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開心的回到家裏,甚至還下去給下面的陳萱換了一些藥,檢查傷口的愈合情況,結果還是相當滿意。
隻是他并不知道第七小隊隊員因爲喝酒,導緻毒性提前暴發,連救治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沒有了。
“少爺,你放心,我受得了,不就是忍幾天嗎,我又不是沒有做過牢,在這裏,比起外面來說,安全得多了。舒心得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上去了,明天早上再給你換藥,好好的休息,保養好身體。”張天浩重新蓋上了超過三百斤的石塊,然後回了一樓儲藏間。
“叮鈴鈴!”
随着電話鈴聲地響起,張天浩随手拿起了電話,便聽到了電話中傳來了錢軍小聲地說話聲:“頭,又發生大事了,行動科第七小隊,也就是早上死在醫院的那個小隊,現在剩下的四人在一起喝酒,全挂了,而且還是中毒。”
“什麽,又死人了,怎麽會是這樣的,不應該啊,好好的,怎麽會中毒呢!”
張天浩也是沒有想到,今天這七個人這麽着急死,現在便已經死了。他還以爲是兩三天後呢。
他馬上意識到了什麽,想到了自己的房間和二樓的書房裏的香有問題,随時可能會有人來檢查他家的情況。
意識到了什麽,他立刻走進房間,同時更是憋着一口氣,不敢把香氣聞進自己的鼻子裏面,打開窗戶,讓外面的冷風吹進來,把兩個房間的香氣給吹散得一幹二淨。
甚至爲了防止出什麽意外,他又把香爐都給換了一個,把你們的香灰直接用水給沖洗幹淨,這才讓他放下心來。
看着普通的香在兩個房間裏慢慢的點燃,然後慢慢的升起,他嘴角便不由得笑了起來。
重新坐回到書房裏,感受着窗外吹進來的冷風,帶走了房間裏最後的熱氣,還有那原來的香氣,他整個人都有些沉思起來。
畢竟到現在,康子華他們還沒有過來,顯然有些讓他感覺到意外。
“看來,今天晚上沒有時間去見面了!”想了想,張天浩便有些無奈,閉目開始沉思起來,看看回來之後,有沒有事情還沒有做好的或者是漏做的。
不對,好像沒有給西邊發報,我這裏帶回來的東西有點兒多,需要問他們怎麽運過去,畢竟數量有點兒太多了。
想到這裏,張天浩便想拿起電台給西邊發一封電報,可突然他剛剛想要起身的身子又重新坐了下來。
才發現他今天有點兒沖動了,黨務處的人搜查他的家,他便想直接報複回去,這不是說兇手就是他嗎。
……
“首長,您終于醒了,都已經睡了快八十二個小時了!”
一邊的那個一直盯着的戰士在首長醒來的第一時間便發現了首長雙眼活動起來,開心的對着外面叫了起來:“醫生,醫生,首長醒了,首長醒了!”
不一會兒,醫生跑了進來,還有不少的戰士也站到了門外,随時準備進來看望。
隻是因爲房間有限,大部分人都被拒之門外。
“首長,感覺怎麽樣?”
“呵呵,還沒去見閻王爺,看來閻王爺不想收我,讓我多活一段時間嘛!”
“那是,您是誰,閻王爺都不敢做您,不怕你給他鬧一個天翻地覆嗎?”醫生也打趣起來,甚至臉上也流露出無比開心的笑容。
秦有德也走了進來,看着首長醒來,也總算是放下心來,畢竟這一次可真是冒了很大的危險。
“替我感謝救我的北平同志!”
“客氣了。”
……
徐鑰前坐在家裏,還沒有睡下,便聽到了電話響起來,幾乎隻是比張天浩慢了十來分鍾,便收到了站裏又出事的事情。
“這是怎麽回事?”
“中毒,又是中毒,怎麽可能,這第七小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爲什麽第七小隊全軍覆沒!”徐鑰前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收到的第一個不好的消息,便是黨務處直接死人了。
“主任,我這便過去,是誰如此大膽,敢在我們黨務處下毒,針對我們黨務處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很快,徐鑰前看着外面的時間都已經八點了,也直接上車向着黨務處而去。
到了站裏,便直接去了會議室,而此時,黨務處的會議室裏已經有好幾個人正在那裏等着。
“徐書記來了,請坐,現在人來得差不多了,現在開會,畢竟第七小隊七人全部中毒身亡,劉科長,你把情況說一下。”
劉承志也點了一下頭,然後直接拿起手邊的材料認真的說了起來。
三分鍾後,徐鑰前也有些發懵,不過他馬上便提出了疑惑:“主任,你們說這是天浩下的毒嗎?”
“我們有理由懷疑,畢竟第七小隊進入他家檢查的時候,當然這種檢查也隻是一個例行檢查,結果當晚便有三個中毒,接着今天又死了四個,我想,張科長脫不了嫌疑吧?”邊上的陸平安冷聲發問。
“主任,你認爲天浩下毒,我想問一下,天浩昨天在那裏?他怎麽下毒的,他昨天上午便去了天津,到半夜才回來吧,這事情他有關系嗎?”
“如果以這種莫須有的理由,我想主任這不能服衆嗎,而且不覺得這種理由太荒唐了嗎?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即使是上報到南京,南京那邊會不會笑話我們北平黨務處,甚至對我們的能力提出質疑。”
徐鑰前一聽,馬上便笑了起來,甚至他都懷疑這種會議是不是讓他來看笑話的。
“現在天浩應該在家嗎,我們可以去查,另外,即使是他在家裏下毒,我想,主任也沒有辦法定他的罪吧,對同仁的不信任,這是什麽行爲,你比我更清楚。”
“看來,主任,你對我們所有人都進行了監視,甚至監聽了吧,這種行爲,我想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呢,便這樣開展工作的嗎?”
徐鑰前直接是一臉的鄙視,即使是當着康子華的面,徐鑰前也不加以一點掩飾,畢竟做這種荒唐的事情,還真不怕别人看笑話嗎?
“徐書記,我們這一次請你過來,商量一下,看看可不可能是張科長做的,畢竟這是用毒,不是什麽人都能玩得轉的,我們并沒有确定是張科長。你消消氣。”邊上的蔣雨蓉對着徐鑰前小聲地安慰道。
“現在有一個問題,便是我們對張科長的檔案進行調查,張科長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我想問問,張科長會制毒藥嗎?”
“不會,或者說應該不會,畢竟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用毒,不過他這個人比較好學,至于是不是他有沒有自學,這便不是我知道的了。”
“對了,他的家人呢,您知道嗎,我們發電報過去,好像他的家人都被人綁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