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天浩甩出去的周楚怡完全是如同心如死灰一般,雙眼失神,一切都莫如心死一樣,都沒有多少的焦聚了。
“啪!”
看到她這種表情,張天浩直接一巴掌掀了過去,同時更是抓住她,大聲地喝道:“丫頭,清醒一下,别想不開。”
“嗚嗚嗚!”
“爲什麽,爲什麽你是特務,爲什麽你是特務,嗚嗚嗚!”
“我怎麽就不能是特務了,我不吃飯嗎,我不睡覺嗎,說說吧,想來,你的身份,或者是你的經曆不簡單吧,或者說是你的身份不簡單吧。”他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馬上便想到了什麽,有些震驚的看向周楚怡。
“你是紅黨?”
“啊——”周楚怡先是一愣,發出一聲驚呼,馬上便開口否認,“我不是,我不是!”
張天浩突然之間想要笑了,而且馬上便放聲大笑起來,指着周楚怡那辯解的表情,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好笑。
他沒有想到,跟他有關系的幾個女人身份都不簡單,也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内心也是一陣的苦笑。
“行了,丫頭,你也别掩飾了,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沒有練過,不知道特工的訓練課程,不知道怎麽掩飾自己的表情,你還是太嫩了。”張天浩搖搖頭直接指着丫頭笑着說道。
“我,你!”說着,她直接撲向邊上桌子上張天浩的那把手槍,在張天浩調笑聲中,直接搶到了手中。
“你,你,我要打死你!”
“丫頭,你忍心,你便開槍吧,反正死在你手上,我也沒有什麽遺憾。你開槍吧!”張天浩坐在床頭,然後拿起了一根煙點着,淡淡的說道。
周楚怡雙手顫抖,然後打開了槍的保險,直接指着張天浩,眼淚更是不住的往下流,甚至不斷的抽泣。
“你,你混蛋,你混蛋!”
“爲什麽,爲什麽你是特務,爲什麽你是特務。嗚嗚嗚!”
張天浩緊緊的盯着周楚怡,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沒有再說一句話,隻是靜靜的抽着煙,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你走,你走!”
最終周楚怡還是敗下陣來,無力的把手槍垂了下來,看向張天浩的眼中盡是絕望和不甘,甚至還帶着更多的委屈。
“你是紅黨啊,紅黨啊!”
張天浩突然跳了起來,然後一個健步便邁到了周楚怡的身邊,直接奪過了手槍,抓住了她,重新甩到了床上。
“呵呵,你一個紅黨,你說我現在要怎麽收拾你呢。”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周楚怡再一次疼心的罵了起來,那種傷心欲絕的表情,幾乎是看得張天浩都有些心疼。
一個小時後,張天浩從轎車上直接提出了一個被被子包裹的人,然後直接走進了聚賢居的地下室裏。
看着被他綁在刑架上的周楚怡,他的心裏也閃過了一絲的不忍,畢竟是她的女人,雖然是被他強行占有的女人。
“啪!”
随着一水盆冷水澆到了周楚怡的臉上,從昏迷之中醒過來的周楚怡這才看到面前的張天浩,雙手用力的掙紮了一下。
“啊,張天浩,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是啊,我不得好死,老實跟我交待,你一個紅黨跑到北平來幹什麽的,如果交待了,少受點皮肉之苦,否則,我會讓你嘗嘗滿清十大酷刑。如何?”
“你去死,張天浩,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剛才便應該一槍打死你,一槍打死你。”周楚怡沒有想到,剛才的一時心軟,直接讓張天浩得到了機會。
“你說這把槍嗎,你也是玩槍的,沒有子彈怎麽會不知道呢?”說着,他直接從身上取下了那把槍,直接把彈夾下了下來,放到了她的眼前。
“你認爲我會給你機會來殺我吧,如果真是那樣,我都死了八百回了。說吧,好好的交待,我不會把你怎麽樣,如果不交待,那可别怪我了。”張天浩眼露兇光,惡狠狠地說道。
隻是他的内心也是一陣的無奈,甚至在心裏不住的說服自己:丫頭,别怪我心狠,這是對你的考驗,看你能不能堅持得住,如果堅持不住,那隻能說你不适合做這一行,早點兒離開爲好。
他的心裏也是心疼,可他還是不是得硬起心腸來,擺出一副你是紅黨,我要邀功的表情來,甚至臉上都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和渴望。
“你殺了我,你殺了我,我什麽也不會說,我什麽也不會告訴!”
“呵呵,你說錯了,你這話說錯了,你應該說,我真不知道你要我交待什麽,隻要你讓我說的,我都說,我都說,求你放了我吧,求你放了吧!”
“我呸,狗特務,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激動的周楚怡直接罵了起來,同時一口痰直接吐向張天浩。
“丫頭,還挺倔的,我們先來個開胃菜,老虎凳,如何?”
不一會兒,地下室裏傳來了陣陣的慘叫聲,以及無數的怒罵聲,而張天浩面無表情,看向周楚怡,手并沒有停下來。
皮鞭,銀針,老虎凳,甚至還有各種其他各種奇奇怪怪的刑具,都讓張天浩搬了出來,直接在她的身上用刑。
而周楚怡,從一開頭便罵着張天浩,從來沒有停過,隻要清醒便是罵,好像隻有罵張天浩,她的心裏才會好受一些。
隻是周楚怡卻沒有注意到,張天浩問話的技巧,她每回答一句,張天浩便會補充一句,告訴她應該怎麽說,而不是這樣直來直去,或者是直接罵。
可此時的周楚怡怎麽可能聽得進去,除了恨,便是罵,甚至可以說是心死。
兩個小時過去了,張天浩也足足折磨了她兩個小時,那種身上的痛永遠沒有她内心的痛苦,隻感覺到人生一片的灰暗。
張天浩也不由得内心暗暗贊歎,這丫頭的内心挺要強的,而且在他的審訓之下,竟然還能不說,實在是讓他有些吃驚。
同樣,周楚怡也沒有意識到,張天浩這一次的審訓過程,在她今後被日本人抓住,就是想起當時張天浩審訓她的回答的技巧,才逃過一命。
那時候,她明白,張天浩今日所做的,對她有多大的影響。
可惜,現在的她已經恨死張天浩了,根本沒有用心去聽,甚至可以說是人生莫大于心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