒有什麽脾氣了,直接坐到了地上,然後看向張天浩,無奈的說道:“橋先生,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别傷害我們,可以嗎?”
“好好的配合,那多好,何必如此麻煩呢。”
張天浩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亞斯,這才淡淡的說道:“亞斯,自己爬過來吧,還是走過來,随你,我要跟納傑先生好好的談談。”
“好吧!”
亞斯也是艱難的站了起來,然後小心地走到了張天浩的身邊。
同時,他更是停下了手中的那懷表,收回了精神力,對豐半空之中打了一個響指,便看到了喬治的眼睛也是慢慢的恢複了靈動。
“我剛才,我剛才是怎麽了,我是不是說了什麽?”
随着喬治的清醒,他也是驚呼起來,甚至轉過頭來看向一邊的納傑和艱難走過來的亞斯。
“你去把亞斯扶到轎車裏面吧,我要跟納傑先生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