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别人,或許不知道張天浩所說什麽,但徐鑰前對張天浩的了解,顯然張天浩所說的小老鼠,便是他被人盯上了。
至于是什麽人,張天浩還不知道而已。
隻是張天浩對于這些方面,相當的敏感,特别是危險,畢竟前世的各種經曆讓他知道直覺有時候還是相當準确的。
至于是什麽人,現在他還不知道。
想到了那一抹掃過的交芒,他的眼中便閃過一絲的凝重,那是望遠鏡反擊出來的光芒,畢竟他對眼力還是相當自信的。
坐在大椅上,張天浩的心情極度的不爽,他現在不爽,自然有人跟着要倒黴了,他開始思考起來,畢竟這個人竟然公然拿着望遠鏡來觀察他。
坐了一會兒,恢複了一下心情,然後走到後窗的位置,然後直接推開後窗,直接從後窗跳了下去。
借着他家房屋的阻擋,他直接從後圍牆跳了出去,然後動用極快的向着另一個方向奔去,雖然後圍牆外面是一條極爲窄的小路,而且很少有人走,而且也隻能供一個人勉強通過。
但對于他來說,這已經足夠了。
五分鍾後,他便來到了另一個方面,也就是對面他看到的那個望遠鏡反光的那個樓房下面。
看着這一家住戶,竟然門是鎖着的,他不由得微微一愣,順着另一家的房間邊緣地區直接向着這一家樓房二樓而去。
當他小心的來到了這一家二樓,剛才看到望遠鏡的地方之時,小心的聽了一下,然後從另一個窗戶直接沖了進去。
隻是讓他失望的是,這裏根本沒有人,相反,地面上到是有一個模糊的腳印,而且是一個很普通的皮鞋印子。
“這是……”
張天浩幾乎可以肯定,剛才便是有人躲在窗戶後面看着他站在二樓的樓頂,至少離他家二樓也有三四百米遠的距離。
“離開了!”
他小心的檢查了一下四周,然後又看了看後面打開的窗戶,便在那窗台上看到了一個細微的腳印留下的一點泥土。
也僅僅是一點木頭窗戶的邊框上有一點兒而已,而向後望去,隻要越過這裏,便到了另一條胡同。便可以直接走出去了。
“有意思,竟然這麽機警,這個人速度不慢啊!”
輕輕的抹了一下把窗戶上的灰塵,他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的凝重,畢竟這個人也太警覺了,警覺到了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地步。
“有得玩了!”
他嘴角微微上揚,同時眼中也閃過了一抹激動的神色,畢竟遇到了對手,他也被激發了一絲的戰意。
……
就在張天浩正在被人勾起了戰意的時候,杜欣然又看到了她老師餘三平。
“老師,你找我!”
“是的,這一次是真的任務,剛剛省委送來的緊急任務,這是在征得中央同意之後,直接把任務交給我們。這是任務内容,看完即毀!”餘三平嚴肅的說道。
“現在東北過來的一位抗聯同志因爲形勢所需要一批物資,但日本人封鎖得相當嚴,當地的地下黨基本上已經想辦法了,可他們一直以後缺衣少食,現在聯系到了我們HEB省委,希望我們能援助他們一批物資。”
“一批物資,要送到東北?”
“不,我們根本沒有能力送到東北,隻能求助那位同志,能不能救出我們這位抗聯的同志,省委懷疑的同志懷疑我們的同志被捕了。”餘三平小心的解釋道。
“而這位便是這一次負責的同志,我們必須确保他的安全,至于其他的事情,便不是我們的任務了!”
“我知道了,我找機會跟他聯系一下!隻是我們的聯系,一般都是他聯系我,而我卻聯系不上他。”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不過這事情要快,不然我們的同志可能便要受苦了。而且一旦出現其他意外,那一支抗聯的同志将會面臨着更大的困難。”
“知道!”
兩人小聲地說了幾句,然後杜欣然站了起來,向着另一個方向走去,看起來,好像是學生正在請教老師問題一般。
……
“劉科長,審得如何了?”徐鑰前坐在那裏,給劉承志倒了一杯茶,然後才淡淡地說道,“這可是東北抗聯的人,如果真的吐出什麽,那對于紅黨可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書記,這事情還真不大好做,這個人嘴硬的很,我打算下去再過去,畢竟這事情必須要小心再小心!我擔心站裏有内鬼!”劉承志還是提出自己的擔心。
“嗯,小心無大錯,這樣吧,你自己去的時候,也要小心一點,别被人跟蹤了,而且這事情必須保密。”
“是!”
“行,那你去忙吧!”徐鑰前想了一想,然後便對着外面的秘書叫了一聲。
很快,董必其走了進來。
“書記,您找我!”
“坐,董科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站内很可能有地下黨内鬼,隻是這個人還沒有确定下來,我想和再商量一下,把這個内鬼給挖出來。”
“主任,有點兒難度,那一份文件一直放在主任的辦公室裏,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動靜,我都懷疑這個内鬼是不是知道了我們的計劃,直接放棄了這一次的行動。”董必其想了一下,然後才認真地說道。
“我知道這事情有點兒難度,看來我們的籌碼不夠啊,我考慮是不是應該加點兒籌碼,你看如何?”
“加籌碼,可是除了那份計劃之外,好像根本沒有什麽重要的籌碼了吧!”
“不,主任的籌碼不是我們能動的,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在那裏,我們可以泡制一份籌碼,隻要這一份籌碼份量足夠,那麽,我相信他們一定會上當!”徐鑰前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機,整個人都坐正,雙手按在桌子上面。
“書記,那您說,我們要準備一份什麽樣的計劃?”
“斬首計劃,我們到現在也沒有什麽成果,如果再不拿出什麽成果出來,那麽,上面怎麽看我們,如果這個計劃真的成功了,那我們将是大功一件,即使是失敗了,也表示我們做了。”
說着,他一邊說一邊拿出一支筆,沾了點墨水,在紙上寫下了兩個字:真假!
對于真假,董必其自然知道是一真一假計劃,真計劃是用來執行的,而假計劃卻是用來釣魚的,隻有把這條魚釣上來,那麽他本身便是大功一件。
“請書記放心,我這便下去準備計劃,然後向您彙報!”董必其行了一禮,然後直接走了出去,眼中也閃過了一抹神彩,畢竟如此這個計劃真成功了,他的功勞是跑不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