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三個好得跟親姐妹似的,甚至說好了,以後小姐嫁人了,她們也跟過來。而且洋子更是從來沒有對她們發過這樣大的火氣。
可是今天卻發了這麽大的火,這讓她們都驚呆了。
“小姐——”
“閉嘴,你們看看你們這樣子,告訴我,誰讓你們這樣做的,爲什麽要這麽做,别告訴我,爲我打抱不平,你們當我是傻子嗎?”
“一見面,在沒有任何的沖突的情況下,便如同吃了槍藥一樣對着你們的姑爺這麽大的火氣,如果你們不給我好好的說說,我不介意安景平君的話,送你們去外面的軍營享受一下帝國勇士的厲害。”
陰沉着臉,都快要滴出水來的洋子,狠狠的盯着二女,她真的生氣了。
如果這麽一個體貼,溫柔,還可以包容你的好丈夫沒有了,她連想死都有了。
“小姐,你不相信我們,我們真的沒有,我們隻是關心小姐,真的,我們……”
兩女一看洋子已經有了選擇,頓時也是有些慌了,如果真被送到那邊去,估計連想死都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平時,大小姐絕對是好說話的,一般情況下,說錯什麽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但現在大小姐發火了,而且是發得相當嚴厲,這也是她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竟然爲了一個所謂的“外人”發火了。
兩人到底身份還是相當低的,一直是洋子的陪讀之類的身份,隻不過兩人畢業比洋子要遲半年,這一次也是因爲剛剛畢業,這邊需要她們,所以才過來的。
“對不起,小姐,我們錯了,真的,我們錯了。”
“小姐,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我們隻是想要考驗他一下,真的,我們并沒有想要爲難姑爺,我們擔心小姐吃虧,所以才這麽做的,求小姐原諒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
“小姐,真的,是我們做錯了,我們隻是怕小姐吃虧,特别是小姐嫁給了這樣一個人,資料上顯示,他根本配不上小姐,所以我們才……”
“八嘎,你們腦子有問題嗎,一來便給我添堵,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而且我怎麽選擇也要向你們報備嗎,你們膽子這麽大,我想你們如果沒有目的,一定是不會這麽做的,如果你們隻是這個理由,那你們一會兒便去軍營報道吧。”
“實行不行,去憲兵隊那邊報道也行,反正那都一樣。”
洋子隻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生過氣,甚至都快要被她們氣瘋了。
對于雙方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而且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們,洋子又怎麽不可能不知道兩人的想法。
他才來揚州半年,便發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這其中必定有關于她的,或者是關于景平次一郎的,特别是她嫁給景平次一郎,也早已經傳回了國内,現在兩侍女到來,更是證實了這一點。
原因,到底是什麽原因讓兩個侍女竟然有一種背叛她的感覺,特别是今天一見面,便讓她真的很難看。
一個有才華的人,一直隐藏着自己,一個有着自己男人自傲的男人,怎麽可能受得了自己所謂的家人對他如此百般的嘲諷。
隻要不是傻子,這兩個侍女絕對有問題。
至于什麽目的,洋子幾乎可以猜到了。
“對不起,我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隻是……”
“閉嘴,看來你們不是黃河不死心啊,看來我們也沒有必要多說了,一郎,直接去憲兵隊,這兩位帝國過來的美女,我想憲兵隊的人一定很喜歡的!”
洋子一聲冷哼,聲音之中多了幾分的冰冷,甚至眼神之中更是多了幾分的怒意,甚至臉色都變得有些發白。
她從來沒有想過,兩個跟她一起長大的侍女竟然不知好歹,現在連他欺瞞了,真不知道是誰她們膽子。
“小姐,求你了,我們不去,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哼!”
“對不起,是家族的島田少男要我們這麽做的,我們也是被逼無奈,而且他還對我們實施了手段,我們……”
洋子聽完兩女的話,眼中的殺意更濃了,她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島田家族的人對她這一次嫁給景平次一郎不滿,而且想要破壞兩人的婚事。
兩人成家,也隻有家族的一部分人知道,日本其他人并不知道,想讓洋子直接回日本,跟别人聯姻,至于原因更不用多說了。
“好,真是太好了,你們給了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哈哈哈!”
想要把她當作聯姻的工具,這也是島田大佐不願意的,所以這一次齊滕浩二跟他一商量,這事情便成了,畢竟景平家族已經落敗,但到底過去還是一個貴族。
嫁過去是不會吃虧的,更何況有齊滕浩二這個可以作主的長輩在這裏,自然不會允許景平次一郎不會不同意。
以前齊滕浩二隻是介紹了幾個,并沒有放在心上,這一次島田大佐與齊滕浩二一商量,兩人定下來,自然不允許景平次一郎做出反對的。
“哼,盾來你們忘記了你們是誰的侍女,竟然被少男給收賣了,好大膽子。這一次,等景平君回來,你們自己向景平君賠禮吧,如果他不原諒你們,你們便回日本去,我這裏用不起你們。”
“小姐,小姐,求你了,求你了,别趕我們回日本,真的,求你了,别趕我們走,隻要你不趕我們走,随便您怎麽樣都行,真的!”
趕到日本,那她們一輩子也差不多完了,會被家族當作棄子,後果相當悲慘的,雖然比起扔在軍營好上不少,可後果也不是她們能接受的。
洋子看了兩人一眼,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是一臉的苦澀。
也不知道這一次景平次一郎會生多長時間的氣,如果一直不回家,那才是最麻煩的。
至于放在租界裏的三女,其中有一個她的人,至于另外兩個,她也不少清楚其身份,當然也會派人去調查的。
但另外兩女的身份也隻是她利用的一個棋子而已。
至于另一個被景平次一郎留下來的,她便并不清楚,她相信景平次一郎一定發現了什麽,隻是具體發現了什麽,她也問過那個徐靜,隻是她也不知道。
隻是幾人有一段時間的消失的記憶,當然這隻是一個猜測,也許是消失了,也許并沒有消失。
“景平君,你到底是什麽人呢?”
但她還是很快恢複過來,淡淡的看着二女,才對一郎吩咐一聲。
“回家吧!”
“嗨!”
伊滕一郎并沒有多想,畢竟他的性格便是有些憨,對于洋子的話直接執行便是了。
而鈴子和杏子這才松了一口氣,臉上還留着恐懼的表情。
畢竟隻是幾句話,便把事情搞成了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