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剛剛一擡眼,便看到了上面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
“兩位老哥,失陪一下,小弟去方便方便!”說着,他的臉上還帶着一些說不出的淫亂表情。
“理解理解,老弟真是真性情,老弟随意!”
兩人對視一眼,也明白張天浩的表情代表着什麽,便笑着想要看看張天浩去找誰。
張天浩走到一邊,然後放下了酒杯,直接向着樓上走去,甚至還吹起了口哨,引得兩人都不由得笑了。
幾乎同時搖了搖頭。
張天浩從邊上直接走上樓去,在樓上望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剛才那個熟悉的背影,也不由得一愣。
他微微想了一下,便真的去方便了一下,然後才拿起酒杯,一邊站在樓上看着下面人跳舞,不經意間尋找熟悉的身影。
整個大廳内依然熱鬧非凡,他随意的在樓上走動起來,不時打量着四周。
最後還是選了一個比較靠近的桌子坐了下來,欣賞下面的酒宴!
“哎呀,這不是張少校,怎麽,下面的美女不能讓張少校滿意嗎?”人沒到,但香氣和清脆的聲音已經到來,直接傳入了張天浩的鼻孔和耳朵之中。
“怎麽可能,我這一身闆,看到下面的那麽多美女,我都不敢在下面呆了,怕,真的怕啊,我都不知道我的小身闆會不會連渣都不剩下。”張天浩立刻對着來人舉了一下酒杯,淡淡地說道。
“曾姐姐,請!”
“小弟弟,你這可不好,姐姐有這麽老嗎?”
張天浩一聽,也不由得笑了起來,連忙說道:“是小弟說錯了,是曾小妹,曾小妹怎麽會老呢,永遠年輕貌美,永遠是一支花!”
“這還差不多,聽說小弟弟喜歡美女,怎麽,美女如此多,不想帶一個回去聊聊天嗎,這樣多好!”
“我說曾姐,你饒了我吧,我還沒有想死,還想多活兩年呢,如果這樣,那我以後還怎麽活啊!”張天浩使命的擺擺手,一副害怕的樣子。
“看來别人對你也是言過其實,誇張了許多!”曾樹香也頓時笑容滿面說了起來,同時對于張天浩更是上下打量了一翻,好像要把張天浩看到骨子裏去。
兩人繼續在這裏說笑,随意的聊起來,隻是兩人心裏怎麽想的,誰也不知道。
張天浩一邊說,一邊看着下面的酒會舉行,隻是他的目光有些微微一凝。
因爲此時他真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真是方茹。
特别是那張臉,雖然沒有化妝,可那嬌美的容顔,還是讓他記憶猶新。
“曾姐怎麽不去跳舞?”
“雖然想跳,可沒有人跟我跳,很是尴尬啊!”
“不會吧,如果小弟會跳,一定會請曾姐跳上一支,如果大美女,還不請跳舞,實在是暴舔天物。”他直接笑了起來,然後不無恭維地說道。
“咯咯咯!”
聽到張天浩這種不着痕迹的恭維,她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曾樹香看到張天浩真的不想跳舞,也許是可能不會跳舞,也放棄了再與他糾纏的打算,便下樓去了。
而張天浩到是落得一個清靜,坐在那裏,一個人靜靜的品着酒。
突然,他手指打了一個響指,對着邊上的侍者招了一下手。
那個侍者立刻走過來,看着張天浩,小心地詢問道:“你們這裏這幾天招人的嗎?”
“沒有,不知道先生是什麽意思?”
“沒有什麽,就是感覺到一個人有些悶,随意的問問,畢竟這裏的安全真的很重要。”張天浩打量了一下對方,然後才淡淡地說道。
“感謝先生,隻是這裏的安全是肯定的,請先生放心。”
“是嗎?”
張天浩掃了對方一眼,然後便重新轉過頭去,看着下面的方茹,真小心的給各個人倒酒,拿着托盤,遊走在整個大廳外圍。
就在這時,張天浩坐在上面,便看到了下面的方茹不知何時,手心之中多了一個小小的紙包,雖然不大清楚裏面是什麽,但她卻在打開了酒瓶之時,借着醒酒的機會,放了進去。
“該死的,豬腦子嗎?”
張天浩不由得暗罵一句,同時看了看四周二樓的其他監視的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雖然她得足夠隐密,可被别人發現的機率還是太大了。
張天浩看了看,也歎了一口氣,便向着樓下走去,同時更是一仰頭,直接喝光了杯子中的紅酒。
看着下面熱鬧的宴會,張天浩走向徐曾恩的面前。
“主任真是好雅興,怎麽不去跳一支!”
“老了,跳動了!”
