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警察也是紛紛跑了進來,然後拿着電筒開始四下尋找,同時更是打開燈,想看看張天浩家裏有沒有藏人。
張天浩的家裏相當簡單,并沒有那麽複雜,甚至可以說簡單到了極緻。
看了幾眼,再在床上,衣櫃裏看一下有沒有人,便差不多結束了。
“報告,廚房沒有!”
“報告,外面也沒有!”
“報告房間裏也沒有!”
兩三分鍾後,這些警察便跑了回來,直接報告搜查情況。
“對不起,秦先生,打擾了,我們這就告辭,這就告辭!”
朱大山看到沒有人,便與那小隊長打了一聲招呼便又離開了張天浩家,顯然結果這些人早已經在預料之中。
看着離去的這些警察,張天浩的心裏也有些疑惑,畢竟這些人在這裏搜查甚麽的,難道是逃犯,或者是反日分子嗎?
張天浩的臉上閃過一抹的疑惑。
然後就他這裏還在疑惑的時候,便看到了圍牆上面已經出現了一個身影,正吃力的從對面的房間翻過來。
而隔壁的小院子門也被人用槍托砸鎖,想要進來搜查一翻。
“有意思,竟然躲在隔壁,然後借機翻過來,打了一個時間差。”
他的嘴角也是一陣的抽搐,然後直過去,一把把那個人托了一下,拉了過來。
身體有些嬌軟,甚至還帶着一絲的淡淡的香氣,被他托了一下,好像隻有八九十斤重。
“竟然是一個女人,到底是什麽呢?”
張天浩并沒有多問,因爲他聞到另一股氣味,血腥味。
“受傷了!”
“對不起,請幫我一把,我會感謝你的!”聲音不大,顯得有些氣喘籲籲,而且感覺到她的身體好像慢慢的挂到了張天浩的手臂上面。
然後整個人便直接暈了過去,身體完全落到了張天浩的雙手之中。
“唉,真是的,人家說天上掉下一個林妹妹,可我這裏掉下一個傷員,這特麽的叫什麽事情啊。”
他看了看這個女人,然後提着這個女人來到了他的轎車邊上,打開後備箱,直接把人放了進去,然後打開電筒,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女人。
很年輕,二十出頭的年紀,可是她卻穿着一件大紅外套,輕輕的揭開外套,便看到了裏面腰間一個紅色的絲巾正緊緊的系在她的腰間,不過上面不時有一絲血向外透漏。
張天浩摸了一下她的外套,便松了一口氣,外套上面沒有血迹,那隻能說明這個傷口的血并沒有沾到那圍牆上面。
可是馬上他的心便提了起來。
而此時隔壁早已經出現了陣陣的腳步聲,那些警察也已經打開了院門,沖了進來,開始四處搜查。
試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呼吸,輕輕的一按,不管她是不是真暈過去還是裝的,在他的一按之下,想不暈都難了。
拿了一個手術用的手套,小心的拆開那帶着血的紅色絲巾,然後小心的打開來,便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刀傷出現在那腹部。
“不對,這刀口有些不對!”
刀口雖然還在流着血,可是正常的打鬥,那刀口應該是有着一定的撕裂性的,可是這個刀口太整齊了。
他輕輕的拿着這女人的衣服擦了一下,又拿起這個女人的手看了一下,檢查一下這女人的手中老繭。
“玩槍的!”
他的心裏也是清楚得很,畢竟玩槍的才有這種手掌上的老繭。
“到底是什麽身份呢,是來試探我的,還是反日分子呢?”
張天浩的心裏也是産生了一陣的疑惑,畢竟這樣的女人放在他這裏,絕對是一個隐患,不管是不是來試探他的,或者是正的是反日分子,他這裏都不能留。
如果是反日分子,這事情還罷了,如果是日本特務,那可真是大麻煩了。
很快,便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翻出了一本證件,随手拿出來,用電筒一照。
“劉蕊,新京長春區南甯街道第四胡同38号。”
“有意思!”
他再一次看了看證件,歎了一口氣,然後便有些無語,因爲證件可能是真的,隻是證件有些新了。
“這個女人的身份有問題!”
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四周,本來還想用這個轎車把他帶出去的,可看來這裏已經不能帶出去了。
他直接重新包紮好了這個傷口,倒一些酒在上面,清洗了一下,便把人直接的起來,看了看對面的房間。
“特麽的,沒有。”
“沒有!”
“那好,現在去下一家!”那小隊長顯然也是應付一下,直接說道。
“是!”
剛才那個小隊長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而張天浩看了看這個女人,然後提了起來,用風衣把這個女人的衣服把她裹起來,直接來到了圍牆邊上,然後看了看,直接摸出一個凳子,放到下面。
站在凳子上面,把人放到了圍牆上面,自己伸頭看了看隔壁,發現隔壁早已經沒有什麽人了,隻不過門并沒有關上。
他站到了圍牆上面,然後抱着女人在圍牆上跑了起來,向着那屋頂上跑去。
他要把這個女人放到屋頂上面,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這個女人因爲那一點兒小小的傷口而真的昏迷過去。
他把女人直接放到了對面的屋頂上面,然後又看了看,昏迷過去的女人,并不知此時的她已經被張天浩看穿了身份。
站在對面的屋頂上面,他拿出了一支藥水,輕輕的給這個昏迷的女人注射進去,然後嘴角微微流露出一抹冷笑。
然後又抽了幾滴血,随着他的腳步後退,他輕輕的把血滴到了瓦上面,圍牆上面,而張天浩也來到了對面的院子裏,看了看那邊圍牆上面。
一個不大的血迹印記圍牆上面,好像是幾根手指按在上面一般。
“特麽的,裝得能不能更像一些,我還以爲真有可能是抗聯呢,沒有想到是一個陷阱。”他都想要罵人了。
然後他回到自己的家裏,看了看自己的這一邊圍牆,便看到了圍牆上面同樣也有一個血色的手印子。
手電筒再一次照了一下地面,并沒有什麽發現,隻不過,地面上多了一個小小的紙片。
對于這裏幾乎熟悉到不能熟的張天浩,看到這一張紙片的時候,他輕輕的用鑷子鑷起了紙片,一口氣直接吹到了隔壁的小院子裏。
接着他又在這裏四下檢查,地面上到是沒有了,而他的衣服上竟然有一個小小的血迹,如果明眼上,還是會發現這個女人來過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