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還是想用日本語跟河田君說說,就當是我練習一下日語了。”張天浩笑了笑,然後對着邊上的河田次郎說道。
“那好,我還是想說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語言,他是最偉大的語言之一。”
張天浩隻感覺到他的臉皮抽了幾下,要不是他強忍着,他都有一種想要吐的沖動,什麽叫最偉大的語言,還是漢語的變種而已。
“成虎,爲了中日的友誼,你拍的照呢?”
“好的!”
就在河田次郎有些吃驚的時候,張天浩和河田次郎同時調頭的畫面直接照到了相機裏,然後李成虎直接退出了房間。
“張科長,你的算計我!”
“沒有,我隻是留一張照片來紀念一下,不是嗎,畢竟我還是第一次跟你們大日本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對你們大日本帝國,我可是仰慕太久了。”張天浩随口胡皺起來,至于真假,去特麽的鬼。
“河田君,請!”
“多謝張科長了!”接着兩人便直接坐在那裏,喝酒吃菜,而一邊的孫芳都已經倒下了第二瓶酒了。
而河田次郎早已經喝得都有些神智不大清楚了。
“河田君,你是大日本這個!”張天浩直接豎起了大拇指,大聲的誇贊道。
“呦西,張桑,你的是大日本帝國的朋友的,朋友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麽喝得痛快了,請!”
張天浩一聽,差點兒直接掀桌子,張桑這是什麽鬼,把他看着是二鬼子嗎?
可他的臉上還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一邊讓孫芳倒酒,一邊大聲地說道:“河田君說得太對了,太對了,我也想像河田君一樣爲大日本帝國服務,能不能請河田君爲我介紹啊,畢竟我們是朋友嗎?”
他看到了也差不多了,而河田次郎幾乎神智也不大清晰了。
“不行的,不行的,我們大日本帝國需要的是勇士,你的不是勇士的幹活。”一句話直接結結巴巴,半天才說完。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向河田君以及諸位前輩學習,河田君,請給我機會,拜托,拜托了!”
“我不能說的,我不能說的。”
“河田君,我們不是朋友的幹活嗎,都是爲大日本帝國服務,那裏有什麽不可以說的,如果他們知道了,那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不行的,我們風小組可是帝國的精英,我們不可以招收其他人的!”
“河田君,你想做了,你不想想,你手下不也是有不少中國人爲帝國服務嗎,我可以像他們一樣,不是嗎?”
“是的,你們中國人真是賤,隻要我稍微丢一根骨頭,你們連自己的祖宗都賣了,你們中國的土地這麽大,需要我們日本人的幫你們開墾,你們中國人的江河太大了,需要我們日本人來幫你們航行,你們中國女人太多了,需要我們日本人幫你們睡……”
随着河田次郎的聲音帶着一絲的抑揚頓挫,張天浩的臉上也變得相當難看,甚至眼中閃過了一絲絲的殺機。
但他馬上又恢複過來。
“河田君說得太對了,太對了。能不能告訴我一些您的英勇事迹,我想聽聽那些中國人被你丢了骨頭,還撿起來啃的樣子,相信一定會很有趣吧?”
河田次郎在酒精和藥物的作用下,整個神經都有些亢奮,甚至變得迷糊起來。随着張天浩慢慢的誘導下,不一會兒,便興奮的把他手下的幾個數經忘典的漢奸給交待出來了。
唯一交待風小組的時候,他還是經常猶豫,顯然這個幾乎刻到了他的骨子裏去了。
“我的風小組的不能說的!”
“我知道你一定要保密的,不就是五個人嗎?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嗎?”
“錯,錯了,是八個人,我們是八個人,你說錯了。”
“啊,還是河田君厲害,太厲害了,我們繼續喝酒!”
“呦西,真是好酒,可惜沒有我們日本的酒好喝!”
“是的,大日本帝國什麽都是好的,請,請!”張天浩示意再倒酒,這一頓都已經吃了一個半小時了,而孫芳被張天浩叫來倒酒,幾乎也是倒得不耐煩了。
要不是張天浩眼神阻止,她都要甩袖而去。
“對了,我聽說他們都在城南,有機會讓我認識一下,我好拜見一下前輩。我剛剛從天津那邊淘到了幾瓶菊正宗,我送給幾位前輩品嘗一下。你看如何?”
“不行的,千佑組長是不會同意的!”
“我不相信,你在騙我,要不我們打賭,如果你讓千佑組長收下來,那你賭我菊正宗,否則我賠你菊正宗,你看如何?”
“如果你不敢打賭,那你就不自信,你便不是真正的勇士,真正的勇士那裏會失敗的!”
“好,賭就賭了,千佑組長便是城東的那家香齋書院的老闆,你去,如果你讓他真的收下了,我一定賠你正宗的菊正宗。”
“好,一會兒喝完酒,我便去。”
“要不要再來賭?我賭風小組其他成員也會收下,信不信,你說幫我介紹給風小組的,我現在可是風小組的一員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們不會收一個中國人的。”河田次郎一臉嘲笑,隻是說一句話,好像費了很大的力氣。
“不可能,你剛才可是答應我的,還有,你不會不知道其他人消息吧,那你這個小組成員也太失敗了。”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不知道,除了組長外,我還知道,我還知道,嘔!”說着他便要吐出來。
邊上的孫芳到現在也是一句沒有聽懂,看到要吐向她,便要用腳踹過去。
“住手!”
張天浩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直接抓住河田次郎,幾乎雙眼都要閉上了。
“河田君,你不知道,你知道告訴我啊,他是誰?”
“千藤惠子,我還知道千藤惠子。”
“那千藤惠子的身份是什麽,告訴我,馬上再睡,馬上再睡。”張天浩也有些急了,畢竟機會也許隻有一次,下一次他便會有警覺的。
“宋,宋涵,你們的那個宋市長的……”
然後無論如何,張天浩再搖也醒不過來,直接如同死豬一樣睡得死沉死沉的。
“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給我吊着,把錄音帶送到主任辦公室,所有這一次參與全部不得跟任何說話,不得聊天,否則軍法從事。”張天浩看了看孫芳以及隔壁錄音的三個人,大聲地喝道。
“來人,給他們四人都看守這裏,不得交流,記住了!”
然後讓人直接把所有酒桌撤了下去,給四個人在會議室裏呆着,直接把四個死死的看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