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精神力,一本書看得會很快,比起前世,他這一世的精神力,幾乎達到了過目不忘,一本書,一般不會超過三遍。
當然那書不能太厚,而且他看得也有些慢,許多的東西,他一邊看還要一邊理解。
看了一會兒,又在書上做了一些筆記,畢竟這是工科内的書籍,看起來,還相當費力的,有時間他還會看一些醫學的書,這對于他來說,相當重要的。
……
“老闆,張天浩回來了!”
“回來了,他去他的别墅住了?”
“是的,他這幾天,好像回老家去了,中統那邊有人說過,他去了西昌,看了看老家,今天晚上才回來的。”
“嗯,是要回去看看,畢竟一走便是三年多,都快四年了,他回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傳過來?”
“我已經讓那邊的人查了,那邊傳來了消息,除了回家看看家裏養的姑娘們,便與黃仁成團長去喝酒的,以前兩人的關系很好的。”
“他沒有其他人接觸嗎?”
“沒有,他沒有與當地人怎麽接觸,除了叫上幾個丫頭上街去買東西外,便不沒有亂走,給家裏買了不少的糧食,還有鹽之類的東西,至少花了三萬塊錢。”
“這麽多?”老闆一聽,也是一愣,畢竟以他對張天浩的了解,張天浩不可能有這麽多錢的,可現在看來張天浩出手好像很是大方。
“嗯,我懷疑張站長有自己的來錢渠道,隻是不知道是什麽渠道而已。”
“别查了,估計你也查不出來,他這個人想要藏起來,你還真查不到的。隻要不和對面的人做生意,那麽,無論怎麽做,都不是問題!”
老闆到是無所謂的搖搖頭,并沒有放在心上,反正下面有人去查張天浩了,如果有通共的嫌疑,他這裏也會知道的。
隻是如果說張天浩通共,即使是他自己都不相信,在北平許多時候行刑,都會叫上張天浩去殺人,而且張天浩一般都是一槍正中胸口。
這事情,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張天浩好像對于殺人還是很感興趣的。執行任務的時候,都願意帶上他。
“對了,他的錢來路,我們便不用再去多想了,他在新京那邊一定掙了不少錢,隻是這個渠道,是我們不知道的而已。”
“嗯!”
……
第二天,一身軍裝的張天浩來到了中統總部。
“柳科長,你好!”
“陳科長,你好,以後還要請多多關照。”
一路上,他看到熟悉的人,都會主動打上一聲招呼,畢竟禮多人不怪,而且他一個上校打招呼,許多人還是很給面子的。
很快,他來到了二樓的辦公室裏,便看到門口的黃秘書已經坐在那裏辦公了。隻是徐曾恩辦公室的大門還沒有打開來。
“張站長,你來了!”
黃秘書看到張天浩還不到七點半便來了,也是一愣,但也能理解,便站起來,客氣的叫了一聲。
“主任還沒有來吧?”
“嗯,主任一般都是八點以後到,要麽我開門,讓張站長你坐到主任的辦公室裏等,你看如何?”
“不用了,我還是站在外面等吧,畢竟那是主任的辦公室,我過去不大好。”張天浩還是搖搖頭,雖然進去沒有什麽,但對于上位者來說,這種是不好的。
“那行,張站長,那我給您泡一杯茶,你坐在這裏休息一下,可好?”
“謝謝!”
張天浩也應了一聲,便坐在那裏慢慢的等起來。
至于去其他人的辦公室,他還沒有那個閑功夫,畢竟隻有下屬等上級的,那裏能讓上級等下屬的。
這一點兒自覺,他還是有的。
……
重慶某個小院内,一個中年人看着手下,淡淡地說道:“你說那個張天浩回來了?”
“是的,自從那一次他離開之後,家裏的人也被人綁架了,他好像害怕得躲起來了,現在可能感覺到事情過去了,便又回來了!”
“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我已經花錢請人打聽了,好像他去了老家西昌,昨天晚上才回來的,我算了一下時間,路上休息,加上其他的,差不多五天到達,而在那邊呆了三四天,便是半個月過去了,正好與我們的時間相吻合。”
“這一段時間,先把暗殺的事情放一放。徐州會戰要結束了,我們需要了解中國政府的軍事态度,不能把目标一直放在某一個暫時對我們威脅不大的中國人身上。”
那中年人沉聲地把任務說了一下,坐在那裏,同時更是伸手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嗨!”
看着手下的人離開,那中年人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畢竟前一段時間,中國人直接破獲了三部電台,雖然不是他們這一組的,但也是帝國的秘密電台。
一想到這裏,他便是有肚子火氣,但作爲一個合格的特工,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如何去做事,把什麽事情放在第一位。
而張天浩現在被困在重慶,如同龍戲淺灘,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發揮得出來。隻要不調到其他地方去,上面還是能接受的。
……
同樣,在重慶的某個地方,幾個普通衣服的青年正坐在那裏,聽着其中一個人介紹着情況。
“我已經通過中統的内部得到消息,張天浩這一段時間去了西昌,也就是說他去了老家,按他的路程算,我們的人跟蹤他,人消失之後,他便可能離開了重慶。”
“那我們的分堂的人怎麽被人滅口了,我懷疑便是張天浩幹的,或者說跟他一定有關系。”
“我也是這麽認爲的,殺我大江堂的人,他這是找死,二愣,這一段時間一直給我盯着張天浩,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拿下他,爲死去的兄弟報仇。”
“是!”
“對了,他的身邊還有保镖,我們要小心一點!”爲首的人還是小心的叮囑了一句,然後幾個人又分散開來。
拉車的拉車,擦鞋的擦鞋,或者是賣糖的繼續去賣糖,五個人很快又散開來、
本來聚在一起的五個人,好像從來沒有聚過一樣,分散到普通人群之中。
而張天浩并不知道,他這一次回來住到了别墅裏,竟然引起了那麽多的勢力關注。他都不知道是哭還是罵,或者是笑。
這些人都把他看得太重了,重得連他小小的肩膀都感覺到沉沉的壓力。更何況,他的到來,同樣還有幾批人關注,把他的行動放到了明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