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自從汪叛國上任之後,整個南京也慢慢的走上了正軌,至少說表面上看起來,南京再一次恢複了原來的風貌。
特别是這兩年,張天浩很少來南京,而南京的發展也是相當快了許多。
至少說人口比起兩年前多了不少,即使是張天浩也不得不感慨,南京的變化還是太快了。
聽完了彙報之後,張天浩的心神也不在三原會社的事情上了,而是思緒也不由得亂飄起來。
上海的生意受到了兒玉的打壓,現在隻剩下依靠海軍那邊的生意,以及一部分走私生意。
而南京卻不斷的拓展,甚至規模也不斷的擴大,光是今天的收入,便可能超過五百萬,即使是他分出去五十萬,那也是相當龐大的數字。
當然這是日元的結算,如果是美元,則沒有這麽多了。
“對了,會長,我們收到了大量的黃金結算,你看這些黃金,我們是存銀行,還是放在我們的保險櫃裏。”
“計算過多少錢了嗎?”
“現在是十月初,馬上便要進入中旬了,我這邊也開始慢慢的歸攏,現在黃金大約二百萬美元,另外還有大量的法币,日元,以及南京政府的錢,你看這些怎麽處理?”
“所有的黃金,我全部帶走,留下一部分日元,其他全部兌換成黃金,或者是美元,我們的帳上永遠不要留大量的現金。走帳也要以美國的花旗銀行走帳,至于帝國的銀行,我不打算讓人查到我們的帳。”
“對了,會長,我們還有大量的資金沒有收回來,估計年前應該收回來的,到時候要美元,還是黃金,或者是南京的錢?”
“黃金好結算,而且不會乏值,當然如果沒有黃金,我們同樣也可以用美元,或者是日元結算,但南京的錢便算了,發給下面的工作人員,他們去使用就行了。”
張天浩想了一下,然後才淡淡地說道。
兩人慢慢的談着工作上的事情,他也在南京這邊住了下來。
他這一住便是兩天,而上海那邊的事情也慢慢的發酵,甚至許多的特務都在查這兩件事情,可是結果什麽也沒有查到。
這讓影佐,兒玉兩人都快要急上眉梢了。
這是兩人工作上的嚴重失誤,很可能被上面追責的。
……
兒玉的家裏,客廳内,兒玉,影佐,還有那個土肥圓三人圍着一張桌子坐在那裏,而桌子上面正擺着幾個菜。
另外,還有不少的酒瓶擺在那裏,顯然三人已經喝了不少的酒。
“中将,你說說,這該死的混蛋,到底是那一個方面的人,爲什麽知道我們的收錢時間,提前一晚上把錢給搶走了。這一次,我懷疑是我們内部的人,也隻有内部的人才知道我們的錢什麽時間收?”
兒玉也是一臉的醉意,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折了。
“中将,我苦啊,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六十多萬日元了,便是打死我也沒有這麽多錢,到時候大本營,甚至軍部那邊還不知道怎麽罵我呢!”
兒玉也是直接大倒苦水,畢竟連他兩個得力的手下也被人殺了,另一個抱着他大腿的漢奸也被人收拾,這好像完全是針對他的。
“中将,兒玉君苦,我也苦啊,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個好好的實驗在我的手下被人炸了,這都特麽的炸了兩三次了,一直保密到現在,一個中國人也不知道,可問題是消息已經走漏了!”
影佐猛的灌了一口酒,一臉苦澀的長歎了一聲。
“将軍,兩次啊,陸軍醫院一次,紅洞一次,這才多長時間,兩年,兩年,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實驗室,又沒有了,連請來的人都不見了。”
土肥圓也知道,這是他整合各個特務機構的好機會,也不由得放下了筷子,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至少他裝還是要裝一下的,流露出一絲同情的神态。
“兒玉,伱的福壽堂有多少人知道?”
“除了我們内部少數人知道,其他沒有人知道,那幾個已經被人控制起來了,隻是一直沒有得到什麽結果,唉!”
“沒有結果,那可能是内部人員,也可能不是内部人員,這個還真不好判斷,對了,每一個人的身份背景都調查了嗎?”
“查了,都沒有問題,我現在也是想要罵人,都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查起來。”
土肥圓一聽,也是眼神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他知道這一次真的遇到了對手,而且這個對手很狡猾,根本不會現身,平時不動,一動必是一擊必殺。
“影佐将軍,你那邊的情況是不是有些類似?”
“是的,将軍,我這邊也是一頭霧水,光是實驗室,也隻有幾個人知道,甚至連醫院裏面也隻有幾個重要人物知道。我很想知道外人是怎麽知道的!”
“可是事情往往便出了意外,我這邊同樣也沒有排查出來,到底是誰針對我的,兩年前,我查了一次,結果原來知情的人,不是調走,便是送到前線去了,可這一次又全是新人,連我都有些奇怪,外人是怎麽知道這事情的,而且還是把紅洞給炸了!”
“将軍,這一次内部審查,結果也是什麽都沒有查出來,除了少數幾個知情的人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甚至連那邊的駐軍,都是單獨供應夥食的,而駐軍在爆炸之中全部身亡,一個不剩。”
“而剩下的幾個人當中,除了内部四個人,還有一個被我氣憤的砍了之外,隻剩下三個人,我全部調查了,可依然沒有任何的結果,我便有些好奇,是什麽人這麽神通廣大,能知道這麽詳細的事情,特别是家屬小區那邊,連那個中國人病毒專家都被人劫走了。”
“要知道,那裏根本沒有人知道葉教授的身份,警衛都不知道,可爲什麽會失蹤呢,我也有些感覺到黑暗之中有一隻無形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們。還請将軍指點!”
“你們兩個單位,可以說是相互獨立的,連知情人都沒有,那這種情報到底是怎麽走漏的,隻有一種,那便是你們的文件洩密了!我想你們應該有專門的文件吧,特别是影佐,你那邊應該有專門的文件,對吧?”
“不錯,我的确有專門的文件,還有,便是這一段時間,我的文件好像也沒有什麽人動過,怎麽會沏密呢?那可是特高課。”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如果真是洩密了,一定是内部人幹的,畢竟知道文件在你辦公室的人應該不少吧!”
“這到是真的!”
影佐不由得回想起兩年前一天,他的文件失竊事件,他都有些莫名其妙,那麽重要的文件都能失竅,他真的爲自己感到無語。
“對了,兒玉,你那邊知道的人應該不少吧,我記得你們上海福壽堂好像被人劫過一次吧?”
“是的,那一次好像跟這一次差不多,不過那時我還沒有上任,我隻是看過卷宗的。并沒有往上面想,畢竟過去好幾年了。”
“唉,看來對方可能是同一夥人,帝國的正金銀行大劫案,一劫便是兩次啊,手法基本上相同,說起來,作爲如此大案的可能便是同一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