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處長,您可是中統絕對的人才,現在還是上校,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我們都爲您感到不值,真的。”
“月如姑娘,你真是客氣了,我現在已經是相當自足了,真的!”
“呵呵,我還不知道你嗎?”
月如直接一個身子坐到了馬鳴的腳上,一手摟着馬鳴的脖子,一手舉着杯子,直接往馬鳴的嘴裏倒去。
“馬處長,來嘛,我們喝酒,難得馬處長看得起小女,其他不開心的不談了。”
“這才對嘛,我們喝酒,我們喝酒!”
馬鳴本身便不是一個不近女色的人,自然摟着月如,張嘴一口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馬鳴整個人都喝得有些迷糊了,而其他陪酒的人也東倒西歪的,甚至有人已經鑽到桌肚了。
“馬處長,我都你鳴不平,真的!”
“唉,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誰讓我的功勞不足呢!”
馬鳴也是搖晃着腦袋,整個人都有些不清醒,甚至說話都在不住的打結。
“對了,那個張天浩少将功勞雖然有,但絕對不足以做到少将,如果說功勞,看起來好像沒有多大,但伱的功勞絕對比他大。你做少将,一個副局長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那個混蛋,那個混蛋!”
“可是他上面有人啊,誰讓人家跟着局長關系鐵啊,我們這些人比不了,還受到了總裁的召見,唉!”
一句話說出來,但是滿口的酒氣。
“是啊,我真的同情你,真的同情你!要是我,我絕對不會輕易放手的,跟他争一争!”
“你可以找機會,拿下他……”
“不用去找了,那家夥藏得太深了,可能除了局座,估計沒有人知道他在那裏,雖然在上海,可是比蛇還滑!”
“不可能吧,他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線索,這對于你們來說,找出他的破綻,這不是很容易的呢。”
月如看着迷糊的馬鳴,繼續勸說着,同時,看了看杯中的酒,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難得的冷笑。
但她隐藏得很好,馬上便恢複了原來的表情。
“這個,這個,上海那邊的确有自己的兄弟,隻是這樣的人,不在我這裏,隻有局座那裏有着名單,另外,可能隻有情報處的柳處長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
馬鳴喝着,又喝了一口嘴,隻是這一口酒剛剛喝下去,整個人便直接鑽到了肚子下面去了。
同時陣陣的呼噜聲從下面傳了出來。
月如看着鑽到了桌肚晨的馬鳴,嘴角有些不屑的冷哼一聲,一臉的鄙視。
整理了一下顯得有些亂的,輕輕的拍了一下手掌。
便看到了門外走進了兩個便衣漢子,好像早已經等待的。
“小姐!”
“把他拖着去包廂。”
兩個大漢直接把馬鳴拖了出去,甚至還是一臉嫌棄的拖着雙腳,連架都沒有架,而是直接拖出去的。
“真是沉,像一頭豬似的,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是怎麽當上上校的。”
其中一個大漢一邊拖還一邊報怨,顯然對于拖着馬鳴還是相當不滿的。
……
第二天中午,月如成功的約到了情報科的柳成。
畢竟月如現在也是重慶有名的人物,經過兩年的積累,她的名聲在重慶還是相當不錯的。
至少在慈善,或者是人脈方面,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幾乎是同樣的辦法,讓柳成在喝下酒之下,外加一點兒料。
柳成幾乎把知道的都吐了出來。
而在上海的張天浩,并不知道重慶那邊發生的事情,如果是知道,他絕對會精心布置一下。
可是問題是他并不知道這方面的人。
……
9月8号,上海影佐家的書房内,影佐正坐在主位,一臉的嚴肅看向下面的齊滕浩二,以及小泉,以及兩個陌生的中年人。
“上海這邊查得怎麽樣了?計劃實行得怎麽樣了?”
“整個上海,如同一個鐵桶一樣,中統那邊,我們已經從重慶那邊得到了一絲的消息,正在不斷的排查。”
“徐玉嫁給了一個周氏的老闆,大約三十出頭的歲數,而周氏香料店内一直沒有任何的動靜,我們也查過了這個周氏的周德福,他的身份并沒有問題,都是上海的老人,周氏香料店早已經開了十幾年。”
“而徐玉也是除了在家裏跟着周德福做生意,便是偶爾回家一兩次,其他的基本上很少出去。”
其中一個中年人輕聲地把他們一直跟蹤的周氏香料店彙報了一下。
“還有那個夥計馬福,家也是住在市區,有時候回家,有時候便在店裏住,跟他們聯系的,都是一些生意的人物,至于其他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關系網還是相當簡單的,我都懷疑這個徐玉是不是我們得到的消息的徐玉,畢竟徐玉這個人還真的在香港讀過書,而且一直以來,都沒有怎麽缺席,除了中間有一段時間生病,大約是兩個月,好像是動了手術,我們也查到了他動手術的醫院,有着底根。”
“明面上,暗中,我們都查了無數次,以前還懷疑他家有電台的,隻是自從我們的人從他家暗中搜查之後,并沒有任何的發現,而且我們的人關注了他家的情況,根據他家的電費,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闆木,看來,我們真的遇到了對手,而且是一個老奸巨滑的老對手,這個徐玉,雖然我們一直沒有完全确定,但九成還是中統那邊的人,隻是那邊隻是傳過來的消息,其他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影佐也很清楚,想要找出張天浩這個神密人物,他這邊,基本連土肥圓那邊都盡了最大的力氣,可是還是什麽也沒有查到。
原來許多的線索,可是一轉眼便直接全部消失了,連安插在其中的人都被人連根撬起,根本沒有一絲的餘地。
“關于徐玉的照片,送到與她同一期學員那邊看了嗎?”
“看了,隻是這個徐玉現在與原來有了不小的差距,對方也不敢确定,我懷疑她是化妝了。至于檔案,除了徐曾恩那邊可能有絕密檔案,連情報科那邊可能都沒有,更别說檔案室,那邊,我們收賣,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地方。”
“看來這個徐曾恩有一個秘密的檔案室啊!”
“嗯!”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近一年多來,我們一直關注這個徐玉,沒有發現任何的的異常的地方,是不是可以撤了?”
“不用撤,直接盯死,隻要是狐狸,絕對會露出尾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