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跟着你嘛?”
“跟着你,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還有,你一個女人跟着我,又有什麽意思呢?”
“我想報仇!我感覺到你可以幫我,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爲什麽要幫你?”
“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隻要你幫我報仇!”
“呵呵,你想多了,你有什麽我想要的,除了身體,你别的一無所有,連吃飯可能都沒錢吃飯,你跟我談條件,還是讓我主動跟日本人作對,你認爲可能嗎?”張天浩不屑地瞪了她一眼,然後不屑地說道。
“你能幫我救出來,你一定是一個有本事的人,如果你幫我,我知道我們山寨裏有一大筆錢,我可以全部給你,那是我們山寨多年的積累。”
“錢,你認爲我會缺錢嗎,或者說你那一點錢,我會看在眼裏嗎?我随便一個生意都是十萬以上的算,你認爲你有多少錢,還是認爲你能幫我多少?”
張天浩瞪了她一眼,然後便轉身離開,同時對着她說道:“你先在這裏住着吧,我交了一個月的房租,還有早晚的飯前,我會讓我早晚送上來!”
很快,張天浩便離開了這家旅館,消失在這條南康街上,而經過幾條大街後,張天浩才在一家早已經租好的房子裏面進行化妝,重新恢複成了高鼻子,藍眼睛的德爾。
算了算時間,再有三天便是二月的最後一天了,2月29日,也是按約定跟丁家宣見面的日子。
坐在黃包車上,張天浩開始思考起來,怎麽與丁家宣見面,而且如果與他見面,那地點放在那裏,甚至接下來将要怎麽做。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的尋人啓示,丁家宣一定會收到他發出來的消息,三天後的晚上将會出現在他指定的地點。
“先生,前面便是和平飯店了!”
張天浩也沒有想到,一轉眼便已經到了和平飯店,竟然在思考中不知不覺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當他走進和平飯店的時候,便看到了飯店的大廳内,格爾瑪蓮露正坐在大廳的一個桌子邊上,手裏拿着一杯紅酒,真看着大門口。
而同樣佐佐木一也站在那裏等着張天浩的回來。
“德爾先生,今天一天玩得還算愉快吧?”
“還不錯,雖然有些地方治安不是很好,但我還是挺喜歡這裏的,唯一讓我不大喜歡的便是這裏太冷了,比起我們國家,這裏零下二十多度,實在是太冷了,雖然氣溫有了一點回升,可還是相當恐怖的。”張天浩立刻抱怨起來。
“該死的地方,太冷了,我不喜歡!但我喜歡金錢!”
“呵呵,德爾先生說得對,誰都喜歡金錢,我也是,這不,我給德爾先生帶來了金錢了!”佐佐木一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大聲地說道。
“哈哈哈,這個問題我喜歡!爲了金錢幹杯!”
“爲了金錢幹杯!”佐佐木一也拿過一杯紅酒,笑着舉杯道,然後輕輕的喝了一小口,“對了,德爾得是猶太人嗎?”
“NO,我不是猶太人,我跟猶太人生活一段時間,被這該死的低聲民族給害苦了,想象我原來是多麽正直善良的人,一個不爲金錢所動的,現在到是好,竟然受了他們的影響,喜歡起金錢來。我的天,請上帝原諒我的愚蠢和無知。”張天浩頓時認真地說了起來,甚至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愧疚。
隻是他自認爲他演的足可以争一争奧斯卡的影帝了。
“相信上帝會原諒先生的!”佐佐木一一臉嚴肅地說道,隻是他的嘴角也不知抽了幾次,畢竟他實在是想上前抽張天浩幾嘴巴,畢竟這是一個相當無恥的話題,即使是他也不想再看張天浩表演了。
而張天浩上一次在上海花了一萬美金要了德爾的資料也這一刻還是發揮了作用。
“德爾先生,見到你真的很高心!”
“是嗎,格爾瑪蓮露小姐,在這裏見到你,我也是很開心,沒有想到,瑪蓮露小姐還記得我這個普通人。”張天浩走過去,跟瑪蓮露來了一個擁抱禮節。
“原來德爾先生也認識瑪蓮露小姐,我們一起坐下來喝一杯,如何?”
“好啊!”
接下來,張天浩開始笑着展現了他既刻闆而帶着幽默的語言,甚至不時引得兩人微笑連連,自然張天浩也講的多數是德國生活的小事。
隻不過把前世在德國生活的事情搬到了這個時代而已。
這也算是展示了一下德國人的幽默吧!
這使得兩人更加相信張天浩這個冒牌的德國人真是德國人了。
“德爾先生,聽說你在爲中國政府做事?”突然瑪蓮露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然後眼睛眨了幾下,盯着張天浩。
而佐佐木一也是一愣,雙眼目光立刻落到了張天浩身上,想要看看張天浩有什麽反映,畢竟隻要有一絲表現,那他将會受到不算公正的待遇。
他的心裏立刻對着瑪蓮露的警惕又提升了幾個檔次,畢竟能突然問出來,很容易讓人措手不及,表情有些緊張,或者是眼神有些變化。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會有一瞬間的異常。
可張天浩前世便是搞這一行的,并沒有說什麽,而是淡淡地看着瑪蓮露,嘴角還洋溢着那若有若無的笑容,顯得一副高深莫測。
“瑪蓮露小姐是跟我開玩笑嗎,這樣的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玩,不是嗎?我服務于我們國家,服務于我們的領袖,跟你服務你們的國家和領袖一樣!”張天浩嚴肅地闆起了臉,大聲地說道。
好像他害怕别人不知道他所說的一樣:“中國政府,需要我們爲他服務,可他沒有開給我工資,所以隻能說一聲,對不起!”
“原來是這樣啊!”
瑪蓮露笑着舉着紅酒杯,略帶歉意地說道:“是我想多了,希望德爾先生不會跟我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
張天浩也是一笑,臉上并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是放下杯子,站了起來向着樓上走去,隻留下佐佐木一和瑪蓮露面面相觑,可又有些無奈。
“該死的德國人,永遠這麽闆正,不苟言笑。”
到是佐佐木一對于張天浩的行爲,也相當理解,這才是他印象中的德國人,不滿便要表達出來,而不會表達那麽多的彎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