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門緩緩的關上,而高蘭芝的身影也消失在大門後面。
隻是跟着高蘭芝的兩個保镖,好像早已經習慣高蘭芝的行爲,便在大門外面,随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開始抽起了煙。
同時也可以随時觀察到田中家的大門,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正跟着他們。
張天浩看了看田中家,又看了看景平次一郎的家,隻隔着一百多米,三戶人家。
“真是有意思,這個高蘭芝到底要幹什麽呢?”
田中是SH市政府的經濟顧問,可以說與高蘭芝八竿子打不到關系的人,竟然搞到了一起,這顯然有些不大科學。
張天浩随後找了一地方,把自己的衣服換了一下,直接恢複了景平次一郎的樣子。
回到了家的張天浩,直接躺到了床上,而他的精神力卻直接鎖定了田中的家裏。
“咦!”
當他的精神掃過田中家裏的時候,卻發現一個辣眼睛的畫面,沒有想到田中秀一竟然與高蘭芝搞到了一塊兒去。
“到底是什麽原因?難道真是饑渴嗎?”
他想不明白,也隻能放棄了。
“少爺,今天吃什麽?”
“不用了,你們随意去街上買一點兒吃的,給我帶一份便行了。”
看着進來的伊滕一郎,他淡淡的說道,同時指了指桌上的錢,便又倒頭便睡了過去。
伊滕一郎一看,也直接轉身離開了家裏,反正家裏有食物,兩人可以做一些吃,也可以去買一些。
隻是随着伊滕一郎的離開,張天浩的精神力依然鎖定在高蘭芝和田中身上。他還是想要看看,這個田中有什麽目的。
五分鍾後,那辣眼睛的畫面終于停止了。
“特麽的,時間是不是太短了一點,才不到五分鍾,廢物。”
一邊罵着,一邊好像是一個吃瓜群衆一樣,看着正摟着一起,而且眼神之中卻帶着強烈不滿的高蘭芝。
在張天浩的精神當中,田中還是心滿意足的。
“對了,高小姐,你那邊拉了多少人了?有沒有可能把這些幫派拉到爲帝國服務上來?”
“有些困難,現在幫會裏的三大巨頭,以及下面的七個小巨頭,我隻是借着父親的聲望,拉到了兩個,現在他們也可以爲帝國服務。”
“好,你做得很好,能拉過兩個人,已經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會爲伱請功的!”
随着田中高興的着高蘭芝的屁股,而高蘭芝也是相當興奮,甚至眼中之中多了幾分的妩媚,臉色也慢慢的又帶上了絲絲的紅暈。
張天浩看完這些之後,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高蘭芝竟然與日本人勾結到了一起,而且爲日本人做事情。
真是怎麽也沒有想到,真是一個白眼狼,這樣的人真是該死。
張天浩便想直接跑過去,把他給掐死。
……
看着手中這一份剛剛印刷出來的公告,張天浩的嘴角也是微微流露出了絲絲的冷笑。
如果隻是爲了她個人的利益,張天浩二話不說,可是這個高蘭芝竟然勾結日本人,來謀上來幫會的力量。
要知道上海幫會的力量,許多人還是心向着中國人的,其中不少抗日志士在裏面,他可不想讓這些日本人計謀得逞。
“阿紅,讓一部分人把這一份廣告貼到顯眼的地方,特别是幫會勢力當中去,這些人全部該死。”
“少爺,你怎麽關心起這個女人來了,她可是上海有名的交際花,自從她爹高四寶死了之後,她便整個人放飛自己,現在家裏錢好像也不多了,隻能找新的靠山。”
趙紅看着張天浩手中的這個小小的印刷傳單,也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沒有什麽,隻是感覺到這個人與日本人田中勾結,而且要破壞上海幫會的那種抗日氛圍,我有些看不過去。”
張天浩坐在趙紅辦公桌的對面,淡淡地笑了起來。
“呵呵,少爺,這可不像是你哦!”
“不像是我,我是怎麽樣的人,你們還不了解嗎,本來還想滅了這樣的人,可這樣的人太多了,所以,把她的名聲搞臭,那就行了。”
“少爺,我不建議你這麽做,這個女人雖然沒有什麽價值,但現在與日本人勾結到一起的,又何止她一個人呢,不少幫派之中,争權奪利,投靠日本人的可不在少數。特别是張嘯林,季雲卿之流的,少爺又有什麽看不開的呢。”
“是啊,我爲什麽要看不開呢,好像是這個理!”
這時,張天浩也有些無語的摸了摸腦袋,淡淡的說道:“好像真特麽的有些看不開。”
不過,很快他便笑了起來。
好像一個無形的東西被他放下來似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淡然。
“放開了,那便是一種解脫。”
“看來少爺跟這個高蘭芝之間應該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滾蛋,能有什麽秘密,你們跟我這麽長時間,還不明白嗎?”張天浩自然不會去說,甚至更不會去做。
畢竟整個過程,或者是整件事情,也隻有他一人知道,再也沒有第二人知道這件事情,即使是在1934年12月,他在上海的時候,也不是本來的面目。
當然也有人懷疑過是他,但也隻是懷疑,他到現在也沒有承認過這一件事情。
“算了,這個女人留着也沒有用,殺了吧,直接在田中家裏殺了他們,讓他們去做一對死鴛鴦吧!”
想到了這裏,張天浩便是自信的笑了起來。
“行,晚上我回家去住,本來還不想回家的,但今天晚上回家,好好的跟你們交流一翻,叫上兩個姐妹,晚上一起打撲克牌。”
說完,他便笑着離開了趙紅的辦公室。
……
享利洋行内,李子明看着今天的報紙,習慣性的翻到了最後一版的尋人啓示部分。
突然,他的眼睛一凝,因爲他看到了上面一則尋人啓示,他整個人都有些發懵,畢竟這個尋人啓示隻是一個信号,或者說是一個通知。
“組織出事情了!”
隻有組織出事情了,才會登出這樣的尋人啓示出來,讓他們快速進行第二套撤退方案。
“我的工作,除了我之外,并沒有人知道,那麽,我必須要更換住所,而且以後出入要進行化妝,否則一旦被特務認出來,那可麻煩了。”
他想了一下,馬上便來到了經理那邊,請了一個假,離開了洋行。
……
市區某個酒樓的小夥計,正無聊的坐在那裏,随手翻着今天老闆買回來的報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當他不小心翻到了最後一版的尋人啓示之時,他的目光也是微微一凝。
“出事情了!”
他知道他這裏是經常有人來的,而且不少人認識自己。
他立刻裝出一副肚子痛的表情,跑向老闆那邊。
“老闆,我的肚子痛,我想請假,真的不能做事情了,都快要疼死我了。”
那老闆一看小夥計這個樣子,也是立刻應允下來。
而小夥計很快便跑去看病,其實他這一走,再也沒有回來過。
與此同時,上海還有不少地方的人看到了這一份報紙後,也是紛紛離開了他們所在的住地,更換了防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