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當初兩人說的話,可能也已經随着時間的流逝而不放在心上。
坐在凳子上,吃着火鍋。白酒一瓶瓶的擺在桌上。
“辰哥,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可能早就沒有現在的我了。”張文強臉頰紅潤,每說一句話都能夠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陳辰笑着聽他說完,但是總感覺怪怪的。和他碰杯後,一口将杯中酒飲盡。
“辰哥!我要感謝你!來,再來喝一杯。”張文強站起來都有些搖晃了。
“别喝了,張文強,你已經醉了。”任光瞥了一眼劉璃,劉璃上前一步勸道。
“我沒醉!我還能喝!今天高興!辰哥可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們都敬一杯!”張文強晃了晃手,打開劉璃伸過來扶他的手,又喝了一杯。
“行了,張文強,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有點醉了,今天就不喝了,以後我們慢慢喝。”陳辰出言勸道。
“行!辰哥,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張文強說着,已經站不穩了,劉璃連忙扶着他。
“劉璃,你把他扶進去休息。”任光開口道。
“我也去幫忙。”李璐璐連忙起身,和劉璃一同扶着張文強向樓上走去。
陳辰看了一眼正在吃東西的李豔,輕輕咳嗽了一聲。
李豔白了一眼陳辰,拿起紙擦嘴,“我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等到她們都離開了,屋裏隻有陳辰,何聖傑,任光三人了。
何聖傑舉起酒杯,“辰哥,敬你一杯。”
陳辰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口飲盡。
“吃菜,吃菜。”何聖傑把筷子在桌上敲了敲。
陳辰自顧自的吃着菜,任光也沒開口,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
“辰哥,我原來說的那些話……”任光還沒有說完,陳辰就打斷了他。
“小光,你我都是成年人,原來的那些話我早就已經忘記了。現在這樣挺好的。”陳辰吃了一口菜,低聲說着。
“來,辰哥,敬你一杯,我先幹爲敬。”任光說着,自顧自的把酒滿上後,一口飲盡。
“辰哥,我一直都記得你救了我一命,才有現在的我。以後你就住在這裏吧,有什麽事情可以叫人告訴我。”任光說着。
陳辰低頭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聞言,随即擡頭露出一個笑容,“行!以後有啥事我對你可不會客氣的。”
“辰哥,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任光笑道。
“哈哈哈,對對對,辰哥,以後有啥事隻管找我們,啥也不說,直接給你辦得妥妥的。”何聖傑在一旁大笑道。
“呵呵。”陳辰笑了笑,“行!”
“那今天就這樣吧,我就先走了。”陳辰站起來,拿紙擦了擦嘴。
“唉唉唉,辰哥,你走哪啊?今天就在這裏住,以後也住在這裏,當成自己家一樣。”何聖傑連忙起身。
“不了,我老大已經找好房子了,以後有事再找你們。不說了,我先走了,女朋友還在外面等着我呢。”陳辰擺擺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陳辰走出門,臉上挂着的笑容收斂起來,走到李豔身旁,一把摟着她的腰,“走,回家睡覺。”
李豔笑着捶了一下陳辰,“吓人家一跳。”
望着陳辰摟着李豔離開的背影,任光站在窗戶旁,收回目光,拉上了窗簾。
“小光,說說吧,心裏怎麽想的?”何聖傑摸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氣氛有點沉悶。
任光走過去坐下來,也摸出了一根煙點上,“辰哥救過我,我一直沒有忘記。”
“你了解陳辰嗎?”何聖傑眼皮一翻,望了一眼任光。
任光搖搖頭,“說實話,我一點也不了解,當初他展現出來的種種,讓我感覺很不平凡,最重要的是當時他還有一把沙漠之鷹,這槍可不是五四手槍,在國内擁有的數量屈指可數。”
“我曾以爲跟着他會在這個世界更好的生存下去,而對方要的隻不過是我的忠誠而已。可是沒想到世事弄人。”任光歎了一口氣。
“你心裏已經決定了吧。”何聖傑低聲道。
“嗯。”任光點點頭。
“不管你做的什麽決定,哥都站在你這邊。”何聖傑道。
“哥。”任光目光盯着何聖傑,何聖傑扭過頭,笑罵道,“艹!别用這種眼神看我!搞得我像基佬一樣。”
“哈哈哈。”任光發出爽朗的笑聲。
“既然你說他不平凡,那他剛才所說的那些你相信嗎?”何聖傑繼續問。
“不管怎麽樣,隻要他不做出要殺劉司令這種大事情來,其它的我一律不管。”任光回答。
“那萬一,他的目标正是劉司令呢?前一陣遇到的邪教教徒有多麽的瘋狂,你又不是沒有見到過。”何聖傑眯着眼,盯着任光。
任光并沒有立刻回答,他吸了一口煙,“若是辰哥真的要殺劉司令的話,我這條命還給他。”
“滾!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何聖傑踢了任光一腳,“我們兄弟不僅要活着,還要越混越好!”