“主任說話了吧,主任還老呢,那是成熟,代表着成熟,正是年福力強的時候,至少還要爲黨國工作五十年呢!”張天浩笑着坐了下來,然後随意地說道。
“五十年,估計我早老得動不了!”徐曾恩一聽,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主任才三十多,那裏老了,看起來,最多剛剛三十左右,主任至少也要活個八九十歲吧!”張天浩直接恭維地說道。
“鑰前啊,你的手下到是會說話!”
“主任,别給他帶帽子,他就是一個惹禍精,不是給我找麻煩,便是去找女人,真的被他氣死了。”徐鑰前一聽,不由也得意的笑了起來,但嘴上卻又是另一說法。
“主要還是站長爲人寬厚,有容人肚量,不然我早死八百回了,我到現在的一切都是站長給的,都是主任給的,我想請主任和站長一杯,不知可不可以?”
“當然沒有問題!”
“那多謝主任,多謝站長了。”
說着,他便舉杯敬了一下徐曾恩和徐鑰前。而且是一飲而盡,向着酒台這裏走來,而且他對着那邊倒酒的方茹方向走去的。
方茹此時臉色也有些發白,變得有些難看,雖然強打心神,可當他看到張天浩跟徐曾恩這一桌人坐在一起的時候,便知道是壞事了。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張天浩這個人竟然是特務,而且是黨務處的特務,完全跟别的地方不能相比較的。
特務,無論是黨務處,還是特務處,對于她來說,都是特務,那是抓了她無數同志的特務,如果她手裏有槍,絕對會找張天浩拼命了。
“哈哈哈,美女,怎麽,不認識了嗎?沒有想到,我們這麽有緣。”
“先生,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是嘛,看來有些人真是健忘,連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忘記了。我會很不高興的!”說着,他直接拿起她倒酒的那個杯子,輕輕的一推。
頓時,那被她加了料的酒杯全部倒了下去,甚至笑了起來。
“先生,我還要工作,請你不要打擾,可以嗎?”
“是嘛!如果你真要工作,那請把這杯酒喝了,如何?我想我很開心!”張天浩嘴角微微露出了淡淡的淺笑。
“一會兒去205房間等我,否則,要你好看!”
說着,他直接轉身拿着手中的杯子便離開了酒台,繼續向着其他地方随意的走去,不時跟别人碰一下杯子。
很快,半杯酒便見底了。
當然不是他喝下去,而是被他放到了空間指環之中,看似喝下去的。
又重新認識了一些人,張天浩便看到了方茹臉色有些微變的走向二樓,顯然她已經發現她的一切行動都失敗了。
有憤怒,有沮喪,也有失落,各種情緒都在她的心頭纏繞。
隻是方茹去了二樓之後,并沒有去203号房間,而是去了後面,換了衣服,便直接離開了麗的歌舞廳。
至于張天浩的話,她聽都沒有聽。
重新坐回二樓的張天浩自然也發現了方茹的離開,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揚了揚,然後便放下杯子,去了洗手間。
張天浩知道他的行爲很可能引起上面一些人的注意,畢竟他本來就是今天的主角之一,隻是他喝了這一杯酒,可能會讓人發現,他很可能去挑逗美女的。
事情還真是這樣的,他這裏剛剛完事,離開了座位,那邊便有人把情況彙報給了陳樹龍,而陳樹龍一聽,也不由得笑了笑。
“我們的這位張少校不簡單啊!”
“隊長,要不要抓住那個女人?”
“不用了,雖然不知道張少校爲什麽這麽做,想來,他很會知道利用自己的身份來逼迫這些女人吧!”
“原來是這樣!”
張天浩站在鏡子面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他都感覺到有點兒陌生了,他的内心要求他殺了亂黨,或者是去告發亂黨。
可他本能的感覺到他不應該這麽做,真的不應該這麽做。
他知道這是穿越到這個張天浩身上留給他的印記,這種印記,即使是他想要一時間清除出去都很困難。
他用清水洗了一下臉,然後才淡淡地看了看自己的臉,陌生,除了陌生之外,還是陌生。
他都不知道爲什麽會感覺到有如此大的陌生之感。
“咦,下面的人!”
通過洗手間的窗子,便看到了外面出現了不少的黑衣人,這種黑衣人,幾乎是他們黨務處的标配了。
“看來有人發現這裏的情況了!而且這是布置的一個陷阱,利用慶功宴設入抓紅黨的陷阱。”望着遠處那消失的方茹背影,他的嘴角不由得笑了起來。
“好家夥,竟然是做好了準備!”
借着窗戶的光芒,張天浩看到了許多人已經沖向對面,把對面包圍得水洩不通。
放送下來的張天浩并沒有再多說話,而是重新回到了宴會大廳,一切還在繼續,甚至中間已經有歌女喝起了夜上海。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
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
隻見她笑臉迎誰知她内心心苦悶,
夜生活都爲了衣食住行,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