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啊,這個時候應該在抗州那一帶,怎麽了?”
田小甜也是有些疑惑,便小聲地詢問道。
“如果在抗州一帶,晚上回去的時候通知他們一下,直接去香港十一号碼頭,那裏有一批貨要接。”
“算了,還是我去吧,不用通知她們了。”
張天浩想了一下,還是搖搖頭拒絕道。
“哦!”
“對了,少爺,你今晚的事情好像沒有辦吧?”
“那裏有什麽事情,你還真相信我出來是玩紙飛機的啊,這種紙飛機能飛多遠,你心裏沒數嗎,又不能控制。”
“好像也對!”
“不過,少爺,今天晚上謝謝你陪我一晚上。”
一邊說,一邊把臉貼在張天浩的後背,然後雙手環着他的腰,語氣再也沒有剛才那樣,變得甜了許多。
“注意一下,前面有哨崗,我們要被檢查了!”
“好的!”
兩人騎車很快到了前面的哨卡,便看到了幾個特務正在那裏檢查過往的行人。
隻是兩人心裏沒鬼,自然也不怕這些特務檢查,更何況一看兩人的身份,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便放了過去。
……
回到了家裏,張天浩便進入了書房,開始做起自己的事情。
首先便是那一批原料,本來還想讓瓦裏号去接的,可是最終卻發現,瓦裏号去接,但瓦裏号沒有那麽多錢,想要接手也不可能的。
“不行,花錢的事情怎麽能随便做呢!”
不是他沒錢,而是他真的沒有多少時間去浪費在路上。
如果有飛機的話,那樣更好,可惜,一旦明天在德國大使館上班,那樣會列沒有時間出去浪了。
“麻煩啊!”
想要一個不錯的身份,可代價便是沒有時間,可想要時間,卻沒有足夠的身份掩護,很容易出問題。
想到了這裏,他拿出了一部電台,然後開始準備發報。
隻是突然,他才想起來,好像他現在發過去電報,那邊也沒有人接收,更别說其他的了。
“唉,真是麻煩。”
就在張天浩一個人坐在那裏,重新收起電台,思考着問題的時候,另一個房間内,田小甜正拿着糕點,與三女講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
畢竟今天晚上兩人出去做事情的,可是結果卻是去約會了,這完全出乎了三女的意外。
“你是說少爺沒有離開你的視線,除了經過好裏一圈外,便什麽事情也沒做,陪你去買糕點,看電影了?”
“對啊,少爺說今天晚上真好有時間,本來想找一個人出去散散心的,結果我很幸運,便被他拉出去逛街,吃東西,看電影,這還是少爺第一次陪我去看電影呢。”
“你這小妮子,你運氣真好,少爺可從來沒有單獨陪我們去看過電影,真是的,找時間一定要讓少爺多陪我們去看電影,不看還不行。”
“是啊,一定要讓少爺陪我們去看電影,就這麽說定了。”
“哼,少爺這個壞人,竟然有好事不叫我們一起去,我宣布,從今天晚上開始,少爺不允許進我的房間,至少一個星期。”
“咯咯咯!”
吳小雪三女一聽,也不由得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顯然被小妙的想法給驚呆了。
“你啊,你啊!”
“這一次我說的是認真的。”
“好好好,你是認真的,行了吧!”
羅月一聽,也是樂和和的笑了幾聲,然後便又打鬧起來,笑聲也是在房間裏回應着。
“對了,小甜,少爺明天有沒有空,讓他陪我們去看電影,你看如何?”
“好啊,隻不過明天少爺還真不一定有空,好像少爺說有什麽事情!”
‘這樣啊!’
三女一聽,也是有些失落,畢竟誰都想讓張天浩單獨陪她們出去逛街,看電影,遊玩。
“你們放心好了,少爺那邊隻是一個計劃,具體情況還不大清楚,也許少爺明天走不了,晚上不就有時間了嗎?”
“噢,少爺還有許多事情?”
“是的!”
“好吧!”
三女也沒有多少失望,畢竟以後日子還長着呢,隻要張天浩有時間,自然會陪她們去玩的。
……
“惠子,你在不久前在電話裏跟我說那位要晚上在路上憑吊,晚上便想離開上海,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沒有,除了一開始,那邊監聽的人聽到房間裏有隐隐的哭泣聲外,便再也沒有什麽其他聲音。”
惠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後又認真的說道:“今天下午,他經常打開窗戶,一個人站在窗口發呆。”
“經常,有沒有規律?”
“沒有規律,至于爲什麽,我們也不清楚。”
“是不是她給别人傳遞什麽信号?或者是暗語之類的?”
“沒有,畢竟這一條街,甚至四周都是我們的人,隻要停留的,我們都會發現。另外,她來是要住和平飯店的,是因爲您臨時改變了住宿地點,所以,即使是想要發出暗号,也不大可能!”
“不,有時間暗号隻是一個簡單的手勢,或者是眼神,而她更是打開窗戶,那麽很可能是給别人發出暗号。至于晚上哭泣,還是要查一查,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讓她哭泣的。”
“明白!”
“不,你不明白!”
“是,隻不過還有一件事情,那位說到了上海有些水土不服,讓我們的人去給她買了幾片藥!我們直接用酒店的藥給她了。”
“水土不肥,不可能啊,她以前也是來過上海的,怎麽會水土不服呢?”
“不知道,很可能是在國外呆的時間長了,導緻回國之後,有些不習慣吧!”惠子想了一下,還是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嗯,還真有可能,在美國與中國不同!”
影佐也想不出什麽理由,隻能自我安慰一下,然後又看向惠子。
“那邊都安排好了嗎?”
“已經溝通過了,但有一個問題,那便是那位好像不怎麽想了出城了,這個問題很麻煩,如果不出城,我們所有的計劃全部泡湯。”
“想辦法讓她去城外我們指定的地點燒香燒紙,否則我們這一場戲不就是白演了嗎?”
“另外,如果她不想去,很可能得到了消息,張天浩很可能也是沒死。雖然我不知道他以什麽方式來傳遞消息的,但還是要小心,再小心。如果他真的沒死,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影佐想了一下,眼神之中精光閃動,甚至眼中的殺意更盛了幾分,畢竟張天浩可以說是他永遠的痛,隻要一提到,他便會感覺到他的人生便有多灰暗。
“嗨!”
惠子立刻應了一聲,然後夾着文件微微躬了一下身子,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