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晨兩點的時候,審訓室内,影佐看着還被吊在刑架上的那個外國人瓦裏斯基,嘴角也是微微揚起了一抹冷笑。
“瓦裏斯基,我想,整個酒店内,隻有八個女人,除了一個後來的,剩下的還有七個人,我想,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啊!”
“将軍,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聞到了房間裏女人的香味,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誰把東西拿走的,真的。”
瓦裏斯基此時已經全身破爛,傷口更是多了不少。
“七個女人,我已經安排人檢查了一翻,服務員身上是沒有香味的,隻有魚香子和羅茜身上有香味,如果你再不能确定,那别怪我不客氣了。”
影佐一臉的平靜,但眼神之中卻是充滿着暴厲的殺意。
說完,他手一揮,便看到站在外面的幾個日本人向着不遠處走去,很快,便帶着兩個頭都蒙起來的女人走了進來。
隻不過此時兩個女人看不到外面的一切,隻能聽到外面的聲音,任由手被綁着,還是不住的掙紮着。
“都别動,否則,有你們苦頭吃的!”
這時,邊上一個說着漢語的人聲音嚴厲的喝道:“不想死的,就給我好好配合!”
隻是這兩個女人好像聽不懂漢語,又拼命的掙紮起來。
首先是魚香子這個日本女人被帶到了瓦裏斯基的面前,讓他聞了聞。
瓦裏斯基隻是聞了幾下,便直接搖搖頭,畢竟香味的不同,根本沒有辦法判斷是同一個人。
看着瓦裏斯基搖頭,另外兩個特務也是把羅茜也拖了過去,然後給他聞,隻是結果如同他所猜測的一樣,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影佐看着瓦裏斯基搖頭,直接揮了揮手,讓特務把這兩個女人送出去。
不一會兒會放了這兩個女人。
至于怎麽放,自然是被救出來的名義。
“把其他人也帶進來,讓他一個一個的聞一下,看看是不是其中的某一個服務員!”
影佐根本沒有浪費時間,直接把幾個服務員領了進來,至于看到了這些,他也不在乎,反正在他的眼裏,都是中國人,并沒有多大的區别。
隻是這些服務員身上根本沒有什麽香水味,更别說現在的瓦裏斯基是不是能判斷出來。
過了十分鍾,瓦裏斯基還是搖搖頭,無奈的說道:“将軍,這裏都沒有,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女人?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女人,或者是從外面偷進來的女人,這裏,我真的沒有我聞到的香水味。”
“還有一個,便是昨天才來的,你确定嗎?”
“昨天才來的,那肯定不是,既然将軍這麽說,那隻可能是外面混進來的女人偷走了我的膠卷,那是我從别人手裏重金買下來的。唉!”
“八嘎,瓦裏,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陪你在這裏浪費時間嗎,看來你是不想招了吧,來人,給瓦裏先生長點兒教訓!”
“啊,将軍,我真的沒有找到,打我也沒有用,真的沒有用,我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
“行,那你跟我說說,是誰跟你交易的?”
“将軍,我已經說了,我隻是到這個房間之外,别人便把紙條留給我,讓我在房間裏拿到了膠卷,其他的,我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瓦裏斯基也隻是一個交易的對象而已,至于對方是誰,他根本不知道,現在膠卷已經丢了,他還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辦呢。
“瓦裏斯基,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動手!”
随着影佐的一聲令下,房間裏再一次傳來了瓦裏斯基的慘叫聲,那痛苦的慘叫聲,聽得人頭皮都有些發麻。
整個法蘭的酒店内,所有女人,除去孫欣欣,都被影佐帶去排查了,可是結果卻是什麽也沒有。
“将軍,你似乎還忘記了一個女人,隻是那個女人已經死了,你看……”
這時,邊上的千滕少佐好像想起了什麽,便在影佐的身邊小聲地說了一句。
影佐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想到了另一個被他打死的女人,那個女人身上好像也有一種香味,雖然很淡,卻也是滿不過他。
“去方芹的房間裏,給我搜查,特别是方芹的所有東西,全部給我帶過來,還有,跟她一個房間的三個也帶過來,一一問話。”
“嗨!”
很快,蕭常夏三女便被帶到了審訓室裏,而方芹的幾件衣服以及被子也都擺在那裏,好像從來沒有人動過一樣。
“你們的,方芹的房間的人?”
三女也是被吓了一大跳,畢竟剛回去,又被帶了過來,而這裏是什麽地方,她們很清楚。
三女幾乎快要抱成了一團了,但聽到影佐的問話,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放松,隻要你們的回答正确,我會獎勵你們的,當然,如果隐瞞什麽,那後果是什麽,你們也清楚吧?”
三女不敢多說,還是點了點頭。
“方芹跟你們同一個房間嗎?”
“嗯!”
“方芹的東西是不是全在這裏?”
三人幾乎同時搖頭,而且蕭常夏還小聲地說道:“這位先生,我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他全部的東西,因爲我們從來沒有動過她的東西,畢竟誰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回來!”
“很好,你們确定你們沒有動過他的東西嗎?”
三人一聽,再一次搖起頭來,同時認真的說道:“沒有,我們都不會動别人的東西,這是酒店的規矩,我們也不敢,畢竟找一份工作不容易。”
“很好,你們的回答,我很滿意,那麽,方芹的東西,你們有沒有檢查過?”
蕭常夏立刻搖搖頭,有些害怕的說道:“我沒有,好像方芹的東西,一直便是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也沒有!”
“我也沒有,這幾天,方芹的東西一直是那樣放着的,可能上面早已經落了不少的灰塵。”
三女立刻搖頭,直接回答了這個問題。
“對了,方芹用香水嗎?”
“用,她身上有一種香水,我們當中,也隻有她偶爾會用一下香水,其他人從來不用香水,畢竟用香水了,有的客人不大習慣,會不舒服的,而方芹也是偶爾用一下。”
“是什麽牌子的?”
“這個,我們到是知道,好像是鳳香牌的,便是在那桌上的擺着呢!”其中一個女服務員微微伸手指了一下桌上的那瓶香水,小聲地說道。
“很好,你們回答得很好,你們還有沒有其他要說的了?”
影佐對于三女的回答相當滿意,便點點頭,微笑着贊美了一句。
“把三位女士送回去,别爲難她們。”
“嗨!”
同時,影佐也是伸手拿過了香水瓶子,打開來一聞,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好像是一種特殊的花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