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運氣不錯!”
張天浩小心的把這個密碼本翻了翻,然後便直接收了起來,看向整個房間的其他地方,可惜再也沒有任何的收獲。
而唯一給他有點兒的意外之外,便是那窗台上的那盆花,正對永和賭場的那個方向,他記得來過幾次,這裏可都沒有這盆花。
“這是給某些人傳遞信号。而且走得并不是那麽匆忙。”
“可是不應該吧,這個老闆應該早點兒撤離,有那麽長時間,不可能……”張天浩的臉上也有些疑惑,畢竟……
馬上他便想到了那汪書香一定是在得到電話便彙報,然後直接查了電話的對象是在那裏,甚至馬上便讓沈知和打電話通知台灘子這裏的特務行動,使得這些日諜離開的時候,太過匆忙。
畢竟那個老闆空手離開的,而且聽下面的人說是老闆一接電話便離開的,夥計也證明了這一點。
他走到了窗口,對着對面的那個永和賭場看了一眼,然後又皺了皺眉頭。
對面那永和賭場占了絕對的視野,其他兩邊看着這個窗台,可能性有,但還是太小了。
後院,張天浩再一次去了後院檢查一遍,四間平房已經翻了好幾遍,他隻是掃了掃,便又放棄了。
“那個水塔!”
他總感覺到這個水塔有點兒小小的問題。
很快,張天浩順着那水塔邊上的梯子爬了下去,十幾米高的水塔上面,有一個巨大的水池,不過全被擋住了,根本看不到上面的情況。
他推開那道門,裏面一片漆黑,很快,他打到一盞電燈,打開開關,那昏黃的燈光顯得格外昏暗。
隻是水塔上面水池中全是水,半池的水是用來供應整個茶樓的燒水用的。
走過去,站在邊上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出什麽東西來。他便拿出了一個手電筒,對着水池裏的水照了又照。
整個水池邊上早已經長滿了青苔,按理說,長得相當均勻。
可是讓他有些疑惑的是,便是在水池的一邊青苔長得并不那麽勻稱,好像有幾個地方少了一些。
如果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這裏的差别,一開始在電燈的照射下,他也沒有看清楚,可是手電筒一照,馬上便發現其中的關竅。
他爬上了水池,然後緩緩的向着對面走過去。
對面是接水管的地方,他緩緩走過去,小心的看了看,上面的腳印很可能是工人維修水管走過的痕迹,也可能是其他走過的痕迹。
左右又用手電筒照了照,就在這時,地面上一塊木闆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塊與其他的地闆區别便是幹淨了一些,雖然沒有顯得格格不入,可那木闆的兩邊卻是幹淨了一些。
随手掀開了這塊木闆,然後便看到了下面藏着的一部電台,讓張天浩整個人愣住了。
因爲電台竟然是真的。
“我去,這藏得也太嚴了一些,如果不是我的視力好一點,還真是出現了漏網之魚。”甚至在下面,他還看到了一個箱子。
取出電台,然後提了一下箱子,也是讓他感覺到一沉。
“好東西啊,可能是好東西。”
随着他打開箱子,也被眼光的金光給閃了一下眼睛,這裏全是大黃魚,至少也有四五十根吧。
怪不得那麽沉。
“特麽的,怎麽這麽有錢,這也是太誇張了吧!”
他收起了電台和一箱子金條,然後又走出了水塔,好像沒事人一樣,出了永和茶樓,然後又看了看對面的永和賭場。
回到了站裏,張天浩才給徐鑰前打電話,并把他得到的那本密碼本告訴了徐鑰前。
“什麽,你又找到了密碼本,不是行動隊搜過了嗎?”徐鑰前也是一愣,馬上便明白意味着什麽。
“是真的,隻不過上面全是日文,還是要大哥跟上面主任交接!”
“你小子,便是皮,你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便到!”徐鑰前那裏不明白,這是送功勞的事情,張天浩現在做得好像很習慣了。
與此同時,整個站裏好像并沒有多少人,整個行動隊的人員好像也沒有幾個,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有人值班的。
可是現在全部不見了。
“看來已經去抓人了!”
張天浩想了一下,便坐到了自己辦公室裏,然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開始喝了起來。
……
王府井大街17号,何洪濤看着關門的這一家,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去,問問我們盯梢的兄弟,這老山一家人呢?不說晚上回來的嗎?”何洪濤沉着臉,眼神如果能吃人,那絕對是會咬死人的。
“頭,我們已經問過了,他們也沒有看到這一家人出來,隻看到他們進去之後,便沒有人了。”
“該死的,這一家人難道是長翅膀飛了嗎,竟然連搜都沒有搜,混蛋,真是混蛋。”
“頭,這一家人離開的時間并不長,鍋裏的飯還是熱的!”另一個特務小聲地在何洪濤耳邊說道。
“該死的,竟然跑了。”
與此同時,在長安街那裏,馬文斌看着面前的大敝着門的97号,臉色并不比何洪濤好上多少,十幾個人,結果到了這裏跑了一圈,人早已經跑得沒影了。
“混蛋,連看個人都看不住,你們全是豬嗎,豬也比你們聰明多了,竟然連人都不見了,到現在還不知道,讓我說你們什麽好,好好的紅黨跑沒影了,你們竟然什麽也不知道,豬啊!”馬文斌幾乎氣得咬牙切齒了。
“留下兩個兄弟,其他人收隊!”
馬文斌可以想象,馬上他回去面對沈知和的狂風暴雨的怒罵,以及書記的不信任眼神,他便是一陣的苦澀。
“頭,是不是走漏了消息?”
“嗯,這個消息很可能真的走漏了,可惜,我們也不知道什麽地方走漏消息的,難道主任的辦公室裏,還有竊聽設備,如果真是那樣,這也太可怕了。”
馬文斌一想到今天查到的張天浩和田中雅,還有徐鑰前三人辦公室裏的那個竊聽器,便有一種不寒而立的感覺。
“這個話,以後别亂說,主任,書記的事情,我們不知道,也不可能從我們和主任那裏走漏消息的。如果走漏消息,早走漏無數回消息了。”
馬文斌瞪了一眼邊上的手下,咬了牙,低聲訓斥了一句,便蹬上汽車向着站裏而去。
可以說他們從八月中旬,便再也沒有好心情,甚至倒黴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先是股票被騙了,接着便是抓紅黨的糾察隊,紅黨也跑了。
現在再抓紅黨,好像紅黨又不見了。
“小文,你說我們這一段時間是不是黴運高照,什麽事都不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