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急促的哨子聲響起,整個大院内是站崗的士兵直接聽到了哨聲,立刻集中。而小商直接帶着人向着前方的小樓包圍過去。
張天浩此時已經氣沖沖的走到了外面,從他的車上拿出了他的97式狙擊槍,然後看着向前方的小樓。
接着,他直接跟着前方的士兵向着那小樓的方向沖過去。
整個過程最多半分鍾,張天浩已經跑了過去,甚至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的小樓,便看到隻槍管直接伸出來,對着他的方向。
他手中的步槍直接一槍打過去,而他的身體直接跑出了一個之字形,或左或右,速度極快的向着小樓方向靠近。
“在那裏,快點沖過去。”
那小樓上的人一看張天浩的速度如此的快,而且下面還有至少一個排的士兵舉槍向他這邊射擊,或者是向他這邊沖過來。
他也槍一收,便向着後面跑去。
張天浩一看他的槍收了起來,速度瞬間提升到了極緻,向着小樓的方向沖過去,手中的步槍直接對着擡起來,随時進行射擊。
“啪!”
張天浩就在這時,一槍射了出去,而對方的速度也是很快,直接從小樓上向着邊上的一個房子上跳去。
“哼,這要是讓你再跑了,那我張天浩也别混了。”
他直接向着那個房子沖過去,就在他沖到了房子前面的時候,他的雙腳一用力,直接踩到了那牆面上。
然後他把步槍一背,整個人雙手向上一抓,直接抓到了屋檐,身體向上一翻,身體已經到了屋頂上。
然後便看到了那個離他隻有三十多米的槍手還在不斷的向前沖。
“站住,不然我開槍了!”
張天浩一邊跑,一邊大聲喊了起來。
而這個槍手也是在瞬間跑出了之字形,想要擺脫張天浩,最主要的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張天浩的速度這麽快。
翻牆走檐也這麽快。
“找死!”
張天浩手中的槍一舉,直接一槍射了出去。同時他自己更是在屋檐上一滾,直接讓過了對方的回頭一槍。
而張天浩雙手突然多出了兩把手槍,而那97式已經被他背到了背後,對着前方的這個槍手便是一連串的槍聲響起。
“啊!”
就在這時,那個槍手怎麽也沒有想到,兩人剛剛打過兩槍,還準備再回頭打一槍,可是張天浩手中竟然多了兩把手槍,直接對他連射過來。
而他隻感覺到身體一痛,然後直接向着下面滾去,直接從屋檐上摔了下去。
張天浩也跟着跳了下去,同時手槍對着這個人四腳便打了過去,直接打斷了他的四肢。這才遠遠的看着他。
一個中年人,甚至還帶着一個黑色的面巾。
“跑,怎麽不跑了,想要殺我,看來我真的太仁慈了!”
張天浩站在一邊看着這個中年人,一臉冷笑,然後隻感覺到他的脖子有點兒不大舒服,伸手一摸,便是一片的鮮血。
“你本事很多的,真的很大!”
“你,你是誰,爲什麽會你這樣的高手?”中年人努力了幾下,還是沒有爬起來,看向張天浩,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
“你不需要知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惹我,接下來,你會感覺到什麽叫無盡的恐懼!”張天浩冷笑的看着他,然後一字一頓的從他的口中吐出來。
“頭,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是沒事的嗎?”張天浩看着小商,陰冷着臉,對着手下的衛兵大聲地說道,“立刻抓起來,送到站裏,我今天要好好的招待一下這位朋友,我會讓他知道,死亡才是最輕松的。”
……
“天浩,你沒事吧?”
“站長,我隻是擦破點皮,這個槍手被抓到了,我包紮一下去,便去跟他好好的算一下帳,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麽呢,敢來招惹我們黨務處,隻有我們黨務處招惹得别人,别人還想招惹我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
張天浩臉色有些陰沉地說道。
“還有,站長,我懷疑跟我在保安團内查紅黨有關,可能要查到某些人了,他們狗急跳牆了。想要把我殺了,好不讓我們不能查下去,站長,我認爲我要深挖,一定要把該死的亂黨一網打盡!”
“嗯,天浩,我是看着你成長的,沒有想到,你已經成長到了這個程度,我很高興,你可以獨當一面了。”徐鑰前也跟着笑了起來,别有深意的看向張天浩。
“站長,别啊,我還是想在您的手下混呢,您可别把我甩了,站長你到那,我便到那裏,也隻有站長才能寬容,别人可沒有那個好心。”
“哦!”
徐鑰前一聽,都不知道是笑好還是罵好了。
“滾!”
