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寨牆,張天浩在大菜花的帶領下,直接越過了一個小小的廣場,那是一個比武台,那裏有着許多的不少人正在練武。
甚至上空還有一個大旗,上面繡着一隻大黑虎。
這個寨子叫黑虎寨,又叫黑虎胡子。
本來是大菜花家傳的胡子,可是她的老子,哥哥都死了,才不得不傳到了她這裏。
站在下面,看着半空中的黑虎旗被風吹得霍霍作響,那邊練武的土匪在大菜花過來的時候,直接行禮。
不過,當看到張天浩站在大菜花的前面,領先半步,便對于張天浩充滿了好奇,特别是他們心目中的大當家的大菜花。
而大菜花好像是一個跟班一樣,讓他們相當不服氣。
“恩公,這一小崽子們平時太慣了,一個個自以爲是,被警察和日本人打了幾次,自以爲很利害,你看要不要讓他們見識一下。”
大菜花自然看出了什麽,對于手下的胡子這種不滿,隻當沒有看到,而是小聲地詢問道一聲。
“沒有問題!”
張天浩雙手直接從背後抽出了雙槍,然後看了看那邊距離一百米開外的耙子,打開保險。
然後試了試,便對着那邊的耙子開槍。
便看到張天浩手中的槍連連響起,啪啪聲不斷,在所有胡子疑惑之中,都不由得把目光投向那邊的兩個耙子。
兩把手槍隻有十幾顆子彈,幾乎在五秒鍾打完,甚至不帶一絲停頓的。
當張天浩打完槍中的子彈,才把雙槍收了回來,對着槍口輕輕的吹了一下,看向邊上的大菜花淡淡地說道:“大菜花,我們可以走了!”
大菜花此時也是有些目瞪口呆,聽到張天浩這麽說,也不由得一愣,小聲地問了一句:“恩公,這就結束了嗎?”
“對啊,你還想什麽時候結束啊?槍都開完了,我的禮物還沒有送你呢,到前面聚義廳,打開看看我給你的禮,希望你喜歡吧!”
“禮物,那我多不好意思,恩公你到我這裏來,還要給我禮,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大菜花也是一愣,畢竟她以爲是張天浩隻是帶着他的行禮。
可到頭來,卻給她東西。
“報耙!”
“全部是十環!”
就在張天浩與大菜花往聚義廳走的,便聽到了身後傳來了幾個胡子的聲音,而且聲音很大。
“全部十環!”
大菜花,甚至其他的胡子都是愣住了。
要知道張天浩離那耙子至少105米開外,結果張天浩直接開槍,全部打出去,他們隻是聽到一連串的槍聲。
連大菜花都認爲張天浩是胡亂打的,現在聽到了,也不由得都懵了。
要知道他手下的胡子,都是五十米左右練槍的,五十米啊,還不一定能打中,可張天浩那邊都能打中,這槍法,已經不說準了,而是神了。
即使是大菜花站在百米外,能打中耙子已經相當不錯的了。
“恩公,你的槍法也太誇張了吧,那可是百米開外。”
“小意思,當你打中一千五百米外的人之時,你便會明白,一百米都是小意思,真的。”張天浩到是很随意地笑了起來。
“一千米,恩公,不會吧?那可是兩裏遠啊!”
“兩裏,都是小事!”
張天浩并沒有在意,畢竟他的莫辛納甘狙擊步槍的射程是兩千米,一千五百米還有足夠的殺傷力。
隻是準頭也不是那麽好了,即使是他,也不敢保證能打中一個人。上一次打中清木榮升,也是運氣使然。
“恩公,請進!”
而就在張天浩走到聚義廳的門口之時,便看到了兩排胡子拿着槍,指着天空,同時,在他們的面前更是擺出了幾張桌子。
上面早已經倒好了白酒,大量的酒香直接随風飄了過來。
“恩公,請!”
“兄弟們,恩公第一次到我們這黑虎寨,我們沒有什麽招待的,但我們胡子唯一不缺的,便是酒,看看恩公對于我們黑虎認不認同,如果認同,那張兄弟請。”
這時,就看到了聚義廳内走出一個中年人,一身單衣,腰間還插着一把手槍,大聲地說道:“張恩公,請!”
大菜花到是沒有說什麽,而是向張天浩介紹道:“這是我柳伯,黑虎寨二當家,我親二伯。”
“原來是二當家,失敬,即使是二當家擺下了歡迎酒,兄弟我如果不喝,那豈不是對不起二當家的。先來十碗,如何?”
“爽快,張恩公爽快。”
這時,邊上立刻有人過來倒酒,除了早已經倒好的三碗酒,又給張天浩補上七碗酒。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酒,可不是普通的白酒,而是高達60多度的白酒,喝在口中,絕對讓你欲仙欲死。
那叫一個辣,即使是張天浩三碗酒下去,也是一臉的通紅。
“好,海量,張兄弟海量。”
“海量,張兄弟,請!”
“哈哈哈,兄弟我别的本事沒有,就是這喝酒還從來沒有認輸過,來人,把我送給貴寨的禮物拿着,我是一個粗人,不能到了貴族,空手而來。”
說着,他又端起一碗白酒喝了下去。
同時,把箱子放到了桌子上,對着大菜花大聲地說道:“大當家的,兄弟我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請收下。打開!”
同時,他又拿起酒碗喝了起來,當十碗白酒全部喝完的時候,張天浩的臉色通紅,畢竟連喝四五斤高度白酒,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張兄弟好酒量,還是第一個到我們寨一口氣喝完迎賓酒。”柳伯以及所有門山站着的兄弟都不由得爲張天浩鼓起了掌,畢竟一壇白酒全部喝完了。
“哈哈哈,多謝各位的擡愛,來,各位兄弟,我們一起幹一碗!這一碗,算是我敬大家的,喝!”
張天浩直接給面前的碗裏又倒上了一碗。
十碗,直接倒光了一壇白酒,然後他端起來直接先幹爲敬。
“好,張兄弟爽快,兄弟們,我們喝,可不能讓張兄弟瞧不起我們黑虎寨的兄弟。”柳伯到是沒有想到,張天浩喝完之後,又敬了所有人一碗。
畢竟酒喝了那麽多,現在又喝一碗,完全是海量了。
所有人都舉起了酒碗,一口氣直接幹了。
而那邊的大菜花看着箱子裏的東西,整個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幾乎是不敢相信張天浩送的東西。
“恩公,你送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一些,我們,我們不能收啊!”
大菜花幾乎是結巴着說了幾句話。
“哈哈哈,小小禮物而已,收下吧,以後多殺幾個日本鬼子,便算是對兄弟最大的報答。”張天浩直接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同時更是打了一個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