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個乘警說不過張天浩,還是把他送到了乘警室的房間裏去睡覺了。
本來保羅三人還想看看張天浩睡那裏,還有沒有機會的。
隻是張天浩直接去了乘警室那裏睡覺,他們便是一陣的苦笑。
同樣,就在張天浩走進乘警室裏休息的時候,還有一個人看着張天浩背影的消息,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而張天浩并不知道,他不僅是被保羅三人給盯上了,還有一批人給盯了,隻是他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麽人而已。
“不對,保羅,我感覺到我們的這位朋友是裝的,因爲我發現了的步伐雖然有些亂,可是他走得卻很穩,而且穩得一塌糊塗。”
當漢斯再一次坐在那裏喝酒的時候,他突然站了起來,喃喃地說道。
“我們上當了,我想我們上當了,很可能這位羅拿了我們的東西。我回想了所有的可能性,如果羅有這樣的身手,那絕對是一個高手。”
“在剛才,我抓住他的手之時,便發現他的手上老繭,顯然他是一個經常玩槍的人,怎麽可能如此膽小。要不是當時的我因爲他的嘔吐讓人緊張,惡心,才忘記了當時握手的感覺。”
“什麽,你說是真的嗎?我怎麽沒有發現!”
“你确定!”保羅也是一臉的驚訝,雙眼瞪得滾圓,大聲地說道,“如果真是羅拿的,那麽,他必定是某一個方面的人,而那兩個女人很可能是他的同夥。”
“去抓住兩個臭女人,快去,别讓她們跑了!”
保羅幾乎是聲嘶力竭起來,雙眼之中閃過了陣陣的寒光,那無形的殺氣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快要把他的理智給淹沒了。
“羅環山,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我們都被你耍得團團轉,真的很好,很好!”保羅這個時候,幾乎快要瘋了,畢竟羅環山在他的印象之中,一直是一個膽小怕事的慫人,而且是一個聰明人。
現在漢斯因爲抓過他的手,才發現了張天浩的秘密,這使得整個前因後果很快便被他們推斷出來了。
至于張天浩留在這裏的箱子,保羅第一件事情便是打開箱子,隻是箱子裏除了幾件衣服外,便什麽也沒有了。
當漢斯二人沖到了張天浩的包廂之時,兩人早已經抽出手槍,直接雙腳踹過去,雙槍對準了房間,結果卻發現整個房間内幹幹淨淨,什麽也沒有。
“該死的,兩人逃走了,一定是拿走了文件逃走了!”
“混蛋,真是一個混蛋,走,我們去找羅,我要把他抓起來,碎屍萬斷,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兩人看着空空的,不見人影的房間,便知道人不在了,而且車窗還開着,自然是跳窗而逃走了。
就在這時,保羅也跑了過來,看到了那間空蕩蕩的房間,不由得一愣,眼中如同冒火一樣,瞪着這個空蕩蕩的房間。
“去乘警室!”
三人各拿着一把手槍直接向着乘警室方向奔去,就在他們剛剛走沒幾步地,便與一個乘警擦肩而過,而那個乘警卻是把帽子壓得很低很低,幾乎是看不清楚是誰了!
三人也沒有心思去問乘警,便直接沖向乘警室内。
那個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乘警回頭還望了一眼正向着乘警室沖去的三人,嘴角微微有些上揚,臉上更是流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然後那個乘警直接向着前方的那個三等座方而去,甚至手中還抱着一把步槍,這是乘警用的步槍,漢陽造步槍。
“劉隊長,立刻抓住羅環山,他便是偷我們文件的小偷,快點,我們已經找到證據了,千萬别讓他跑了。”
“三位先生,你們确定羅先生是偷你們東西的小偷嗎,你們不會是在開玩笑吧,羅先生可是如此的膽小,如果你們冤枉羅先生,可是不好的。”
“不,劉,這是真的羅的兩個女人都跑了,而羅也不是一個膽小的家夥,應該是一個特工,而且是一個狡滑的特工,該死的混蛋,竟然跑了,竟然跑了。”
“是啊,劉,羅是一個用槍的高手,剛才沒有注意,我現在才想起來,羅不是一個普通,而且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你沒有發現羅的行爲有些怪異嗎,那有這麽膽小的人還在火車上生存,甚至還在戰鬥的時候睡着了,還有……”
一切的一切,顯然都是羅的陰謀,這是一個很無恥的家夥,這是一個讓人頭疼而又無比卑鄙的家夥。
三人立刻異口同聲地說着,同時更是沖向乘警室的床上。
當他們進入乘警室的休息室内,上下一打量,原來放着張天浩的床上,已經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而且好像直接消失不見了。
“不對,在五分鍾前,我還看到他的,現在他到那裏去了,難道他跳火車離開了嗎?”劉秉忠也是一臉的驚訝,畢竟張天浩在這裏,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隻是現在不見了。
“搜,必須給我找出羅來,他這個卑鄙的家夥,無恥的家夥,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一邊說,幾個一邊在休息室内找了起來,床上,床下,甚至連那些正在休息的乘警也被叫了起來,開始找起來。
“隊長,先生,沒有。”
“沒有,我們也沒有看到他出門啊,就是不知道他去了那裏,而且我們在後面站崗的時候,也沒有看到羅先生出後面,或者是有什麽人跳車!”
