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恨不得上前給張天浩一嘴巴,畢竟張天浩提的是什麽條件啊,這特麽的是條件嗎?
齊滕浩二隻感覺到他的眉毛還在不住的跳動,一股怒氣不斷的沖上湧。
“住嘴!”
他氣得直接叫了出來,防止張天浩再說下去。
“景平,你這是提條件,你當我是将軍還是SH市市長,我有那麽大的能力嗎?”
“叔叔,這是你們都能幫到的啊,我隻是提幾個小小的要求而已,更何況,我一開始便說過,這都是在你們的監督之下完成的,發現什麽問題,我們可以當面改正,不是嗎?”
“再說,我就是爲了掙幾個錢而已,我掙錢了,你們掙得更多,才給我半成,我不多提幾個條件,那我豈不是虧死了嗎?”
“你,你,你……”
“不可能有這麽多條件,但我們可以給你特别通行證,但你不能走私到國統區,或者是支持抗日份子。”
“另外,你不能……”
總之一句話,條件之類可以談,但絕對不能與抗日分子勾結,否則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叔叔,我隻賣給别人,至于别人幹什麽的,或者是送給誰,這個我管不了吧?畢竟做生意,對方至少也要發展下遊經銷商吧!”
“另外,叔叔,誰知道對方是什麽人,走私,便是掙的這一部分錢,畢竟有利可圖,那才是王道!”
“你小子,信不信我揍你一頓,關你幾天。”
“這個,我到是信,但叔叔,做生意不是政治,做生意不是軍事,再說,你給我的工廠,我還不知道是什麽呢?根本不可能有與軍火有關的,更不可能與藥品之類有關的,所以,你放心好了。”
“這到也是,主要是生産衣服,紡織,鞋類一些生活物資,并沒有什麽其他的!”
齊滕這才想起來,好像他給張天浩經營的廠子,并沒有什麽違禁的工廠。
最多也就是機械加工之類的,跟軍火根本達不上邊。
“景平,你也知道,許多事情不是我能決定的,但通行證之類的,我還是可以開的,但絕對不能讓抗日分子利用上,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叔叔,你放心,都是我們廠的東西,你們可以檢查,再說,我們生産的東西還不是民用爲主,即使是軍用,也隻是生活的物資而已。”
“當然,我這裏不這麽做,但我下面的人做了,我沒有查出來,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人要上百,則形形色色,你說對不對?”
“你這小子,又給我下套了,這個道理,難道我不懂嗎?是不是想要給自己開脫啊?”
“叔叔,你說錯了,不是我給自己推脫,我隻管生産,賣東西,其他不關我的事情!”
“呵呵!”
齊滕也隻能嘿嘿的笑了兩聲,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不過,這一次去工作,一定不能再像上一次一樣,不給别人一條活路,還有,你要保護好自己!”
“您放心好了。我還想多到你家去吃幾頓飯呢!”
“就惦記我那幾瓶好酒了吧,可惜,你不願意在憲兵隊幹活,唉!”
“對了,叔叔,我先說好了,掙錢是一定的,但數量有多少,我不敢保證,畢竟許多東西是跟據市場來變化的,但平均每個月二十萬還是有的。”
“這還差不多!”
“對了,我還要去買一些奢侈品,到西邊去賣,同時換回一些帝國急需要要的東西,你看這個可不可以?”
“沒有問題,這樣正好配合我們的計劃。”
“呵呵,叔叔,我都不知道說你們什麽好了,你們那個什麽叫貨币計劃,以前有不少人找過我,我一次也沒有做,這是一種敗家的行爲啊!”
“你知道貨币計劃?”
“這有什麽難的,你們的人找我,讓我拿着假币去國統區交易,我便猜到了這一點,隻是我沒有興趣,我一就都是以物易物,這樣,我才不會吃虧,至于那國統區的錢,就是一堆廢紙而已。”
“要不是憲兵隊打擊我的工廠,會社,你認爲我會一個月隻掙兩三萬嗎?”
張天浩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不滿的抱怨起來。
“呵呵,你小子的大局觀可以啊,要不你跟我說說,怎麽才能維護好一地的治安,治理好一個地方。”
“這樣的事情還是很容易嗎?治理一個地方,就好像是做生意一樣,大家一起掙錢,那有錢了,誰還會沒事去找事啊!”
“那你說說!”
“我聽過土肥圓将軍的計劃,叫什麽計劃的,我不大記得了,不過我覺得挺好的,強化治安,并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
“哦,你還在這樣的想法,看來,你的能力比你表現出來的還要好得多,要不要去一地治理一翻?”
“你認爲我行嗎?”
“隻要我說你行,那你便行,如果這一次事情做好了,我送你去一個縣做司令,如何?”
“這個到是好主意,那你便看我的表現好了。”
許多的事情,如果張天浩是一縣的司令,那麽他将會好好的經營一地,雖然還是以日本人的名義,至少他手下許多的事情可以好好的做了。
另外,在上海,許多的工作還是受制于人,不利于他的發展。
當然,并不是他一定要離開上海,而是找一個靠近上海的地方去做守備司令,這個還是可以的。
張天浩心裏明白,許多的事情,他在上海做得再多,也不妥。
“行,那我這邊找将軍給你簽一個字,然後讓洋子她們送你去市政府任職,做好上海的經濟複蘇工作。”
“好的。”
兩人又在這裏交談了一會兒,張天浩便直接告辭離去。
……
回到了工廠,張天浩便直接坐在辦公室的後面,開始思考起來。
畢竟許多的事情,他這邊還要好好的思考一下,去了市政府,如何開展工作是一回事情,接下來,便是如何發展這些工廠了。
他去市政府的目的便是爲了給憲兵隊掙錢的。至于SH市的經濟,關他什麽事情,這也不是他能插手的。
顧問顧問,有問了才顧一下,沒問了,還顧個屁啊。
張天浩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到市政府,看似什麽都要問,實則便是什麽事情都不用去問,當一個菩薩。
“不對,這齊滕老小子絕對不會這麽簡單,他身後還有那影佐老鬼子,那老鬼子陰得很,還有,他們很可能都已經盯上我了。”
他輕輕的伸手敲打着桌面,一臉認真的在思考着問題。
畢竟這事情絕對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突然,他笑了。
“原來如此,真是好算計,一石四鳥,真是一石四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