徐鑰前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給了張天浩一個字。
而張天浩好像得到了聖旨一樣,直接跑開了,而且是直接跑向刑訓室。
“來吧,有什麽手段都拿出來,爺爺叫一聲,那便不是英雄好漢!”
“呵呵,好啊,先來辣椒水,然後再來老虎凳,小子,你要是叫一聲,看我不打斷的五肢,然後拖去喂狗。”
此時,王二發看着正被綁在架子上的這個中年人,大聲地冷笑起來。
隻要是跟張天浩作對,王二發他們可不會客氣,很快,整個審訓室内,便傳來了凄慘的叫聲。
那個中年人還是沒有能扛住,不住的叫罵起來。
張天浩也不知道何時走到了審訓室内,看着正在慘叫的中年人,臉色更是沉陰無比,那噬人的目光,幾乎快要把這個人給吞了。
“二發,别客氣,隻要别死就行了,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得罪我們站,跟我們黨務處作對的後果是有多麽嚴重。”張天浩一邊說,一邊抽動了幾下嘴巴,畢竟脖子那邊,他一說話便傳來了陣陣的痛處。
慘叫聲從開始便不斷,而對方也是相當硬氣,竟然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審,繼續審,我要把他小時候什麽時候尿床都給我審出來!”張天浩看着他慘叫連連,他的臉上也是越來越陰沉。
“二發,現在這些手段對他沒有用了,動刀子吧,把他的肉一塊一塊的給我剔下來,我到是要看看他有多硬氣。”
“張隊長,真要動刀子嗎?”
“動,有任何的後果,我扛着!”
“是!”王二發一聽,頓時雙眼一亮,然後小心的從邊的一個工具箱裏找出一把手術刀,然後邊上還有一瓶酒精。
他直接用酒精棉把手術刀擦了擦。便向這個中年人走去。
“剔肉,還是從小到大,從腳趾開始吧!”
說着,王二發直接動刀,刀一轉,那一塊肉便被削了下來,那個中年人怎麽也沒有想到,一切都隻是剛剛開始。
看着自己的肉被一刀刀削下來,那種痛苦,根本就是非人的,而行刑之人便是一個魔鬼,魔鬼。
他在心裏大聲地叫喊起來。
“我說,我說……”
最終,面對自己的一個腳趾上面肉已經分離出來,這一次他真的怕了,他這才想起來張天浩說過的話,死才是最輕松的。
“我是受劉副縣長下達的花紅來刺殺你的!”
“花紅!”
“是的,十萬大洋的花紅,買你一條命。”
“好吧,我的命隻值十萬大洋,真是太看不起我了,連日本人都懸賞二十萬大洋,他竟然隻懸賞十萬大洋,看不起我啊,真是看不起我啊!”張天浩喃喃地看着對方,一臉的不滿意。
“日本人懸賞你二十萬大洋,啊,你是張天浩張隊長?”
“廢話,不然你以爲日本人有錢沒地方花了嗎,花二十萬來買我的命。”張天浩直接無語的看着對方,然後臉色平靜的說道。
“張隊長,對不起,如果知道你是日本人暗殺的名單上之人,我們絕對不會接這樣的花紅,隻要是殺日本人的,便是我們所有人的朋友!”他一臉認真地說道。
“現在說這些有用嗎?”
“有用!”
“你說說你的情況吧?”
“我是暗月堂的人,大部分人來自東北,但也有全國各地之人,殺日本人,殺一些狗汗!奸,或者是……”
張天浩還是知道了他的名字,東三十,或者說是一個代号,叫東三十,目的是告訴他們自己,他們永遠是東北之人。
另外也有一些人,如川二十,便是四川的人。
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代号,别的什麽也沒有,他們所得的花紅,除了自己用之外,便是存在他們的銀行帳戶裏。
“呵呵,我想,既然是劉家有雇傭你們暗殺我,我想一定是他們與日本人有所勾結,或者是與紅黨有着關聯,不然他們不會殺我的,對吧?”
東三十一聽,那裏會不明白張天浩的意思,略一思考,才認罪一般的說道:“是的,他們說爲了救他兒子,而他的兒子劉秉誠便是一個紅黨分子,因爲他利用家族的能量,爲紅黨運輸了不少的緊缺物資,更是利用自己的權利,倒賣給一些紅黨的商人。”
“好,二發,叫人把這些内容記錄下來,一會兒拿給站長看!”
“是!”王二發一聽,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但這種現象他早已經習慣了。
“二發,一會兒,你去買些酒菜,給東三十吃,同時找醫生給他治一治,别讓他死了,他可是一個人證。”說着,張天浩直接從兜裏掏出了十來塊大洋,放到了桌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