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三章又成親了
城南某個大院裏,陳世傑與餘雄兩人坐在這裏,也是一陣的沉默。
“老餘,你說,城内那麽熱鬧,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響應一下,至少我們在外圍還是有着不小的活動空間的。”
陳世傑看了一眼餘雄,認真地說道:“如果我們什麽也不做,不管城内是什麽,但我們都有些對不起站長對我們的信任。”
“可以,我也支持你的行動,把日本人引開來,讓城内的兄弟們拿日本人開刀!”餘雄還是點點頭。
“這樣吧,每天一組出去狩獵,如果遇到日本兵,一個也不别放過,不過,現在日本人明顯精明了,警察崗已經那裏還放了一些警察。”
“殺這些日本人,如果警察追過來,隻有一條,殺!”
陳世傑想了一下,還是認真地說道:“如果沒有必要,不要把那些普通警察還惹急了!當然,他們如果自己找死,那便沒有辦法了。”
“好,就這麽辦,要讓日本人知道惹我們中國人,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對了,你還記得頭上一次做過的那土飛機嗎?”
“伱想用這個?”
“如果有機會,用一下也末必不可,殺日本人,絕對不會手軟。”
……
晚上,南京總部,徐曾恩看着剛剛收到的情報,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柳科長,張天浩到上海的事情,已經讓老王下了封口令了吧?”
“已經下了,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來上海,主要是領新的密碼本。”
“嗯,密碼本的确是他親自過領才是最好的,我也沒有想到,去三個人,竟然有兩個出了問題,真是丢人!”
“主任,這也沒有辦法的事情,誰也不能保證手下不會叛變,好在沒有造成更大的問題,隻是行動隊和電訊科那邊出了問題。電台,我也安排人送過去了。”
“那就好,隻是電台一定要讓人準備好,該死的!”
“是!”
……
陳家,張天浩穿着一身喜服,跪在陳科前和董玉婉面前,行了幾個禮,簡單的一個儀式便這麽結束。
現在也算是一家人,而張天浩好像一直處于夢中一樣,到現在想到,現在他又要多了一個女人。
新房内,張天浩看着正扶捧着一疊照片看的陳婉清,張了張嘴,本來還想說什麽的他,此時什麽話也說不出來了。
因爲陳婉清看的都是原來的秦玉文與她小時候的照片,看起來相當的可愛。
“玉文哥哥,這張照片是你九歲那年拍的,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怎麽了?”
“讨厭,這個都不記得了,那天是你過生日,剛剛過完生日,我們便去家裏院子裏玩,結果我失手打壞了一個古董,你爲了怕我被罵,你承認是你打的,你當時便被你爹打了一頓,我記得你一天沒有想床。”
“啊,還有這事情,我怎麽不記得了!”
“哼,玉文哥,你怎麽可能不記得!”
“你看看這一張,那一次我們睡在你床上,那時候,我跟你說過,我長大後嫁給你,你還說我羞羞羞呢。”
“啊,這事情,當時是怎麽來着的,好像是我說要嫁給你的,你卻說兩人睡在一起會生寶寶的,我還吓哭了呢!那時的你可壞了,吓唬我!”
“是嗎,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
“你還記這一張嗎,當時我們躲在二樓的樓梯間裏面,往外面看,結果關被上了,一半便是半天,而且裏面還有老鼠,我當時都吓哭了,是你把老鼠趕跑的,結果我們兩人被關了大半天,家裏人都找得急死了。”
“你看看這一張,那時候,你要可是尿床了,被伯父伯母知道了,我說你的時候,你不好意思的對我吼了,那時的你好兇好兇的。真的,我當時也被你吓哭了。”
“不可能,怎麽可能還尿床,我都那麽大了。”
“呸,就是尿了,我記得可清楚了,你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男人錯了便錯了。”陳婉清那鼻子一動一動的,看起來十分的可愛。
“啊,我總算明白了,婉清,你從小便饞我身子,對不對?”張天浩突然之間笑了起來,然後拉着陳婉清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
“滾蛋,誰饞你身子,你羞不羞,再說,我饞了又怎麽樣,你從還是不從,今天讓你不從也得從,咯咯咯!”
說着,直接撲了過來,兩人便是一陣的打鬧。
隻是張天浩心裏清楚,這一次又是一次誤會了。
一夜無話,張天浩直接與陳婉清起來去拜見陳父陳母,而且還要改口了。
兩人的婚事也就是這樣悄悄地過去了,除了陳家的人,基本上都沒有人知道,而張婉清休息了兩天,白天便去上學,晚上回家與張天浩過他們的二人小日子。
而陳父也聽從了張天浩的話,開始把工廠裏的一些機器開始打包,準備運走,畢竟現在在上海真的掙不到多少錢,而且大虧特虧。
而張天浩支持他五萬法币,足以在西安那邊可以安穩過上一段不錯的日子,而且工廠還可以開一個分廠。
張天浩這幾天便在上海沒事轉了起來,白天基本上都在熟悉各個路段,甚至門市。晚上回家,對于上海也的确熟悉了不少。
就在張天浩在家休息的時候,而上海不少的學校學生,竟然把他的小報紙直接重新印刷,發到了不少人的手裏。
一時間,《覺醒》小報紙直接引起了一陣的狂潮,隻不過隻是在水下面,而沒有浮到上面來,但行動卻遠遠不一樣,直接遊行了。
即使是這樣,使得上海中統站的王站長他們也是一陣的緊張,随時可能有學生進行遊行。
“查出這些東西是從那裏流出來的嗎?”王站長看着自己的情報科長,有些不滿的說道。
“對不起,站長,我發現都是從學校流出來的,而且很可能是學生寫的文章,或者是那一個名家寫的文章。”
“該死的,你認爲學生能寫出這樣的文章來嗎,一定是紅黨寫的,一定是他們,也隻有他們才會利用這些事情在學生當中引起不小的轟動。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到日本租界那邊去抗議了。你說怎麽處理。”
“抗議了?”
“滾蛋,查,必須查出來,把他們的地下印刷廠給我搗毀了,不然全部以後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麻煩來呢。”
“是!”
學生的行爲,明顯已經超出了張天浩的意料,激烈的程度比起新京的全地下來說,簡單是不可同日而語,上海的學生,工人更加的大膽,直接跑去抗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