“我那裏也沒有看到,好像真的憑空不見了。”
“搜,一定是在後面的兩節車廂裏了,該死的混蛋,必須找出來,漢斯,你到車頂上去看看,我和密爾遜在各個房間去檢查,一定不能讓他跑了,一定!”
很快,整個後面的車廂再一次鬧了起來,二十多個乘客房間再一次被搜查了一遍,結果還是什麽也沒有,甚至車頂,同樣也沒有、
漢斯和密爾遜三人此時氣得直接把槍都差點兒摔了,畢竟東西丢了,而且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人拿了,而且是他們最信任的人拿了。
原來張天浩在被兩人架起來的時候,漢斯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讓他心裏震驚,畢竟一個經常玩槍的人與普通人的手上老繭是不同的,而且是嚴重不同的。
有玩槍的老繭,這與别人想的完全不一樣。隻要略一思考便知道這個事情,所以,他将知道他可能暴露了。
爲了避免麻煩,他并沒有直接消失,而是去了乘警室,然後借用了一套多餘的乘警服裝,拿起了一頂帽子,直接向着火車頭房間而去。
最主要的是,他的臉上被他臨時貼了兩個大胡子,三個外國人身體比爺高,向下看,很不注意張天浩。
而兩個對面站崗的乘警也因爲保羅他們的行爲,目光被吸引過去,他便從容的離開了一等座這裏。
就在後面這裏找翻天的時候,張天浩已經走到了前面二等座車廂,而且正在不斷的向火車頭方向而去。
畢竟他現在是乘警,幾乎所有人都不會注意他,隻會對他相當的尊敬,加上速度也比較快,不會有什麽人去關注他這個假乘警的。
……
“天浩消失了!”
徐鑰前接到了一些消息,也是一愣,然後便明白了什麽。
但對于張天浩拿什麽文件,他還是不相信,畢竟張天浩可是隻生活在西昌縣城四周,連成都也隻跟他去過兩次。
再說,張天浩拿這個文件有什麽用,不僅沒用,反而惹了一身騷,他不可能不知道。
“該死的混蛋,又給我招惹麻煩了,他走到那裏,便是麻煩不斷,不會是因爲女人而偷了這些人的文件吧!”徐鑰前的臉色瞬間不大好看了,甚至眼神之中還帶着一絲的怨念。
……
“你們有沒有看到羅先生?”
“隊長,我們根本沒有看到有人在這裏走動,真的不知道羅先生去那裏了!”幾個人站在那裏,看着面前的劉秉忠,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看來這一次,我們都要受到處分了,畢竟我們這一次沒有完成任務,而且被别人給耍了。上面一定會怪罪我們的。”劉秉忠也有些無奈地看着面前的幾個乘警。
“不過,我們最多是罰一點錢,畢竟我們的人手真的不足,而且是嚴重不足,即使是我們想要幫他們,也無能爲力。更何況後面的後挂的車廂明顯才是最重要的。”
說着,他還看了一眼後面的那個挂着的車廂,上下都有機槍架着,一排排士兵站在上面站崗,每時每刻,至少也有三四十人在站崗。
即使是昨天晚上的戰鬥,也沒有減少半分。
“也真是的,沒有想到,羅先生還是如此一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陡涼,他把我們所有人都給耍了。”
“不一定,羅先生這樣的人,很可能是被人給冤枉了,我想大家也清楚吧,那幾具被扔出來的屍體,這些屍體是什麽人幹的,大家都清楚。”一個乘警有些不滿地說道。
“閉嘴,你什麽也沒有看到,知道嗎,除非是你不想活了,還有,以後這件事情徹底給忘記了。就當你什麽也不知道。”劉秉忠一聽,頓時大聲地訓斥起來。最終還是把目光投到了其中一個乘警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