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主意,她也萬萬沒有想到的。
剛剛早上招進來的護士,現在卻因爲一個男人而不時争了起來,她隻感覺到這好像是在看戲一般。
當然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争,必須要争一争的。
這樣優質的男人,不是什麽地方都能找到的。
隻是何秀并不知道張天浩的真實身份,否則甯可殺了張天浩,也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她看着對面柳醫生那被兩個護士逼得有些窘的神态,也有一些想笑,畢竟這樣的工作氛圍還是相當和諧的。
“柳醫生,你看看這瓶藥水上面的藥是不是用錯了?”
看着兩女被張天浩批評,然後直接離開,何秀自然也知道她的機會過來了,便直接走過來,手裏拿着那瓶藥水,走到張天浩的身邊,嬌聲地說道。
看着柳醫生正看着桌上那空空的杯子,何秀也是扭着小細腰,走到了張天浩的面前,幾乎是低伏在桌上。
站在他的桌對面,然後身體向關傾,幾乎是讓張天浩看到了那一抹微微露出的雪色,差點兒看到山峰疊起的場景。
張天浩也是有了一種想要罵人的沖動,畢竟何秀的動作有些太明顯了,這讓他更是目光微微一凝,但馬上便恢複了原來的表情。
“何小姐,工作還能适應吧?我們這裏的工作可能要艱苦一些,還請不要見怪,而我這個人也是一個相當好說話的人,我隻是來實習一下我的能力,至于掙不掙錢,那是以後的事情。”
他一邊說,一邊好像是很關心員工似的,嘴角也是揚起了一抹熟悉的,更是讓人有一種親切的笑容。
“柳醫生,您太客氣了,我在這裏還算适應,現在的工作可真不好找,能找到你沁這裏相對輕松的工作,我已經心滿意足。”
“您不知道,我已經在各處找了好幾次工作,特别是好幾個診所,我都想去好好的工作。”
何秀一邊說,一邊有些傷心起來,聲音都帶着一絲的哀怨。
“你不知道,爲了活下去,也爲了我的家人,我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外面找工作,可以說是真難啊。不是處處碰壁,但是受人欺負,要不是好幾次,我機智一點,可能真的吃大虧了。”
“說起來,我現在都還很害怕。”
一邊說,他的眼神也是有些發紅,好像随時都要哭出來似的。
而張天浩也是把臉沉了下來,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看着對方,好像是等着她表演完了。
同時,他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何秀真是一個戲精,這才幾句話,便說出了讓人有一種很是同情的沖動。
要不是他剛才精神催眠,讓她說出了真實的情況,他可能還真有點兒會相信這事情是真的。
可惜,他現在知道了真實的情況,他并沒有在上面多說,相反,他還有點兒不屑這種表演。
但作爲一個忠實的聽衆,張天浩還是很有耐心的聽着何秀的小聲哭訴,就差點兒把眼淚都掉了下來。
“真是可憐啊,真是可憐,何小姐,我對你的身世遭遇表示同情,真的,很同情,隻是現在社會都這樣,大家都不好過,能活着已經是一種奢望,還有什麽不能忍的,你說對不對?”
張天浩聽了好幾分的話,也是小心的安慰着她。
但他的眼睛好像是一直盯着何秀的眼睛,但在何秀的眼裏,好像她的計劃成功。
畢竟在她的眼裏,一個小處男還是手到擒來,幾乎是沒有多大的難度。
随着張天浩的眼神看向他,她的臉色也是變得更加的豐富起來,同時更是用力的向着桌面上擠去,好像要把那個球給擠爆似的。
這樣可以好更有誘惑力。
“啊——”
就在這時,何秀也不由得低聲叫了一聲,好像是那邊受了傷,或者是受了驚似的,直接從桌子上爬起來,然後臉也變得紅了起來。
好像剛才是被張天浩占了便宜,更有一種不敢面對張天浩的意思。
“柳醫生,你還看,你還看,讨厭啦!”
突然,她的聲音變得低了下去,帶着害羞而又不知所措的小聲說了一句,然後便向着一邊走了過去。
剛剛走了兩步,好像想到了什麽,又轉頭看向張天浩,還想說什麽。
可是突然他發現,張天浩的眼神這個時間好像跟剛才一樣,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好像是一波清水一樣,沒有惹起半分的波瀾似的。
突然,何秀隻感覺到有些古怪,畢竟按理說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并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甚至這種誘惑。
可是她卻發現張天浩的眼神跟原來一樣清徹,好像剛才誘惑的不是他一樣。
“不對,失敗了!”
突然,何秀有一種古怪的表情,畢竟他發現張天浩剛才根本沒有把她的各種誘惑的行爲放在心上。
何秀的此時也變得更紅了,畢竟失敗的誘惑,竟然還被人當作猴看戲似的,這讓她的心裏也是有一種失敗之感。
“該死的,這個家夥怎麽會是這樣的,不是說學生都是一個個猴急的嗎,可是這個家夥怎麽如此克制自己,好像有點兒不應該啊!”
何秀的心裏也是一陣的暗惱,但她很快便調整過來,然後開始拿起藥水,直接當作什麽事情也沒有一般,向着一邊的那個需要打點滴的病人而去。
隻是張天浩在看到何秀離開之後,連笑都沒有笑,而是低着頭,看起來了病曆,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隻是他表面上雖然鎮定,但他卻感覺到他真的有些心虛,畢竟邊上還有兩個女人可能現在正死死的盯着他看,估計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麽他可能已經被殺了無數次。
“唉,怎麽招了這一個日本女人進來,給自己找麻煩啊!”
張天浩怎麽也沒有想到,想要招一個護士進來,結果卻把何秀招來了,而且看起來還讓他心煩。
他并沒有敢看兩女,而是拿起杯子,直接喝了一口冰凍的水,壓下了心頭的火氣,等到心裏的氣壓得差不多了,他才緩緩的擡起頭來,看何秀。
本來是一個日本女人,他雖然不想在這裏惹麻煩,但卻發現,如果這個何秀如果處理的話,那後面的麻煩才會更大。
深吸了一口氣的他,緩緩的壓了内心的激動和不安,然後對着何秀喊了一聲。
“何小姐,你過一下,也許我們可以談談!”
他直接對着剛剛給病人打過點滴的何秀喊了一聲。
“哦,柳醫生,有什麽事情嗎?”
何秀這才走過來,同時更是放下托盤。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