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嘴裏也是一陣的啧啧聲。
“真是的三個人的戰力怎麽這麽差,真是沒天理了!”
他一邊活動着身體,一邊取出一個杯子,直接喝了下去。
而這杯子裏,便是他做好的中藥湯,是他早已經準備好的中藥湯。用來大補元氣的。
至于屋子裏的三女,還在呼呼大睡,估計今天上午的班是上不了。
“先生,今天早上要吃些什麽?”
“嗯,的确要吃一些東西,給我多買一點兒牛内,或者是羊肉,這一陣子一直沒有吃好,這兩天要補一補,還有,給我買一些藥材回來!你拿着我的單子,多買一些。”
“是!”
“對了,一會兒讓加二開車跟你去買,可能要多跑幾家!”
張天浩想了一下,然後便轉身回屋,開始寫藥單。
人參,靈芝等,幾乎是按斤買的,而且數量相當多。
當他再一次出屋的時候,手裏拿着一堆錢,還有一張單子。
“少爺,怎麽又買這麽多啊?”
“你不用多問,買回來便是了,另外,這兩天,我的飯量是正常的兩倍,有些餓啊,這麽多,我都有些瘦了,足足瘦了三四斤,真是的!”
王媽一聽張天浩這種凡爾賽的話,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但她還是接過單子,然後叫上加二出去買菜和藥材去了。
至于怎麽處理,那是張天浩的事情,而且做藥的時候,也不需要她去幫忙的。
……
“什麽,景平回來了?”
“是的,景平還是昨天晚上讓小姐她們接回來的,回來的時候還提着一個箱子,我也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麽。”
“不過,他早上起來的時候,讓人去買了許多的材料,而且還有不少的肉,說是自己這幾天餓得瘦了三四斤。”
王媽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小聲地把情況彙報了一遍。
中年人并沒有再說話,而是眉頭皺了起來,顯然對于景平次一郎回家,還是感覺到有些古怪。
“我記得每天晚上,景平都打電話回來,也就是說景平一直在上海,伱知道他在幹什麽嗎?”
“不知道,不過,小姐她們應該知道,隻是我怕小姐她們不大願意說。”
“算了,你回去吧,把事情辦好便行了。”
“是!”
王媽離開了這家賣菜的店面,馬上又恢複了原來的表情,同時手裏還提着不少的菜,從店裏走出來。
而加二把轎車一直停在外面,并沒有進入菜場。
……
“酒井經理,上一次讓你做的事情,做得怎麽樣了?”
“會長,已經做好了,我們工廠原來是457人,一直以來,人手一直不足,我在外面買了不少姑娘放進去了。”
“買了多少?都簽了賣契了嗎?”
“都簽了,現在便是我們工廠的工人,與她們家無關。”
“嗯,知道了,現在開始讓老師傅帶她們先學着,晚上再學一下文化,不然以後可難過了。”
“會長,這些,我已經安排了,我現在是教日文和中文,你看行嗎?”
“行,先教着,過幾天,我會親自去教。”
張天浩想了一下,便直接挂了電話。
畢竟現在的工廠生産任務還是相當重的,原來招來的457個工人,根本滿足不了,至少要八百工人以上,所以,他便想到了一些家庭困難的女人。
能救一個是一個吧,畢竟他雖然不是聖人,但對于可能被家人賣到那些地方去的女人,他還是有着一定的同情心。
有時間有一口飯吃,還能救活一個人。
畢竟這種情況,在上海太多太多了,特别是生女兒的人家,更是如此。
挂了電話,張天浩便坐在那裏思考起來,有時候,他也要思考一下下一步将要如何去做。
可惜,他的能力有限,想要救更多的人,都不可能。
……
憲兵隊齊滕浩二的辦公室裏,齊滕浩二看着小澤正在他的面前,臉色也是不大好看。
“洋子三人今天全部沒有來上班,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剛剛打電話過去,好像是景平君接的電話,說是幫她們三人請兩天假,說是她們生病了,需要在家休息。”
“生病了,怎麽可能,昨天三人還是好好的!”
齊滕浩二也是一愣,馬上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剛才說是景平接的電話,他回家了!”
“他不是一直在家嗎?”
小澤一聽,也是有些疑惑的看向齊滕浩二,畢竟小澤根本不知道景平次一郎又出去鬼混了好幾天。
“沒事,我記錯了,你先下去吧!”
他揮了揮手,讓小澤離開,隻留下他一個人坐在那裏,開始思考着景平突然又回家的原因。
“三人生病,騙鬼了吧,估計又在家裏胡搞瞎搞的,真是的,連個班都不上了!”
他很清楚這是什麽意思,畢竟他也是男人。
……
“少爺!”
就在張天浩又如同以前一樣躺在大椅上,準備休息的時候,阿柄走了進來,小聲的問了一句。
“阿柄啊,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吧!”
“謝謝少爺的關心,基本上好了,以後您再去那裏,我給您開車,包您沒事。”
“那行,過幾天,我要去工廠那邊住,對工廠進行考察,你再休養幾天,到時候有得你忙的了。”
“謝謝少爺!那我先下去了!”
說着,一張紙條直接滑到了張天浩的手掌之中,顯然阿柄過來,是有事情要談的。
而張天浩并沒有多說,而是如同剛才一樣,甚至連眼都沒有睜開來。
隻是手中的紙條已經進入他的空間之中,被他在空間之中展開來。
紙條上寫着:王媽,竹機關人員。
雖然隻有七個字,這也是讓張天浩有些吃驚,畢竟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王媽竟然是竹機關那邊的。
可是他有些搞不明白,爲什麽竹機關的人會進入他家來呢,按理說,不應該有人跑到他家來。
他也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洋子無意中說出的一句話。
“是一個朋友推薦過來的,而且王媽做飯還算是滿意。”
朋友,到底是什麽朋友,把這一個定時炸彈放在他家裏,而且還做通了洋子的思想工作。
“難道是竹機關裏的人?”
洋子并沒有說,但他知道,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不然不可能讓洋子剛剛準備辭掉的王媽,又回到了他家做傭人。
至于說什麽同情,可憐,或者是其他的,在洋子她們這些特務眼裏,根本不可能的,更何況王媽還是一個中國人。
突然,張天浩的眼睛睜開來,馬上表情變得有些豐富起來。
他想到了一個問題,王媽做的日本料理還算是比較正宗的,按理說一個中國老婦人根本不可能會日本料理,那隻有一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