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一次的行動,損失了好幾個兄弟,但殺敵的數量卻不少,還有,我發現有一支隊伍也是跟我們有一樣的目的,專門來暗殺日本人,或者是特務,漢奸!少爺,你知道是那一方面的人嗎?”
“這個,不用你多考慮,我會查清楚的,跟我們有同一目的,那自然是中國人,以後也别盯着這個方面,這方面我有數。”
張天浩想了一下,然後才淡淡地說道。
“明白!”
“還有什麽事情?”
“沒有了,這一陣子風平浪靜,并沒有任何的問題,但現在上海好像比起前一陣子管制嚴了許多,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所以……”
“這個不是你考慮的,至少上海的穩定,你是不用擔心的!”
“對了,通知兄弟們,所有存在美英等國銀行的錢,可以全部提出來了,否則以後便提不出來了。”
張天浩想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說了一句。
“發生什麽事情了?”
“這些不是你考慮的,跟下面的兄弟們打一聲招呼,通知到位便行,其他的便不用多說。錢放在家裏最安全!”
“是!”
轎車緩緩的駛進了市區,而張天浩的目光卻是落在一陣日本巡邏兵的身上。眼神也是微微收縮了一下。
“那是城外的日本兵!”
看着巡邏兵,他也是眼中精光閃動,特别是這個巡邏隊伍竟然全是城外的日本兵,而非是日本憲兵隊,他便有了一種不大好的預感。
畢竟城外的日本兵可是老兵,而城風的憲兵大多數是新兵,連訓練都不怎麽到位,差别還是相當大的。
“這些日本兵什麽時候出現在大街上的?”
“四天前,也就是我們行動的第二天,這些日本兵出現在大街上,現在問題是日本兵是什麽貨色,少爺,你也知道,許多人受到了這些日本兵的欺侮,可以說是敢怒而不敢言。”
張天浩那裏又不知道呢,這些日本兵一個個都是從前線抽調回來的,那個心中沒有一隻魔鬼。
“等我想到好辦法的時候,再跟你說,再說,這也不是你我能改變的,知道嗎?”
張天浩一邊說,一邊也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畢竟他也是一個中國人,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中國人受辱。
可他的力量就這麽大,根本不可能與日本人正面抗衡,而且即使是他開戰又如何,始終改變不了上海這樣的現狀。
如果去做了,那也是一個無用功,他又何必去做這樣的無用功呢。
“也是時候給日本人增加一些難度了。”
他心裏清楚,不過,事情還是要做的,完全是機不可失,這一次如果抓不住,那後面難度會無限制的增加。
一邊開車,一邊想着接下來的行動,畢竟許多的事情,他這裏還是要考慮清楚。
不然大量的軍隊,如果不動動,那留着也不能下蛋,更不可能讓無數的百姓供養起來的軍隊,不起保護百姓的作用吧。
“好了,你下車吧!”
過了一會兒,張天浩把轎車停到了一個拐角處,看了看四周,便對着阿風淡淡地說了一句。
“謝謝少爺!”
“行了,這一陣子,别去再動那該死的日本人,最後離得遠遠的。”
他白了阿風一眼,然後看着阿風下車後,重新關好車門,他直接手一拉操縱杆,轎車立刻駛了出去。
隻是,此時的張天浩,還是在思考,用什麽辦法給日本人來一個緻命一擊,否則,總是這樣來來回回的,還真是麻煩。
上海的日本兵,想要全滅更是不可能。
隻是一時間,他也真的找不到什麽好辦法對付這些日本兵,能幫助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甚至現在的他,都要避一下這邊的日本兵。
“唉!”
力量的弱小,雖然很不喜歡,但他也是相當無奈。
“難道隻能用這種辦法,但願上海所有普通人不會怨恨我吧?”
他知道,一旦真的用了那種手段,那後果有多嚴重,會死多少人,他都沒有辦法評估了。
這是他還在東北的時候,從日本那細菌工廠那裏找到的細菌,而且還是相當嚴重的鼠疫。
一旦以來,他都想用,但卻沒有敢用,放在空間指環當中,從來沒有想過,現在一想到這些日本兵,他便不由得再一次想起了這個細菌病毒。
……
上海電影廠的辦公樓外面,張天浩此時也是一身潔白的西裝,而且眼上還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要有多斯文便有多斯文。
完全是一副上海小凱的标識,站在轎車一旁,手裏更是捧着一束美麗的玫瑰花,看起來,那叫一個風度翩翩。
手裏捧着鮮花,直接往裏面走去,畢竟電影在裏面拍的,而張天浩的目的,自然是進去找人的。
張露,這是她的真名,至于藝名,水露兒。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張天浩便看到了張露,後來對她也作了一定的調查,畢竟他這邊幾乎掌握了所有上海地下黨的信息。
“先生,您好,裏面正在拍戲,還請您稍等一下,可以嗎?”
就在他準備進入裏屋的時候,一個工作人員直接攔下了他,很是客氣的說道。
“我想看看水露兒小姐,可以嗎?”
“對不起,水露兒小姐正在拍戲,勞煩您多等待一會兒!”
那工作人員一聽是找水露兒的,也是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天浩,顯然對于找水露兒的,他都已經習慣了。
“對不起,先生,今天找水露兒小姐的人很多,還請您在那邊排隊。”
“哦,這裏都是找水露兒的嗎?”
“那邊幾位都是的!”
工作人員輕輕一指那邊坐着的五位長得不錯的青年,手裏都是拿着一束花,正一臉不滿的看向張天浩。
顯然張天浩的出現,讓他們好像又多了一個競争對手。
“他們啊,算了吧,這種小人物,沒有意思,你去跟水露兒說,就說她哥欠我五萬塊錢,如果不出來,我便打算把他哥沉入黃浦江了。”
他的聲音并不大,但卻是讓一邊的工作人員也是一愣,畢竟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人見水露兒,直接用上威脅了。
這種沉江的手段,好像他們也是經常聽說,但現實中還真沒有見過。
“這位先生,真的對不起,您别跟我開玩笑了,真的,我們隻是小小的電影公司,怎麽可能會……”
“行了,如果你做不了主,跟你們經理說,如果我不滿意,我直接找人把他也沉江了,特麽的,見一個人,還給我推三阻四的,腦子有病嗎?”
工作人員一聽,一時間也是有些麻爪了,見過霸道的,卻沒有見過如此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