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洗浴室的房間内,方重山和李子柒兩人分别躺在床上,身後還有兩個年輕的女人正幫着他們按着背。
喝過酒,泡一下澡,的确是一種享受。
“這位景平顧問可不是一般人,利害着呢,你沒有看到,前一段時間他整合經濟,直接讓一部分人吃了大虧,甚至不少人全家被抄了。”
“所以,這是一位狠人啊!”
“嗯,的确是這樣的,還真是一個狠人,隻是他到了委員會會不會有什麽動作,如果再搞一次,估計又有不少人要家破人亡了!”
“還不是爲了錢,他就差直接說是搶錢了,什麽法律之類的,還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
“是啊,他來了之後,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過一段時間看看,許多的事情,先行停一下。”
“不錯!”
兩人便在洗浴房裏随意的聊了起來。
另一邊,其他幾個人回到了家裏,一個個心裏也是帶着濃濃的震驚,甚至心裏都帶着濃濃的警惕之心。
估計今天晚上,這經濟委員會裏的一股人又要睡不着了。
……
另一邊,齊滕浩二坐在辦公室裏,看着對面的千滕惠子以及洋子兩人,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冷靜。
“這幾天監視景平,有沒有什麽發現?”
“沒有,他除了在工廠裏,一般也不會出去。”
千滕惠子小心翼翼地說道:“還有,今天上午,他拿着任命書去經濟委員會上班了,下午便在海宴酒樓和那些人喝酒,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
“喝了這麽長時間?”
齊滕也是一愣,有些古怪的看向千滕惠子,眼神之中滿滿的是疑惑。
“是這樣的,雖然喝酒了,但同樣也好像是在開會,交流關于上海經濟恢複的問題,那邊都有記錄,我這邊也有一份記錄,如果您要看,我讓經濟委員會的人拍照送過來。”
“不用了,這小子,一邊喝酒一邊商議關于經濟委員會的事情,有些古怪,真是有些古怪。我記得他對于做官好像并不感興趣,怎麽這一次去經濟委員會便感興趣了呢?”
齊滕也不由得念叨了幾句,畢竟這是景平次一郎,他既好保護,又要抓住景平次一郎的馬腳。
“調查過沒有,景平以前跟經濟委員會的人有過往來嗎?”
“沒有,他從來沒有跟經濟委員會的人有過往來!”
一邊的洋子也是一臉認真的把她的調查說了出來,甚至還用了肯定的語氣。
“不對啊,他去經濟委員會,怎麽可能跟這些人聊了那麽多,要知道經濟委員會那些人可不喜歡帝國人參與。”
齊滕也是想不明白,畢竟前幾任顧問都是因爲一些事情,與那邊合不來,最終不得不調往其他地方。
“還有,洋子,監視景平的工廠,還有他現在家的情況如何?”
“一切正常,前幾天憲兵隊出事,他的工廠因爲趕工,所有人三天都沒有放假,今天剛好放了一天的假,明天再上班。”
“還有,裏面我們進不去,但他的工廠裏有地下室,我帶人去搜查過,裏面全是糧食,至于庫房,并不是地下室,都是地面上的。”
“至于電台之類的,也沒有發現,甚至連一個影子都沒有!”
洋子緩了一下,還是有些爲難的看向齊滕,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而這一幕也被齊滕看到。
“洋子,還有什麽,說出來,你可不能包庇他。”
“隻是,大佐,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我聽打進去的人說,景平君在他買的女人當中,挑了三十個漂亮的女人,每天都會帶到地下室裏去胡搞。”
“30個女人,而且還是年輕漂亮的,你确定?”
“是的,我帶着鈴子去檢查的時候,發現地下室有一些擺放整齊的被子。根據内部人員說,她們第一次回去的時候,神态都不自然,甚至連走路都不自然,所以我懷疑他是……”
齊滕一聽,也是眉頭緊皺,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景平會直接找了工廠裏的女工,而且還是買來的女工。
“也不怕把他累死啊!”
一邊的惠子一聽,也不由得直接吐槽了一句,畢竟她是知道男人的。
“大佐,你還是勸一勸景平君吧,如果這樣搞下去,他可能……”
齊滕一聽,又是一愣,馬上看向洋子。
“那個,那個,叔叔,景平那方面比較厲害,我們三人頂不住啊!”
“噗!”
齊滕聽着洋子那有些結結巴巴的話,特别是那張羞紅的臉,好懸一口茶都噴出來了。
“怎麽可能?”
“是真的,許多時候我們三人都被他折騰昏迷過去,唉!”
洋子一邊說,臉更紅了,甚至連頭也不由得低了下去。
“洋子,你在說笑嗎?”
“叔叔,你認爲我會跟您開這樣的玩笑嗎,這是真的,家裏每一個人都知道,每一次,我們都要休息好幾天才恢複過來!”
“噗!”
這一次,齊滕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畢竟他還沒有聽說過那個男人這麽強悍的身體。
“算了,随他去吧,沒有其他的那便算了,關于電台的事呢,你給我盯死了,另外,惠子,你也要跟蹤好他,一旦有什麽異常,便給我彙報。”
“嗨!”
“現在沒有什麽事情,你們回去休息吧,這幾天天天加班,你們也辛苦了。”
說完,便揮了揮手,讓二女離開了辦公室,然後拿起今天關于景平次一郎的行蹤報告。
站了起來,小心的走到一邊休息的房間裏。
來到了一面牆的面前,随手拉開了那擋着的巨大簾子,眼神也變得淩厲起來。
而對面的牆上,上面貼着許多的照片,或者是紙張,每一個照片,紙張上面都代表着一件件發生過的事情。
而且在最中間的位置,還有一個巨大的問題,而問号的尖頭,直接指着景平次一郎這幾個字。
隻不過他的名字後面多了幾個問号,這需要他認真去思考的。
這裏列出來的事件,全部是張天浩在上海做的事情,隻不過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而已。
“上海還是存在着某個巨大的勢力,隻不過這個勢力到底是誰?難道真是張天浩嗎?”
他關于張天浩的資料,早已經翻了無數遍,甚至跟中統有關的事情,都翻了無數遍,甚至各個特務機構送來的,都看了不下于五遍。
“我記得好像一開始有人幫張天浩招募逃兵多少的啊?三百多,還是五百多的?”
他也不由得想到了什麽,馬上眼前一亮,神色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對,那個招供的家夥,就是中統的,他交待好像還有一些東西,被我放到那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