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匆匆的跑到張天浩的身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而張天浩雖然沒有感應到,但他也知道,這一次是真的有人被特務給盯上,也是眉頭一凝。
輕輕的吐出一個字:殺!
“是!”
趙傳立刻接過了張天浩手中的皮箱,然後便往前面跑去,而在前面,還有十二個青年,他們都是學生,有男有女,都是經過訓練的通訊員。
十分鍾後,前面離租界還有一點兒距離的地方,傳來了一陣的槍聲,那密集的槍聲,直接打破了半夜的寂靜。
張天浩看了看前方,轉身便走。
畢竟他知道這裏一旦開槍,估計用不了一刻鍾,将會大量的日本兵出現,他在這裏還真的沒有多大的作用。
不是他不想幫忙,而這一切,趙傳那邊也能解決的。
這一切,都是在計劃當中。
最主要的是,這些通訊員都是需要曆練的,這一次的戰鬥,便是最好的曆練。
随着張天浩悄悄的撤離,而趙傳也是帶着十二名隊員與前面的特務發生了戰鬥。
大約戰鬥四五分鍾後,槍聲便開始漸漸的少了起來。
而另一邊,趙傳也是開着卡車,載着十二名隊員直接沖了出去,直接往南邊沖去。
至于這些通訊員,相信也是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一切都是在計劃當中,也是按照計劃正在執行。
……
輕松的回到了家裏,他也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開始回憶起今天的所有行爲。
特别是開會的細節方面,思考一會兒,還是沒有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至于布置的任務,他也沒有辦法,畢竟潛伏在日本内部的人員,除了惠子之處,再也沒有一個人。
至于特工總部的人,他到是有好幾個,但這又有什麽用呢。
“少爺,今晚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酒喝得有點兒多啊?”
一邊的小妙拉着張天浩,直接擠進了他的懷裏,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就這一點兒酒,又沒有醉。”
說着,他拿起了一張紙,直接遞到了小妙的手中。
上面寫着一連串的電碼,小妙看了看,也是大緻猜出了上面的内容,畢竟四女都知道那個特殊的密碼。
“你有藥?磺胺!”
小妙看着張天浩,有些吃驚的低聲問了一句。
“嗯,估計那邊更需要,我們這邊,如果有時間,我會讓人過來取走,一家一萬!”
“這麽多!”
“呵呵,别想太多了,這東西對我們來說,并沒有用,我這邊還有更好的,不過不多了。”
“嗯,我相信你。”
“那你去發吧,西北!”
“好的,一會兒,你在房間裏等我!”
“你啊,你啊!”
張天浩直接點了點小妙的腦門,然後便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大路上,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兩邊的大路。
畢竟日本人的電台測向車都是從兩邊過來的,隻要出現在這一條路上,他便會發現,然後便直接切斷電源。
相比較于以前的藥品,這一次的藥品重要性更明顯。
三分鍾後,小妙從地下室走了上來,然後小心的關好地下室的機關,走到了門口叫上了他。
“少爺,回去睡覺了。”
“好!”
張天浩便直接回到了院子裏,直接上樓。
回到了屋裏面,便看到了小妙手裏還拿着一張紙,上面還是寫着一串密電碼。
“少爺,我把消息發出去了,對方也是給我回了一封信,你看!”
回到了房間,小妙拿出了她收到的那份電文,交給了張天浩。
張天浩接了過來,認真的看了看,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疑惑。
“這一次竟然是去救人!”
“讓你去救人,去哪?”
“明天去接頭的時候便知道了,其他我還不知道,估計那邊也是着急了,才讓人去救人!”
張天浩看着桌上的電文,拿出了打火機輕輕的點了起來。
随着一串火焰升起,整張紙也慢慢的火中花爲灰燼。
“少爺,如果你去了,大使館那邊怎麽辦,一旦有事情,可能會很麻煩的。”
“沒有辦法,大使館那邊先等等吧!也許便是在城内,也可能在城外,反正不會太遠!”
“嗯!”
“好了,不過你先睡覺,我出去一下!”
……
重慶中統總部,徐曾恩坐在那裏,聽着手下的人彙報好多地方出現了關于張天浩的小報紙,而且還是有人發現了上面的秘密。
“你說是李長春幹的,而且上面還有印記?這怎麽可能!”
“局座,這是真的,上面的确是有着李長春的印記,而且名字便是李長春,我懷疑張少将會不會和軍統的人勾結。”
一邊的情報科長也是有些擔心的詢問道。
“你認爲可能嗎?再說,他都死了,還擔心個屁啊!”
徐曾恩根本不屑地看了一眼情報處處長,淡淡地說道:“不要聽風便是雨,你認爲李長春是傻子嗎,直接把自己送到日本人的對立面,既然下面的人說了,那東西影響很大,他又不是傻子。”
“估計那上海站的李長春現在都是腦袋嗡嗡的,他都不知道是誰要害他,更不知道這小報紙是誰印的。不光是你,連我都沒有查出來,這小報紙是誰辦的。”
“這小報紙可是出現了好幾次了,從一開始的新京,上海,北平,天津,而且這東西是越傳越廣,影響也是越來越大。”
“你是說這東西很可能是地下黨那邊搞出來的?”
“不一定,但可能性并不大,不過可以肯定這個人認識張天浩,不然也不會專門爲他寫了一期特刊小報紙。”
“等到這報紙送到我們這裏的時候,我們再好好的看看,到底這小報紙内容如何?是不是真和下面的人說的一樣,可以鼓動人心。”
“是!”
“行,你下去吧!”
徐曾恩揮了揮手,直接讓情報處長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而辦公室裏隻留下了徐曾恩一個人,正默默的坐在那裏思考着。
他知道這一次的小報紙是誰搞的,幾乎不用猜也知道是張天浩搞的鬼,畢竟真正了解張天浩的隻有兩種人,第一種便是自己,第二種便是敵人。
日本人不可能這麽做,那麽隻有張天浩自己才會這麽做,這是張天浩對上一次二小姐去上海的輿論反擊。
畢竟如果他不反擊,那他便是一個白癡,一個傻子。
受了那麽大的委屈,還不知道反抗,就連徐曾恩都會看不起他。
“呵呵,有意思,這小子腦子是怎麽長的,怎麽知道軍統那邊的人也在算計他的,這一下子直接打在軍統李長春的軟肋上面,也不知道對面的家夥會有什麽好臉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