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小心還是會死人的,十幾個老兄弟姐妹,結果因爲一場疏忽,直接導緻老左的死亡。
至于那加滕日本鬼子,雖然被張天浩打斷了四肢,甚至連下巴都下了,可是他們還是不甘心,直接用加滕的血來奠老左的亡靈。
至于錢,張天浩并沒有拿一分,全部留給他們,至于以後怎麽選擇,那是他們的事情。如果繼續幹,那張天浩會繼續照顧他們,如果以後不想幹了,那隻能說自己退出。張天浩這邊也不會再去照顧他們。
畢竟這一筆留下來的錢,雖然是他們從加滕那裏搶來的,同樣也是他們以後生活的錢。
每一個人都不是傻子,也知道這一次張天浩過來的原因,至于從加滕口問出什麽,不是他們所能關心的。
“老酒,你說我們還能提得刀上戰場嗎?”
“不,老酒,我還想幹,我要爲我的家人報仇,與日本鬼子不死不休,那怕是死也願意。”
“我也是一樣,一定要爲家人報仇,我們能活到現在,已經是賺了,這都是少爺給我們多活幾年的機會,我絕對不會辜負少爺的。”
“嗯,殺一個夠本,殺五個,全家還本,多殺幾個是幾個,反正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死又何妨。”
“老酒,幹吧!”
“不要退了,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我們這裏,隻有老王有一個兒子,少爺說過,安排他做一些不危險的事情,以保全老王你的後代。”
“是啊,小王那邊,以少爺的爲人,絕對會照顧到的!”
“你們看到沒有,少爺真的年輕,看起來比上一次過來的小王看起來還要年輕,便能做到這樣的地步,我們也不能總給孩子們拖後腿吧。”
“好,老酒,我也幹了!”
“幹了,大不了我這一把老骨頭直接送給日本人又如何?”
一群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個個也是義憤填膺,即使是其中有四個婦女,也是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樣,要與日本人拼命。
“那好,我們現在有不少錢,從明天開始,買大量的糧食回來,我們訓練,少爺給我說過,至少有半個月訓練時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從今天早上開始,大家開始起來訓練。”
“把丢掉的技能全部拿出來,拼上一把。”
“好!”
……
上海,羅斌帶領着手下的警察,開始到處排查起來,而一具具屍體也被人擺在警察局裏。
畢竟這麽多特務,漢奸的屍體,還有日本兵的屍體,光是在外面的,便至少也有50多條人命了。
隻是一百來個警察,現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一地的屍體,也是雙眼緊縮,畢竟如果不是羅斌指示,在這裏接受訓話,或者是把他們立刻叫回來,組織起來。
可能這裏還不知道有多少警察會死于非命。
“各位,我們也累了兩三個小時了,下面,請各隊長打電話給對應的機關,機構,請他們過來認領屍體,畢竟這麽多屍體擺在我們警察局,實在不是一個事情。”
“還有,大家嘴給我閉緊了,我們都去追擊兇手,可是我們到的時候,全部遲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把屍體帶回來。”
“謝謝局座,我們知道了!”
羅斌也是怕有人不自覺,告他一狀,雖然沒有什麽,但卻是隔應人。
随着他們這邊向各個機關打電話,整個上海頓時有些沸騰起來,畢竟死了這麽多人,那可是一件大事情。
憲兵隊齊滕的辦公室裏,齊滕一臉如同便密一樣,從行軍床上起來,看着推門走進來的勤務兵。
“勤務兵,發生什麽事情了,如此急匆匆的?”
“大佐,出事了,我們三支巡邏隊的士兵被人暗殺在路上,屍體被西城的警察局給找到了,還有不少屍體,現在警察局那邊到處通知人去認領屍體。”
“什麽,又有人找我們麻煩,八嘎,八嘎!”
要知道現在巡邏的日本兵全部是憲兵隊的士兵,現在憲兵隊的士兵都不滿員,死一個少一個,而且還不好補充。
現在又死了十幾個,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
本來還睡眼朦胧的齊滕直接從床上跳起來,穿上軍裝,一臉怒氣的直接往外面走去。
“叫上一支憲隊小隊,跟我去西城警察局!”
“嗨!”
随着這一支小隊坐上卡車,而齊滕則是坐上了轎車,直接駛出了憲兵隊。
隻是本來今天晚上就沒有睡意的洋子,剛剛眯了一會兒眼睛,便聽到樓下傳來了一聲汽車的響聲,也是一愣。
便直接坐起來,站到窗口,看向樓下。
隻見齊滕氣沖沖的開着轎車帶着一隊士兵離開了憲兵隊,向西而去。
她也是一陣的擔心。
“不行,我也要回去看看,是不是家裏出事了!”
擔心了一晚上,她再也忍不住,直接穿好衣服,向着樓下而去。
十分鍾後,洋子開車回到了家裏,打開燈一看,整個人眼睛也是微微一縮。
便看到了鈴子正倒在血泊當中,鮮血早已經流了一地,身上還有不少的傷口。
顯然是被人活活給打死的,而且家裏很亂,特别是她的房間,更是好像被人翻了一個遍。
甚至連保險櫃都被人打開來,估計裏面的錢财早沒有了。
本來心情便不大好的洋子,直接一個踉蹡。
錢财丢失是小事,鈴子的性命丢了可是大事。
她直接沖過去,也不顧地上的鮮血,便檢查起鈴子的傷勢。
隻是當她檢查的時候,卻發現鈴子屍體已經涼透了,甚至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更别說呼吸了。
“鈴子,鈴子啊,是誰殺了你,是誰殺了你,我恨,我恨啊,我恨,恨,恨,我爲什麽不早點兒回來陪你啊,爲什麽要殺了你,你做錯了什麽,你到底錯了什麽。”
“我的好姐妹,你們全部走了,隻丢下我一個人,爲什麽老天會這麽欺負我,爲什麽,我恨,我恨!”
洋子整個人此時如同厲鬼一樣,跪在地上,大聲地号哭起來,那聲音如訴如泣,卻又相當壓抑。
“走了,全部走了,爲什麽要離開我,爲什麽要離開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這麽恨我,這麽折磨我!”
“是誰跟我過不去,是誰,連一個弱女子都下得了手,是誰?”
恨恨的洋子,此時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畢竟杏子之死,已經讓她感覺到絕望,現在又是鈴子先一步離她而去,這不是完全讓她失去了生存的希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