“哈哈,是是是。”任光笑道。
“早點休息。”何聖傑道,“我先回去睡覺了!喝了這麽多酒,你還别說,頭有點暈乎乎的。”說着,他伸了一個懶腰,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任光望着何聖傑離開的背影,“要不我找人送你回去。”
“混蛋!老子又沒喝醉!”何聖傑頭也不回的笑罵了一句。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任光在後面扯着嗓子吼道。
“知道!”何聖傑離開了。隻剩下任光一個人就在房間裏。
任光倒在沙發上,盯着桌子上的火鍋,目光閃爍着……
“有沒有什麽有用的消息?”陳辰問梅老三。
“暫時還沒有得到什麽消息,今天接觸的人大多數都是底層的人。我已經有路子接觸上面的人了。”梅老三道。
“行,你和柳若茹你們兩人看着辦吧。”陳辰打了一個酒嗝,揮了揮手,“我先去睡覺了。”
洗漱一番後,倒在床上,陳辰剛閉上眼睛,李豔就推門走了進來。
“你幹嘛?”陳辰微微擡起頭,問她。
“當然是睡覺了。”李豔說着,脫掉鞋子,跳上床。
陳辰被她的舉動吓了一跳,“靠!你睡覺别在這裏睡啊!”
“記住,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系,哪有男女朋友分開睡的?萬一被人看出來豈不是露餡了?”李豔說着,開始解開衣服。
“停停停!”陳辰連忙制止了她繼續脫衣服,“露餡就露餡,又不會發現什麽,自己滾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
“不是!露餡了萬一被有心人察覺了怎麽辦?”李豔說着,不等陳辰繼續說話,一把将穿在最外面的黑色緊身衣給脫了。
看着兩隻黑兔子一晃一晃的,陳辰覺得自己有些醉意。
李豔準備繼續把保暖衣給脫了,陳辰連忙制止,“這件可以不用脫的。”
“不脫睡着不舒服。”李豔輕咬嘴唇,媚眼如絲的望着陳辰,發出一聲叫哼,聲音宛如勾魂音一般。
一瞬間,陳辰就感覺身體開始躁動起來,兄弟有翻身的迹象。
“你脫吧。”陳辰壓制住身體的躁動,淡淡地道。
李豔心頭一喜,“嘻嘻”的笑着就開始脫衣服。
可是當她把衣服脫了時,卻發現陳辰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李豔氣得把衣服往床上一摔,被文胸束縛住的兩隻大白兔一跳一跳的,差點就掙脫了束縛。
“陳辰,你還是不是男人!老娘都這樣了!”李豔咬着嘴唇朝着門外罵道。
門外離開的陳辰眼神複雜的回頭望了一眼門,他搖了搖頭,離開了。
不是說陳辰不是男人,也不是說陳辰嫌棄李豔髒,而是陳辰知道李豔對自己的感情并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而是更類似于一種救命之恩的感情。陳辰不喜歡這樣,或許是他從小到大的經曆造成的。
一個女人,在絕望的情況下,被一個人連續救了兩次,不可能不對那個男人産生異樣的情感……