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滕浩二看了看還在那裏睡覺的張天浩,他總感到到這個景平次一郎有些陌生,特别是這兩年來。
這麽多人來搜查,可還想睡,即使是昨天晚上喝酒喝得太多了,也不可能到現在還睡覺吧。
“收隊,去下一家!”
“嗨!”
而洋子也是帶着鈴子二女跟着去下一家了,畢竟接下來仔細排查,希望能找出來。
張天浩慵懶的躺在大椅上面,眼神之中并沒有多少的意外,甚至神采,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似的。
但他也知道,這一次發電報,實在是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而且離憲兵隊隻有兩千多米,距離太近了。
他不用多想,也是知道日本人絕對會瘋狂的在四周排查,畢竟這種大功率電功,實在是容易招人恨的。
……
轎車上面,齊滕浩二看着坐在他邊上的洋子,輕聲地詢問。
“洋子,你有沒有發現景平有些不大正常啊?”
“我知道,他不想參與憲兵隊的工作,畢竟前一陣子工作,結果走到那裏都有人暗殺,直接把他吓着了,這個,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我勸過好多次,可結果還是一樣,就是不肯工作,唉!”
“可惜了,這小子不上進,如果上進,至少年底之前一個少佐是跑不掉的,真的!”
齊滕浩二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景平次一郎是被他們強行招進去的,一開始還可以工作,可事實還是給他一個天大的教訓。
“隻是将軍那邊不好交待了,這混小子,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真是氣死我了。”
齊滕浩二也是相當無奈,隻能說,他心有不甘。
“對了,昨天晚上去我家的時候,他有沒有到處翻我的文件啊?”
“那到是沒有,您家裏,您也不是不知道,到處是警衛,我們便在樓上門口走了一下,便在大廳之中!”
洋子有些疑惑的看向齊滕浩二,轉頭看向齊滕浩二,有些不解的問道:“叔叔,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家的文件被人翻動了,而且是絕密文件,我現在懷疑有人在我家翻看了我家的絕密文件!現在正在秘密排查。”
“文件!”
洋子也是一症,畢竟她可是一直盯着景平次一郎的,而且還有鈴子,齊滕夫人,都是在眼皮子底下,景平次一郎不可能有作案的時間和動機。
“你懷疑這一次發電報的是景平?”
“是有這個懷疑,畢竟我家裏隻有你們一家人過去,對于伱,我是相當放心的,鈴子,杏子那邊,我也是悄悄地在排查。”
“不對,叔叔,景平好像大半年來,隻去年你家三次,基本上兩三個月去一次,都是吃晚飯,根本不可能去偷你家的文件,你是不是懷疑錯了?”
“不,我家的安保,你清楚的,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隻有你們一家人值得懷疑,另外,今天早上電台的事情,實在是太近太詭異了。我有理由懷疑。”
“那個時間,隻有景平在家,你們都在上班,而且這一帶在家的人并不多!”
“不可能,昨天晚上,他可是喝了不少酒,而且喝醉了,再說,他的酒量有多大,我都清楚得很,兩瓶酒,已經是他極限的酒量,直接喝醉了也是很正常的。”
“他喝醉酒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洋子立刻爲景平辯解起來,畢竟如果真是景平次一郎,他也不可能一裝便是多少年,更何況家裏的情況,她自己也很清楚。
雖然不敢說任何的角落都清楚,但她們三女早已經把家裏仔細的排查過,而且光是今天的搜查便是兩次,不可能藏得了任何的東西。
更别說那麽大的電台,家裏還有加二,阿柄,王媽,電台發出的聲音可是不小的,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到一些動靜。
“我隻是懷疑!”
齊滕浩二也是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
“叔叔,家裏的情況,我相當清楚,根本沒有地方藏那電台,除非是他有特殊的手段把電台藏起來。而且上一次我拿電台試過他,根本不會電台,還是我教他試了試,實在是有些讓人無語。”
洋子仔細回想起了關于與景平相處的日子,無奈的搖搖頭。
她怎麽也不會相信景平會是那樣的人。
“算了!這事情,你注意一下。”
齊滕浩二也沒有去追究,畢竟這隻是他的猜測。
“對了,他一直睡在書房嗎?”
“不是,他很少睡書房,一般來說,他都是跟我一起睡的,除了喝酒或者是晚上看書的時候,他才在書房,即使是這樣,他也還是回我的房間。”
“書房,你排查過嗎?”
“排查過了,一張書桌,一把椅子,還有幾排書架,許多書是他買的,也有我找人去買的,而且許多的書都是相當專業的。”
“這個我到是知道,隻是我還是有些好奇,他看管理類,醫學類,文學類,機械類,電子類等好幾大類,他怎麽看這麽多的專業書,他看得懂嗎?”
“這個,我到是不知道,但他的确相當聰明,能看得進去,我偶爾進去翻看過,有的還做了批注,但我看不懂。”
兩人不知不覺中,足足聊了一個多小時,而外面都對這五公裏範圍的住戶都搜查差不多了。
電台還是搜到一些,但都是報備的電台,根本不是他們想要找的電台,
再一次回到了家的位置之時,齊滕還是小聲地在洋子的耳邊說了一句。
“洋子,适當關注一下景平,我怕他走上歪路!”
“嗯,我知道了!”
洋子這才推開轎車的車門,帶着鈴子,杏子下車,直接回到了家裏。
……
“對不起,将軍,我們并沒有搜到那部電台,但搜到的電台,我們已經全部帶回來談話了!”
“沒有找到!”
影佐也是一臉的憤怒,畢竟他還真沒有想到,對方的電台轉移速度這麽快,竟然找不到。
“看來,我們又遇到了那個老對手了,我們這個老對手一般不會輕易出手,一旦出手,絕對是驚天動地啊,這一次的事情絕對不小。”
“将軍,我們的老對手?”
“是的,電訊科那邊已經找到了這個人的手法,已經有快大半年沒有發電報了,而且這個人藏得相當深,隻是沒有想到,會藏在我們日居區這裏,真是讓我既震驚,又意外。”
“這個人是誰?”
“b先生!”
“什麽,是b先生,怎麽可能!”
齊滕浩二也是一愣,馬上便張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的叫了一聲,但馬上便又恢複了原來的表情,甚至臉上還帶着一絲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